“小歡,妳真壞,怎可以這樣說呢。”俞碧兒俏麗的臉蛋霎時嫣紅,接著她又問道:“那他聽後怎麼說?”
“他……他說妳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也很喜歡妳,不過……”看著俞碧兒心花怒放的樣子,予歡故意遲疑著。
“不過什麼?”俞碧兒緊張地追問。
“不過他說他明天就離開了。”予歡照實說了。
“啊。”俞碧兒尖叫一聲,“他……他要走了?”
“對呀。”予歡點頭。
“不、不行,他怎可以明天就走呢?”俞碧兒急得在房間團團轉,“小歡,快幫我想個辦法,如何留住他。”
予歡翻翻白眼,“碧兒小姐,天下沒有不散的延席,留得一時留不住一世,除非妳嫁給他,夫在哪你在哪。”
“嫁給他,我不想嗎?只是……啊!”俞碧兒突然大叫一聲,然後滿心歡喜地在房間是手舞足蹈,“小歡,我有辦法啦,我有辦法啦,我現在去找爹。”說罷,她衝出房,直奔春暉樓。
“妳真的是這樣對祁公子說嗎?”小圓子不知打哪裡鑽出來,站在予歡身後問道。
“當然。”予歡轉過身,眼也沒眨一下地望著她,嘴角含笑著淺笑。
“雖然家裡的丫鬟們都很頂妳,但是,若妳敢搶小姐的心上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妳。”小圓子放出狠話。
“放心,妳沒有這個機會。”予歡在心裡冷笑著,若真的搶過來,她還怕這個小丫鬟嗎?再說,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她懂,以退為進才是她為今之計。
她知道,以她現在這種身份,根本上不得檯面,為了不受苦,甜言密語外加阿諛奉承才是她目前生存之道。
***
天色已暗下來,廊簷已點亮了連排八角宮燈,將府裡照得耀眼生輝。
離開梅院,予歡朝廚房去,回來至今,她粒米未進肚子,肚子咕嚕地叫著,她知道楊伯一定有留飯菜給她,於是,加快了腳程。
沒想到的是,她剛經過曲折的迴廊,卻被人當小貓般擰起。
不會吧,難道有鬼?
她拼命地掙扎著,並扭頭一望,雖然是夜晚,但長廊的燈光通明,所以,她一眼便看到擰她衣領的男人是誰。
“姓墨的,放開我!”
墨澈並沒有因此而放開她,反而朝假山後面大步走去。
可惡!為什麼她永遠都處於弱勢?他朝有一天,如果能讓她壓在他頭上,她一定狠狠地報復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
來到假山後的草坪,墨澈毫不溫柔的將她丟下,予歡站不穩,摔在地上,幸好這是草坪,不然,剛中午擦傷的地方又流血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予歡怒瞪他,又是他說的,叫她不要出現他面前,可他自己卻老在他面前晃著,還對她如此無禮,真是欠扁的傢伙!
“妳與煜出去說了些什麼?”墨澈陰蟄著臉,冷冷盯著她。
“那是我的私事,幹嘛要告訴你?”予歡杏眼一抬,懶懶地橫掃他一眼,然後站起來,拍拍裙裡沾上的草屑。
“難道妳沒有聽我的警告嗎?”他眯起眼,眉宇間透著嫌惡。
“聽你?我為什麼要聽你?”予歡挑挑眉,“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更不是我的主子。”
沒錯,他只不過俞府裡一個表親而已,她幹嘛怕他?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若他真的那麼小器的,那就去告她,最好是告到俞老爺那裡,然後還她賣身契,恢復自由的她,就可以跟祁煜上京了,做他的丫鬟總比在這裡做丫鬟好。
“是嗎?”墨澈臉容霎時冷峻起來,懾人的目光冷冷瞅著她。“妳不怕解僱嗎?”
予歡毫不畏懼地應道:“你以為我真的那麼笨,不懂得何為賣身?我在這裡還待二年,如果解僱我,好啊,反正我現在不缺錢用,早死早超生。”
好個張狂的丫頭,不但不怕他的冷臉,還擺出一臉挑釁不馴的模樣。墨澈驀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不聽我的警告,那妳就準……”說到這裡,凌厲的眼神忽地一閃,突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瞬間僵住。
他……他怎能吻她?他憑什麼吻她?
驀地,她伸手用力推開他,掙扎了幾下,見推不動,就在他離開自己的唇瓣之際,舉手‘啪’地摑了他一巴掌。
“墨澈,你太過份了!”她以手背用力地擦掉他留在唇上的氣息,怒氣地瞪著他。
“妳以為我真的想吻妳嗎?”墨澈一隻大掌箝住她細弱的皓腕,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