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將她拉下去,傳朕的命令,禁足一個月。”渾然沒有察覺到一旁僵直住的三個人,鳳修快速的握住伊冬雪的手,那一道怵目驚心的傷口,讓鳳修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傳太醫。”
傷口不算很嚴重,可是力度太大,皮肉都綻開了,至少需要一個月,否則這右手根本無法用,而隨著太醫的上藥,伊冬雪抽噎著,淚水隱在眼眶裡,可憐兮兮的靠在鳳修的身上,傷口好痛,每碰觸一下,就痛的一抽。
“鳳修,我沒事,不要上藥了。”回頭看著神色冷漠的鳳修,伊冬雪慘兮兮的哀求著,好痛,好像手掌被刀子給剖開了。
“忍一忍,太醫,輕一點。”一手抱緊伊冬雪因為痛而繃緊的身體,鳳修溫柔至極的安撫著,隨著血跡的擦拭乾淨,那傷口更是清晰可見,整整有兩寸長,貫穿了整個手掌,皮肉向著兩邊翻開,她又是如此怕痛。
門口,伊夏沫靜靜地看著屋子裡上藥的伊冬雪,神色平靜的有些駭人,竟然沒有出聲,只是漠然屋子裡上藥的伊冬雪,神色平靜的有些駭人,竟然沒有出聲,只是的轉身向著外面走了去。
裴傲和裴晨曦對望一眼,心頭大呼不好,快速的追上了伊夏沫的身影,有些人越是平靜,越是讓人感覺心驚膽顫,尤其是伊夏沫看見宮女端出來的血水,那一閃而過的銳利眼神,讓裴傲和裴晨曦為木真不由的祈禱一聲,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憤怒著,不幹心著,可是一想到鳳修那漠然而霜冷的眼神,木真原本囂張的氣焰又被硬生生的給壓了下來,原本她以為皇上永遠只是那樣文弱的模樣,卻根本不曾想到皇上竟然會有這樣冷厲如霜的一面。
“就這樣離開嗎?”突然,一聲清冷冷的嗓音從背後響了起來,木真快速的回頭,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向著她走了過來,單薄的身體,蒼白的臉龐,一看就知道是伊冬雪的妹妹。
“為伊冬雪報仇?”冷哼著,木真不屑的看著伊夏沫,目光由下到上的打量著伊夏沫,“比起伊冬雪,你看起來還算有點膽子,不過蒼紫王朝的女人也只能相夫教子。”
“決鬥時嗎?生死有命。”薄涼的嗓音很低微,伊夏沫依舊是淡然無波的臉色,看了一眼眼前身材高挑的木真,“需要立下生死令嗎?殺手的罪名我還不想揹負上。”
“生死令?哈哈。”放聲大笑起來,如同聽到了多麼可笑的笑話,木真倏然一下抽出了皮鞭,鞭子的末端還沾染著血跡。
那一瞬間,伊夏沫目光宛如尖針般的銳利冷駭,可是那股駭人的寒意卻又在瞬間收斂下來,無聲無息,眼前的伊夏沫依舊只是個身材單薄的女子。
“你不出手?”雖然那一閃而過的冷意木真沒有注意到,可是站在一旁的裴晨曦和裴傲都注意到二樓,裴晨曦低聲的開口,挑眉看向身側的裴傲,他就這麼放任娘去動手殺人,對方還是木將軍的女兒。
“小鬼,傷了伊冬雪,她該死的。”極其的護短,裴傲懶散的開口,雙手環胸的靠在宮牆上,伊冬雪對笨丫頭意義非凡,傷了伊冬雪,只怕笨丫頭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傷了手。”即使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複原,可是也不需要要那個木真女人的命吧,裴晨曦喃喃的開口。
“如果有人傷了你孃的手呢?”裴傲淡笑一聲,懶懶的提出假設,如果有人傷了笨丫頭,他一定讓她百倍的奉還。
剎那,還以為對木真的報復有些的殘忍,可是一想到受傷的是伊夏沫,裴晨曦黑眸突然冰冷下來,如果敢傷了他的娘,他一定讓廢了對方一隻手。
將裴晨曦那瞬間冰冷的眼神收進眼中,裴傲搖了搖頭,不愧是他的兒子,果真連想法都一樣,只是笨丫頭也不會真的殺了木真,最多也就廢了她一雙手,畢竟昨天,笨丫頭也警告過了,可是有些人卻依舊不會吸取教訓。
伊夏沫赤手空拳,而木真手裡是她慣用的皮鞭,可是神色平靜卻沒有感覺任何的只是當木真揮動皮鞭的瞬間,伊夏沫的眼神變化了,不再是那種平淡無奇,不再平靜無波,一股冷厲的霸氣展露在她的黑眸之中,陰冷詭異,閃爍著必勝的冷光。
皮鞭在木真的手中咻咻的接近揮出了幾十鞭,可是這樣凌厲的攻擊招式之下,伊夏沫單薄的身體卻總是在皮鞭揮過來的瞬間,用極其詭異的步伐躲避開來。
“就這樣嗎?”幽幽的嗓音宛如清泉流水一般,伊夏沫漠然的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木真,面容倏然一冷,剎那,原本只是躲避的身體在瞬間宛如黑影一般,帶著疾風過隙的凌厲和快速。
木真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