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三張嗜殺的面龐,明明都是普通人,握著刀子的手甚至因為害怕而不停地抖動著,可是他們卻要殺自己,甚至自己和他們沒有任何的仇恨,可是隻因為自己的王朝,卻不惜要殺了自己,為了什麼?
“你們在做什麼?”就在三人錯愕之下,砰地一聲聲響下,門被一腳給踢了開,畢少白看著屋子裡的一幕,一剎那,怒火狂燒的染上黑眸,陰沉的盯著陳大夫那拿著刀子的手。
“畢竟軍,你可是蒼紫王朝的大將軍,萬萬不可以為了一個妖女,為了一個大燕朝的此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那。”掌櫃的快速的回頭,看了一眼畢少白那睚眥具裂的臉龐不由害怕的瑟縮著身體,深呼吸著,可是雙腿依舊不停的顫抖著。
“妖女?誰準你們這樣說野丫頭的?”一聲暴怒的吼聲咆哮的響起,畢少白一個大跨步,憤怒之下,狠狠的揪住了掌櫃的衣襟,發怒的俊彥冷厲的逼近,一字一字陰沉的說道:“你們又知道什麼?愚蠢至極,放了野丫頭,我饒你們不死,否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我……”掌櫃的還要說什麼,可是卻在畢少白大力的一個甩手下,整個人就這樣被扔到了一旁,嘩啦一聲下,桌椅破碎成一地的碎木頭,二掌櫃的也跌在了桌椅之間,吃痛的呻吟著。
“滾開!”橫眉冷目的掃過一旁的店小二,畢少白原本冰冷如霜的臉在面對伊夏沫卻轉為點點的溫柔,那深黑的眸子更是滿滿的心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根本不知道野丫頭受到的苦。
“陳大夫,你快動手啊,否則就遲了。”店小二焦急的喊叫著,恨不能立刻撲上去將伊夏沫給殺了,這樣畢將軍就會回到邊關,大燕朝的陰謀就失敗了。
原本溫柔的目光倏地轉為火焰般的怒火,畢少白憤怒的一個回身,一腳將店小二給踢倒在了地上,目光一橫,“滾,不要逼我殺了你。”
“陳大夫。”店小二和掌櫃的在地上吃痛地哼著,都將期待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陳大夫,只要他這一刀下去,這個妖女就死了,這樣就算他們死了也值得了。
看著手中的刀子,再看著被自己架著刀子的伊夏沫,陳大夫心一橫,猛的舉起刀,隨後狠狠的向著伊夏沫的脖子。
右手飛快地舉起,在刀子落下的瞬間,伊夏沫動作異常精準的抓住了陳大夫的手腕,手指用力,哐噹一聲響下,刀子落在了地上,而就在同時,畢少白已經快速得到了床邊,狠狠的一拳要砸向陳大夫。
“不要。”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仇視自己,甚至不顧性命的要殺自己,可是伊夏沫似乎多少有些的明白過來,對著畢少白搖了搖頭。
“野丫頭我們走。”憤怒的目光掃了一眼地上的三個人,畢少白一手拉起伊夏沫,一手抓起床邊的包袱,大步的向著外面走了去。
屋子外還是寒風凜冽著,當畢少白拉著伊夏沫跨出門,院子裡原本被打的七零八落的衙役們互相攙扶的站了起來,面容戒備的盯著門口的兩個人。
“野丫頭,不要理會他們。”雖然只是簡單的布衫,可是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卻還是不容挑釁的,畢少白銳利的視線快速的掃過站在院子的衙役,拉著伊夏沫向著客棧外走了去。
“妖女來了。”誰曾想,剛一跨出門,客棧外卻已經圍著大批的老百姓,一個個都怒目的瞪著站在畢少白身旁的伊夏沫,可惜震懾於畢少白那怒火,卻無人敢上前一步。
“滾開。”刷的一聲,抽出了隨身的長劍,畢少白狂怒著俊彥,憤怒的視線掃過圍的水洩不通的百姓,快速地將馬匹拉了過來,扶住伊夏沫上了馬,“野丫頭,我們走。”
駿馬嘶鳴一聲,在人群裡衝出一條路,可是四周的爛菜葉和雞蛋卻從四面八方的砸了過來,清一色都是砸向馬背上的伊夏沫。
他們恨自己?懵懂不清的感情裡漸漸的有些的明白,伊夏沫站在一家藥鋪的門外,回想著剛剛的一幕,為了維護自己的王朝,為了維護他們的將軍,所以他們對自己才那麼的仇恨。
“你說什麼?”砰地一聲,狠狠一拳重重的砸到了櫃檯上,畢少白憤怒的一把抓過藥鋪的大夫,怒這一雙眼,狂聲咆哮:“不想死的就立刻給我開方子拿藥,否則我拆了你的藥鋪。”
“畢將軍,老夫就算一死,也絕對不會救一個大燕朝的妖女。”鬍子花白的大夫固執的將頭扭向了一旁,雖然害怕,可是卻寧死不願意給伊夏沫開方子抓藥。
“找死!”咆哮聲大的要掀翻屋頂一般,畢少白狂怒的吼叫著,發怒的臉上失去了理智,憤怒的快速的拿著手中的長劍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