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歲就曾征戰疆場,揮兵驅趕走了突劂人即使是你,少白你也沒有當年裴王爺一半的英勇,所以先皇才會如此看重裴王爺,伊嘯越以為有勝利的希望,就會死的越快!”
“將畢將軍他們壓進牢房,守著城不出。”畢忠大笑的開口,邁步向著黑暗裡走了過去,畢少白被自己囚禁了,糧草被燒的訊息半個月後就會傳入皇城,畢少白身世一揭露,眾軍必定大亂,裴傲不會再相信畢少白,伊嘯如果出兵,那畢少白的罪名可是怎麼也洗不掉,如果伊嘯不出兵,哈哈,董婉兒會抱恨終身,自己的兒子揹負上叛國的罪名,枉死疆場,這將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皇城,再次收到畢少白的信箋,伊夏沫微微一笑,還不曾將信收好,卻聽見裴傲大步的向著屋子裡走了過來,面容時從未有過的陰冷,一雙眼冰冷的駭人。
“怎麼了?”疑惑著,伊夏沫平靜的開口,如今,戰事大利,裴睿也在裴傲刻意的磨練之下,不再逃避一個身為皇帝的責任,跟著太傅學習如何處理政事,裴九幽在清閒了沒有幾天之後再次的忙碌在朝政之中,今日必定是發生了什麼?
“畢少白叛國了,據守在稽河城。”緩緩的坐了下來,裴傲如同無事人一般端起茶杯,小口的抿著茶,冰冷的嗓音聽不出他情緒的變化。
“不可能!”斬釘截鐵的三個字,伊夏沫堅定的開口,目光堅毅的看向裴傲,任何人都可能叛國,可是畢少白絕對不可能,“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誤會!”一聲冷笑,啪的一聲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捏成了碎片,裴傲峻冷的臉上如同覆蓋上了一層寒霜,茶水灑了一手,瓷片破碎,點點殷紅的血跡從掌心裡溢了出來,“二十萬的糧草被付諸一炬,這還是誤會嗎?”
終於壓抑不住的咆哮,裴傲猛的起身,將桌上的茶壺茶杯悉數揮落在地上,一陣清脆的破裂聲之後,狼藉裡,是裴傲一張森冷的駭人臉龐,他信任他啊,到頭來,卻狠狠的栽在畢少白身上。
“糧草燒了?”伊夏沫愣愣的開口,不敢相信的看著瀕臨狂怒的裴傲,那二十萬的糧草可是十萬大軍的糧食,是這一場戰役必勝的關鍵。
“本王以為不過是連煙幫著伊嘯脫逃,結果你知道嗎?畢少白是什麼人?”冷冷的笑著,裴傲鷹隼般的目光裡閃過憤怒的酷寒,雙手失控的抓住伊沫夏瘦削的肩膀,放聲冷笑著,一雙眼,此刻陰鬱如同被黑暗籠罩著,只有點點的血勝閃爍其中,“他是伊嘯的兒子啊?哈哈,本王算計一生,到最後竟然陰溝裡翻船。”
“什麼?”震驚的愣住,忽略了肩膀上的點點痛楚,伊夏沫抬眸呆呆的看著發怒的裴傲,消化著個驚人的訊息,怎麼也不敢相信,畢少白竟然是伊嘯的兒子,“那畢忠?”
“是本子失控了。”怒火被一點一點生硬的壓抑下來,裴傲鬆開手,轉過身看向窗戶外,不願意讓伊夏沫看到他落魄的一面,緩聲繼續道:“畢忠押送糧草到稽河之後,畢少白率領三千精銳前去接應,當時本王收到訊息時,也有些的疑惑,以為畢少白只是擔心大燕朝從稽河偷襲,所以他只是不放心那二十萬的糧草。”
語調倏地冰冷下來,陰冷裡,裴傲緊緊的抓住窗稜,用力之下,指尖顫抖的泛白,“結果在稽河城二十里外,他將三千精銳丟下,帶著三十人進駐了稽河城,當天夜裡,火燒了糧草。”
“可是畢忠帶領的三千人押送糧草,怎麼可能放任畢少白火燒糧草?”伊夏沫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其中的疑惑,就算畢少白叛國了,可是畢忠帶領的人可是裴傲和鳳修親自挑選的親兵,他們不可能放任不理的。
“本王的三千人在半途悉數被毒殺了,稽河城裡的三千人馬只怕是大燕朝的人了,畢忠拼死傳回了訊息,死在了皇城途中,屍體已經被運回了。”裴傲閉上眼,畢忠或許是個奸臣,可是當知道畢少白是伊嘯的兒子後,他或許並不是為了蒼紫王朝傳回訊息,只是不甘心吧,所以拼死的突破重圍,慘死在半途中,一身的傷,看得出當時突圍的激烈。
“所以現在畢少白據守在稽河城,而下馬坡的三千士兵在城外。”伊夏沫想要理清楚這些關係,可是一團混亂之下,她根本也沒有辦法理清楚,可是她相信畢少白是絕對不會背叛的,這其中必定有什麼曲折。
“本王已經傳令下去,讓三千精銳圍困稽河城,本王倒要看看伊嘯會不會發兵前來營救!”冷冷的勾著薄唇,裴傲銳利如霜的目光裡寒光閃過,如果伊嘯發兵,那麼一切都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了。
“裴傲,你以為畢少白真的會背叛蒼紫王朝嗎?”手中還拿著它早上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