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種的辦法,可是這一箭不為其他,只想要留下你而已。”
一箭三雕,其餘的都是附屬的,他真正要做的只是留下她而已,裴傲冷硬的線條柔和下來,他是心機深沉,可是對她,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或許這也是宿命,她註定被他糾纏上,即使會因此犧牲很多人,利用很多人。
那樣直接的沒有任何算計和偽裝的臉龐落入了眼中,伊夏沫腳步一個後退,側過頭避開了裴傲的臉,她不相信他,他太過於聰明,她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或許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能猜測到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似乎猜到了伊夏沫心頭的想法,裴傲突然的嘆息一聲,幽幽的語氣裡似乎有著後悔,“你放心,本王不會再利用你。”如果知道當初的算計和利用,會換來今天的結果,裴傲絕對不會那麼做,可惜她已經不再相信他了,這苦果也只有自己能品嚐了。
無聲的走出了書房,伊夏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去,不相信裴傲,因為她已經無法去相信他的任何話,可是看著他,她卻還是生出一股的同情,比起自己,他或許更累,自己只需要負責姐姐一個人,而他卻必須負責全天下百姓的生活。
大雨傾盆的下著,伊夏沫還沒有推開房門,就聞到了屋子裡那透露出來的濃郁酒氣,快速的推開門,卻見桌子邊,畢少白正一口接這一口喝著烈酒,醉燻的臉看起來已經失去了慣有的理智。
“不要喝了。”快速的關上門走了過去,伊夏沫一把要奪下他手中的酒罈,“滾!不要碰我!”怒喝聲猛的響起,畢少白一把推開伊夏沫的身體,怒紅著一雙眼睛憤怒的盯著她,又倒了一口烈酒,酒水順著脖子汩汩的流淌進了衣服裡。
“我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大燕朝的公主,更不用說你還是裴王爺的王妃。”畢少白醉醺醺的嚷著,不停的喝著酒,不停的唸叨著,“本將軍對你好,不過是為了找出那支神秘騎兵的下落,你以為本將軍會看山給一個大燕朝,包藏禍心的奸細。”
他對她好知識為了找到楊柳?伊夏沫呆呆的站在原地,臉色劇烈的變化著,各種的情緒快速的劃過雙眼,痛苦的,猶豫的,絕望的,最後那雙清冷的黑眸迴歸於漠然的平靜。
“本將軍很成功吧,不但騙到了你,連裴王爺都被本將軍給騙到了,本將軍只是為了找到楊柳那個女人,抓住她一雪前恥而已,不要以為本將軍真的會看上一個破鞋。”放聲空洞的大笑著,畢少白竭力的說服著自己,可是看著伊夏沫那蒼白如紙的臉色時,一股不捨倏地湧了上來。
矛盾,煩躁,畢少白暴躁的低吼著,猛的將手中的酒罈砸在了地上,嘩啦一聲,酒罈破了,酒流了一地,畢少白一個上前,猛的抓住伊夏沫的胳膊,譏諷的大笑著:“本將軍不會喜歡你的,本將軍不過是犧牲了色相來查清楚楊柳的底細而已,你看,本將軍又恢復了大將軍的職位,如果本將軍真的喜歡你,本將軍怎麼可能回皇城,皇上又怎麼可能既往不咎呢?”
心劇烈的痛著,原來一切不過是騙局而已,伊夏沫看著一臉得意的畢少白,猛的一把推開他的身體,冷冷的吐出話來,“你成功了。”
被推的一個踉蹌,身體在醉酒下一個不穩,畢少白砰地一聲跌在了地上,破碎的酒罈碎片劃破了手,看著那汩汩流淌出的血液,畢少白再次想起昨夜在江岸邊伊夏沫那流血的手,深深的不捨再次籠上心頭,讓他更加大聲的笑著。
“那當然,本將軍怎麼會失敗?本將軍一世英名怎麼能因為一個大燕朝的和親公主而毀掉,本將軍要抓了楊柳,要洗清你們帶給我的羞辱。”掙扎的爬起來,畢少白粗魯的一把抓住伊夏沫的胳膊,強制的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很痛苦嗎?不過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
“滾!”她的自制力一貫都是好的,可是此刻,伊夏沫卻還是壓抑不住的低吼出聲,握成拳頭的手猛地擊向了畢少白的小腹,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他曾經是那麼的維護她保護她,甚至願意為了她放棄一切,到頭來,一切不過是一場騙局而已。
“放肆,你以為你是誰?”小腹劇烈的一痛,畢少白狂吼著,憤怒之下,抓著伊夏沫的雙手猛地收緊,暴戾的吻突然壓了下來,她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洗清他罪名的工具而已!
大力的掙扎著,可是畢少白已經是八分的醉意,力大不說,一身的武功也是初學武的伊夏沫所不能比擬的,縱然不停地掙扎,可最終還是被畢少白給狠狠地壓到了地上。
“不要裝成什麼貞潔烈婦,嫁給王爺之前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還裝什麼清高。”暴躁的咆哮著,將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