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畢家的勢力早晚會被瓦解,如同之前的范家一樣。
“娘,你好好保重身體,不要擔心我。”看了一眼臉色猙獰的畢忠,畢少白不削的冷哼一聲,到如今,他在乎的還是畢家的勢力,可是在乎過他的安全。
“站住,你還想要去哪裡?”看著轉身走向門口的畢少白,畢忠大聲的開口,冷言道:“就給我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許去,我會保你平安,等風波平息了再說。”
“是啊,畢將軍,你想要去哪裡呢?”意外的,院子裡傳來一聲森冷而詭異的笑聲,伊嘯站在夜色裡,得意的冷笑著,目光看向一旁的裴傲,“裴王爺這一計不錯吧,畢將軍果真是孝心有佳。”
“為什麼?”推開門,畢少白震驚的看著站在伊嘯身邊的裴傲,冷眸裡有著不解的疑惑,為什麼會是裴王爺?他明知道自己在哪裡?為什麼要和伊嘯演這一齣戲。
冰冷的目光沒有看一眼畢少白,裴傲森冷的目光看向一旁臉色劇變的畢忠,冷酷的嗓音不帶一絲的感情,“左丞相,你可知道窩囊朝廷要犯是什麼罪?”
“王爺,你這是設了圈套讓臣跳啊。”畢忠肥胖的臉上閃爍著憤怒的光芒,譏諷的冷笑著,“這麼說內子的病吃了藥沒有好,也是王爺的傑作了?”目的就是引少白回府,讓自己上鉤。
“左丞相枉朕相信你在朝堂之上的話,沒有想到你暗中去包庇自己的兒子,不但不將要犯捉拿,甚至要私自窩藏起來,如果不是朕和裴王爺親自聽到這話,朕還不相信。”伊嘯朗朗的開口,粗狂的臉上帶著勝利的得意。
“王爺,你果真無所不用極其!”他根本是藉著自己來徹底打垮畢家,畢少白放聲冷笑著,心頭對裴傲那曾經的信任在瞬間崩塌瓦解。
“來人,將畢少白拿下,傳本王的命令,將左丞相府包圍,任何人不準出入,一切事宜,等明日早朝由皇上親自定奪!”隨著裴傲冷酷的命令下,剎那,身後的衙役們立刻沉聲應下話,快速的將畢家裡裡外外給圍了起來。
“王爺的手段畢少白今日總算看透了。”悲壯的笑聲清晰地響在黑暗裡,畢少白放聲狂笑著,目光不由眷戀的看向不遠處的大樹,只怕她也不知道裴王爺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一行人押著被擒住的畢少白向著丞相府外走了過去,黑暗裡,棲身在大樹之上,伊夏沫錯愕的看著正門的一幕,當視線落在站在伊嘯身邊的裴傲時,濃郁的疑惑就此攏上了心頭,為什麼會這樣?
可是隨著裴傲等人的離開,四周的衙役快速的封住左丞相府的大門時,伊夏沫隨即明白過來,畢少白是裴傲用來打垮畢忠的最有利的工具。
她沒有出現,畢少白終於鬆了口氣,壓抑著想要回頭的渴望,可是隱隱的,心頭卻又有著一股濃郁的失望,她終究不會因為自己而在此的衝動了。
裴王府,書房前,裴傲腳步一怔,看了一眼黎明前暗黑的天幕,深深地呼吸著,快速的推開門走進了書房,也清晰地看見了站在黑暗裡的纖瘦身影。
“為什麼?”冰冷的嗓音從黑暗裡傳來,伊夏沫背對著門,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一旁的裴傲,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配備的揉著微微腫痛的額頭,裴傲也沒有掌燈,徑自的走向一旁的椅子上,這才緩聲道:“利用畢少白一事,將畢忠拉下臺是最簡單快捷的辦法。”
“裴傲!”語氣裡有著些許的憤怒,伊夏沫冷聲的開口,目光銳利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她想了一夜,可是終究沒有想米吧告白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你相信本王嗎?”玩味一笑,裴傲一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盯著有些沉不住氣的伊夏沫,他的心機一貫深沉,如果可以藉機讓畢忠垮臺,他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你到底準備這怎麼做?”眼前這個男人奸詐如狐狸,心裡深沉半點猜不透,伊夏沫氣惱的別過目光,是相信他吧,否則當時在樹上她便會不顧一切的救畢少白了,即使知道是以卵擊石。
“如果畢忠可以承擔 下一切的罪名,那麼畢少白就可以安全無憂,甚至可以恢復大將軍的職位。”裴傲緩緩地起身,伸過手從背後將伊夏沫給抱進了懷抱裡,“雖然卑鄙了一點,可是你知道,畢忠對董婉兒的感情甚是真摯,這個時候畢忠已經是技窮了,只要他擔下刺殺伊嘯的罪名,本王可以罷黜他的丞相一職,讓他帶著董婉兒離開皇城,不過畢少白倒可以從刺殺時間裡擺脫出來。”
一箭雙鵰,有些的險,如果畢忠不顧及畢少白的職位,如果他不在乎和董婉兒的感情,不肯承認這一切是他主謀,那裴傲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