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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手上的這枚戒指嗎?伊夏沫緩緩的低下頭,視線靜靜的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難怪她看見他胸口的傷疤時會感覺一股窒息的痛,可是他竟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平靜的替她戴上了戒指,心頭之血,這個笨蛋男人,竟然真的相信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可是正是他的這份執著,她才會再次從現代回到蒼紫王朝。
“所以裴王爺不過當你是她的替身罷了……”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當楚情目光得意的下移時,卻忽然發現伊夏沫手中的戒指,餘下的話就這樣的卡在了喉嚨裡,片刻的震驚之後,原本幸災樂禍的惡毒嗓音轉為了尖銳的震驚,“這戒指怎麼可能在你的手上?”
那是他和伊夏沫定情的信物,就算裴傲再移情,也絕對不可能將這枚戒指隨便給其他的女人,尤其只是一個伊夏沫替身的女人!
“本王的東西要給誰需要你過問嗎?”冰冷低沉的嗓音帶著冷酷響起,裴傲黑色的身影如同和夜色融入在了一起,大踏步的走向了涼亭,目光始終停留在伊夏沫的身上。
“好了,小鬼,我們回家。”剛一走到伊夏沫身邊,卻對上裴晨曦憤慨的眼神,裴傲邪魅一笑,一手攬過伊夏沫的肩膀,一手卻牽住一旁裴晨曦的手,轉身向著夜色裡走了去。
他竟然會牽住自己的手,裴晨曦整個人如同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徹底的失神,只能呆呆的看著那握住自己手的溫暖大手,不同於夜的手的冰涼,他的手很大很暖,掌心略帶著粗糙,可是一股莫名的感覺就從他的掌心裡傳透到了裴晨曦孤寂的心頭,他竟然會握住自己的手,他不是恨自己嗎?恨自己害死了娘。
“那是一家三口,你插不進去的。”不知道何時楊柳卻已經走了過來,目送著那遠去夜色裡的三個身影,四年了,裴傲苦了四年,也該到了團聚的時候了。
恨!可是卻無可奈何,楚情攥緊雙手,可是那毒辣而不甘的目光在對上楊柳不屑而鬼魅的臉龐時,一股驚恐倏地從心底蔓延開來,這個女人不是人,是個瘋子!
“記住,不要想去破壞,裴傲不是吃素的,當然了,如果你不怕死,本樓主倒是可以成全你。”咯咯的笑了起來,楊柳轉身向著後面的小樓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夜色,終於回來了,不過裴傲還真奸詐,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說,幸好自己感覺不對勁追到了杭州城,可惜了裴九幽還需要繼續替裴傲做牛做馬的處理朝政。
阿嚏!突然打了噴嚏,裴九幽揉了揉鼻子,從堆積如山的帳冊裡抬起頭來,原本俊美如斯的臉龐上此刻卻堆積著疲憊,二哥,你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呀?
哀怨的嘆息一聲,裴九幽再次的埋首在奏章裡,還有樓主,竟然也說走就走了,丟下五樓給他處理,她就不怕他將五樓給賣了!
可是他不敢呀,誰讓樓主的功夫越來越精湛,認命的耷拉下腦袋,裴九幽繼續處理政務,腦海裡浮出楊柳那張陰晴不定的美豔臉龐來,唉,他果真命苦!
“小鬼,走路看路,你腦子想什麼呢。”腳下一個踉蹌,失神的裴晨曦猛的向前面跌了去,幸好裴傲大手一直握著他的手,用力一個拉扯,將裴晨曦給拉了回來。
“你去青樓找女人!”他怎麼能就這樣就被這個男人給收買了,而忘記夜了,裴晨曦迅速的回過神來,快速的甩開裴傲的大手,忽略著心頭那一瞬間的失落感覺,昂起頭,嚴肅而認真的瞪著裴傲。
“笨丫頭都不生氣,本王理你做什麼?”邪魅一笑,裴傲借勢攬著伊夏沫的肩膀,對著質問的裴晨曦丟過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
“誰說我不生氣。”清幽幽的嗓音帶著一絲的冷漠響起,裴傲的笑容僵直在俊彥之上,伊夏沫直接甩開了裴傲攬在肩膀上的手,向著裴晨曦走了過去,“晨曦,今晚我們一起睡。”
“好。”脆聲笑著,裴晨曦小雞啄米般的猛點頭,回頭還示威的看了一眼笑得太早的裴傲,快速的牽著伊夏沫向著夜色裡走了過去。
琥珀山莊,很可憐的因為逛青樓而被關在了門外,裴傲摸了摸鼻子,幸好他後退的速度夠快,否則他這挺立的鼻子真的要被門給夾扁了。
“夜,你睡裡面。”充分發揮著他身為男人的責任保護伊夏沫,雖然還只是個小男人,裴晨曦快速的開口,脫了鞋子和外衣,小小的臉龐上頭髮垂落下來,沒有了一貫的早熟,看起來宛如稚子般的可愛。
“嗯。”這對父子,無論是大的那個,還是小的這個,似乎總是無時無刻的要保護她,雖然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身手不錯,可是在他們眼裡,自己卻就成了需要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