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可是爹為什麼卻不看他一眼。
“滾!”冷眉一擰,裴傲寒聲的開口,銳利而冰冷的視線裡有著濃濃這恨意,如果不是他,笨丫頭不會離開,四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每一次,他都期盼著他可以睜開眼,可惜每一次都是失望,如果不是一塵大師說她會回來。裴傲早已經在四年前也去了,也好過如今這般的行屍走肉的活著。
那一眼,滿是仇恨的痛苦,裴晨曦驚恐的一愣,跌坐在了地上,揚起頭,呆呆這看著裴傲黑色的身影冷酷的擦身而過,爹不要他!
“表哥,晨曦還是個孩子!”無奈這,看著那走入長風院的身影,音璇快速的扶起個的裴晨曦,淚水溼潤了 ,只能無奈的 他小小的身體,“晨曦不怕,你父王只是思念你娘。”
腦海裡浮現伊夏沫的身影,音璇卻也壓抑不住的流出淚水來,王嫂,你怎麼如此狠心的丟下表哥和晨曦,原本該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如今卻是這樣的光景。
“原來真的是我害死了娘!”緩緩的, 看著音璇眼裡的淚水,裴晨曦似乎明白了什麼,那閃爍著期望的一雙黑眸卻漸漸的沉寂下來,夕陽如血一下,那一張小小的稚嫩臉龐,卻有著如同裴傲一般的深沉晦暗,此次之後,裴晨曦變了。不再是那個天真活潑的小男孩,他的心底有了一道堅實的城牆,封鎖住了屬於他的純真無邪。
書房是堆著滿如小山般的奏摺,而此刻,一個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王爺,下官知錯了,求王爺給小官一個機會。”
終於,端坐在書案後的裴傲抬起頭,陰冷的臉暗沉而酷寒,緊抿的薄唇此刻微微的張啟,吐出最狠絕冷血的話,“公私不分,瀆職之罪,來人帶下去。”
“王爺,下官真的的是因為老母突然病重,才會沒有及時趕去。才會導致賊人逃走的。”跪在地上的中年官員再次磕頭求饒著,可惜裴傲依舊是那副冷沉無情的面容,大手一揮,書房外的侍衛已經快速的將地上跪著的中年男人給拖了出去。
“都說裴王爺越來越冷血無情,今日我算是見識了。”:白色的身影一閃,斜斜的依靠在門口,闕雲依舊是俊美如斯的臉上有著諷刺的冷寒,“他不過是個孝子,因為孝心而導致飛賊逃脫,不過之後也已經將飛賊緝拿歸案,裴王爺你將他關押,他病重的娘美人照料,只怕活不過這個月。”
“法不容情!”冰冷的四個字,裴傲再次的低下頭處理著奏章,冷血嗎?無情嗎?好吧,就算如此又如何?她為什麼還不回來?四年了,她究竟要什麼時候才回來?
“裴傲,你當我不存在嗎?”闕雲冷哼一聲,話音落下的瞬間卻已經向著裴傲發起了強勢的攻擊。每一年,他都會來蒼紫王朝,每一次都會和裴傲大打出手,以發洩對裴傲的不滿。
原本端坐的黑色身影依舊坐在椅子上, 沒有移動分毫,只是冷冷的接下闕雲攻擊的招式,遊刃有餘的姿態,讓闕雲更氣的牙癢癢,臉色鐵青之下,一個回身,長劍猛的抽了出來,再次的發起了第二輪攻擊。
終於也不再坐在椅子上,裴傲徒手對上持劍的闕雲,高手對決,即使裴傲的身手要厲害很多。可是在闕雲那不要命的攻擊之下,又沒有武器,所以多少也被牽制。
屋子外,所有的暗衛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年闕雲都要來蒼紫王朝,有時候是護送小公子回來,有時候純粹就是找王爺的麻煩,反正沒來一次,兩人都要激烈的打鬥一次。
一個時辰之後,裴傲身影詭異的一閃,一手隔開闕雲刺過來的長劍,一手帶著強勁的掌力打上闕雲的肩膀,白色的身影如同落葉一般的被震飛出去,雖然最後一個站直了身體,可是一口鮮血還是從口中溢了出來。
“裴王爺好身手!”冷聲哼著,不願意承認,卻不得已說自己還是技不如人,闕雲邪魅冷笑著,直接的躺在了地上,眯眼看著湛藍的天空,整個人被濃郁的哀思纏繞著。
負手而立,裴傲同樣看著湛藍的天空,峻冷的臉上寂寞而哀傷,笨丫頭,你知道你走了四年了嗎?你還要本王等多久,為什麼還不回來》為什麼不回來?你答應本王會沒事的,可是你食言了,你手本王等你,本王已經等了四年,究竟再等幾個四年,你才願意回來?
“裴王爺,已經四年了,你可以放手了,晨曦雖然小,確實極其聰慧,你還要逃避他到什麼時候?”闕雲眯眼看向揹著自己站立的裴傲,陽光之下,黑色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落寞,四年,他也折磨自己夠了。
沉默,已經是沉默,闕雲終於沒有了好性子,懊惱的冷哼一聲,“我知道你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