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自己的木真,可是半點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動手,也只能將她歸結為有病的人群,捧著藥罐繼續向著鳳修的書房走了去,她一個正常人,而且也算得上是醫生,怎麼能和一個病人計較什麼。御書房,沒有通報就進來的只有一個人,可是隨著越來越濃郁的藥味飄散過來,鳳修疑惑的抬起頭看向走進門的伊冬雪,“你手中是什麼?”
“藥,給你喝的。”徑自的走到了桌子邊,伊冬雪將藥罐放了下來,拿過帶來的碗,手腕又傳來火辣辣的痛,讓她皺了皺眉頭,卻還是依舊將藥罐裡德要一點一點的倒入了碗裡。
“皇上?”鳳修神色未變,倒是一旁的敬德惶恐的開口,皇上平日放縱伊小姐也就罷了,可是這是藥,而且是給皇上喝的藥,依照伊小姐的性子,這藥說不定會喝死人也說不定,皇上不會真的要喝吧?
“你身體是寒,應該已經有很多年以前,寒氣入體,自己又不注意,積勞成疾,所以才會讓自己這麼弱。”說的頭頭是道,伊冬雪將熱騰騰的藥碗向著鳳修端了過來,她這幾天白天都是泡在了藥房裡,看了不少的藥書,才決定開方子,給鳳修好好的調理,這樣就算自己以後和鳳修分開了,也不用擔心他的身體了。
“皇上?”敬德的嗓音裡差不多都要帶著哭腔了,看著眼前那烏黑一碗的藥,哀求的看向鳳修,皇上縱容伊小姐也不該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賭注,那藥會喝死人的!
“敬德怎麼了?”伊冬雪捧著藥碗,不解的看著神色怪怪的敬德,一個粗壯魁梧的大漢臉上有著那宛如要哭泣的害怕模樣,讓伊冬雪越看越奇怪,不由的將視線轉向一旁的鳳修,“難道有人連敬德也敢欺負?”
至少她是不敢的,敬德的靠山可是鳳修,而且敬德那身材體型,誰不怕被他一掌拍死敢欺負敬德啊?
“沒有人欺負敬德。”清楚地明白伊冬雪眼裡的意思,鳳修失笑的開口,看著她手中滿滿一碗散發著濃郁味道的藥汁,其實不用敬德開口,他也不敢喝那,她之前在船上清醒之後,說要做飯,就差點沒把整條船給燒了,對於伊冬雪,鳳修沒有十分了解也有八分。
“皇上。”敬德再次的開口,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走向鳳修的伊冬雪,如果皇上不忍拒絕,他就代替皇上將藥給喝了,要死也讓他死吧。
敬德還要說什麼,突然御書房門口一個侍衛快速的跪下行禮,在鳳修的示意下,敬德快速的出門,聽著侍衛稟告之後,面色一怔,再次的折返,在鳳修耳邊低聲的說著。
“藥放下。”放下手中的毛筆,鳳修快速的接過伊冬雪手裡的藥碗,拉起她的右手,果真手腕上有著點點殷紅的血跡,白色的衣袖也破損了,而他和敬德剛剛都注意那碗藥,渾然沒有發覺她手腕上的鞭傷。
“沒事,遇到一個瘋子,不過鳳修,下次這樣的瘋子你該讓人將她看守好,最好用一個院子讓她住,否則在宮裡亂跑會嚇到別人的。”想起那個拿鞭子撲向自己的女瘋子,伊冬雪一本正經的對著鳳修開口,“我是沒有關係了,下次傷到別人就不好了。”
“怎麼不知道躲?”她手腕異常的細,纖瘦的似乎輕輕一折就會斷一般,鳳修有些憐惜的看著伊冬雪皓腕上的傷痕,雖然只有半寸長,可是打的深,已經破了皮,甚至紅腫起來。
“原來想用藥罐砸的,然後想起這個蒸給你的藥,再然後鞭子就打了下來了。”伊冬雪一五一十的開口,並不是很在意手腕上的傷,再次的將藥給端了過來,“你快趁熱喝,涼了藥性就要減幾分了。”
伊小姐為什麼不用藥罐砸呢?後悔不已的是一旁的敬德,不過他也聰明,剛剛已經讓侍衛請太醫過來了,這樣藉著給伊小姐看傷的時候,也趁機讓太醫檢查一下伊小姐這碗藥會不會喝死人。
鳳修心頭微微動容著,寵溺的視線看著單純的伊冬雪,就為了他的藥,她竟然就這麼承受了一鞭子,如果不是侍衛出手,這鞭子造成的傷只怕她半個月都無法用右手。
“皇上。”老太醫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顧不得對鳳修行禮,在敬德的視線之下,快速的接過伊冬雪手裡的藥碗,聞了聞,神色突然緊繃的駭人,快速的低頭喝了一口。
“那是我給鳳修的藥。”伊冬雪抗議的開口,卻被鳳修牽著手給拉到了一邊,給她手腕上的傷口上藥。“不用動,受了傷怎麼也不告訴我?”
“一點小傷。”看著鳳修那麼專注處理自己手腕上的傷口,伊冬雪突然的沉默下來,目光靜靜的凝望著鳳修,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以前在X島的時候,她也好想有個人會出現保護她和夏沫,可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