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嘆,裴傲一把摟住伊夏沫的身體,“本王該將你藏起來的,這樣他們也該死心了,不對,本王該讓你生一窩孩子,讓那些男人知道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是本王孩子的娘,斷絕了他們的念頭。”
這副身體才十四歲吧,一窩孩子,伊夏沫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摸樣,可是一股安心的感覺卻湧上了心頭,無聲的抱著裴傲寬闊的後背。
“你體內並沒有毒素,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熊大夫把脈的時候沒有發現異常,不過想要解了藥,只怕還需要些時候,我們先回將軍府。”沒有忘記伊夏沫還不能說話,裴傲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伊夏沫,薄唇染笑,再次抱緊了她的身體,卻沒有橫抱起她,而是在伊夏沫面前半跪著蹲下身來,“本王揹你回去。”
目光動容的看著眼前宛如山脊一般的肩膀,伊夏沫想起自己曾經和裴傲說過小時候,還有模糊的記憶時,爹地曾經背過她,所以他才會放棄了抱她回去,而是揹著向著將軍府的方向走了去。
闕雲配置的獨家藥物,即使是熊大夫重新為伊夏沫診治了,卻依舊沒有方法配出解藥來,“我去找他要解藥!”音璇看著床上褪去了臉上的易容膏,露出原本熟悉臉龐的伊夏沫,對著裴傲低聲的開口,隨後不等他答應,身影在驟然之間快速的向著屋子外飛掠而去,而目的地正是之前闕雲囚禁伊夏沫的小小四合院。
“不用擔心。”看著離開的音璇,裴傲按下伊夏沫要起來的身體,音璇和他該有一個了斷,註定了成為敵人,卻一直只有音璇看不開,倒是闕雲對夏沫卻似乎有些的情愫,否則今夜斷然不會就這樣收手讓他帶著她離開。
黑暗的夜裡,音璇飛快的狂奔著,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會在那個四合院裡,為什麼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去喜歡一個根本不愛她甚至只會利用她的男人,為什麼?
砰地一聲,四合院的門不踢了開來,一身淡藍色的錦袍,音璇依舊是男兒的裝扮,黑髮用玉冠整齊的束了起來,隨著大力的動作,墨黑的髮梢晃動著,而此刻,原本是秀才裝扮的闕雲卻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摸樣。
白色銀色袍子懶散的披在身上,半躺在床鋪之上,髮絲凌亂著,露出一張讓音璇又恨又愛的俊美臉龐,飛揚的眉宇,魅惑的桃花眼下鼻翼高挺,薄唇勾著慵懶至極的淺笑,衣袍滑落下肩膀,露出一片結實的肌膚,這個男人是美豔而妖孽的,可是卻也是無情而冷酷的。
“解藥拿來?”將目光從闕雲那張陰柔至美的臉上轉移開,音璇挺立著筆直的身影,寒聲的開口,卻只有自己明白她的一雙手此刻卻顫抖著,再見面,依舊無法忘記他。
“解藥?”低低的笑著,闕雲掀開身上的薄被,赤著腳緩緩的下床,桃花眼裡染著笑意,幽幽的向著音璇走了過去,雖然音璇的個子已經比普通的女子要高上許多,可是去也只到闕雲的肩膀處。
“你準備用什麼來換解藥呢?”輕佻的抬起音璇緊繃而起的下頜,闕雲勾著唇,吐氣如蘭的開口,修長的手指滑過音璇那張比起普通女子要英氣許多的眉眼,“論武功,裴傲和我不分上下,至於你,只怕半點勝算的機會都沒有。”
近在咫尺,可是他的心卻根本不知道在哪裡?音璇雙手已經顫抖著,卻沒有撥開闕雲那放肆的雙手,只是秉著呼吸盯著他的一雙魅惑的眼睛,低啞的開口,“你想要什麼條件?”
“條件?”如同稚子般的抿唇一笑,闕雲突然低下頭,快速的吻住音璇的唇,帶著一絲的粗魯和暴力,似乎要證明什麼,也似乎要遺忘什麼。
她該拒絕的,拒絕被一個男人這樣的侮辱,可是原本要掙扎的,甚至她該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可是心卻先沉淪了,從一開始的漠然,到最終的軟化,音璇慢慢的閉上眼,氣息越來越急促,唇上戰慄的感覺如同火焰一般倏地傳遍了全身,讓她只能無力的抱住闕雲的肩膀。
為什麼只有她對他的吻無動於衷,不管他如何的挑逗,不管他如何的溫柔,她依舊是那一雙幽冷如霜的眸子,淡漠的目光里根本映不出他的身影。
迷濛的視線不經意的睜開,卻看見闕雲的雙眸里根本不見半絲的溫柔和情迷,那樣美麗的桃花眼,清冷如霜,酷寒裡有著無情和嘲弄,音璇身體一僵猛的回過神來,原本抱住他身體的雙手猛的將闕雲推了開來,喘息著,面色如桃,紅潤之下,是剛剛的意亂情迷。
“還真是無情呢?享受過了就推開我。”笑容不減,依舊是那份輕佻的邪魅,闕雲抬手滑過自己的嘴唇,為什麼同樣是女人,而他卻獨獨對那個總是冷清如霜的伊夏沫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