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掙扎,讓這幅孱弱的身體再承受更多的傷害。
“怎麼?認命了?”放棄了折斷她另一隻手的想法,裴傲審視的看著沉默下的伊夏沫,深邃的不可見底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的讚賞,可轉而又被冷血的仇恨所代替,譏諷的揚起嘴角,冰冷的嗓音不帶一絲的感情,“既然你已經決定臣服本王,那麼本王就不客氣了。”
冰冷的唇覆蓋上她的唇,吮吸著她口中的香甜,黑夜裡,不知道何時那蠟燭卻已經被熄滅,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暗沉的夜裡。
當進入的那一瞬間,不曾有任何的阻礙,裴傲倏地停下了動作,黑暗裡,那一雙幽冷的雙眼如同憤怒的哦野獸,狂暴的壓抑著怒火,“很好,很好,大燕皇帝竟然敢給本王送一個不貞潔的賤女人!”
隨著那一聲聲憤怒的低吼聲,裴傲狂怒的看著面容死一般平靜的伊夏沫,那冷靜似乎是在挑釁,也似在嘲笑。黑眸裡火光熾熱的燃燒起來,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揚起,那瘦削的臉頰在瞬間再次被打的紅腫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臉頰火辣辣的痛著,連同右邊的耳朵也嗡嗡的迴響著,可以知道裴傲這一巴掌打的有多麼重,伊夏沫伸出舌頭緩緩的舔舐著嘴邊的血跡,一片死寂的眸光裡劃過一絲的嘲諷,那一剎那,她清楚的感覺到被撕裂的劇痛,這副身體絕對是第一次被侵佔,只是少了一層膜而已。
“你是在譏笑本王嗎?賤人!既然你早已經是人盡可夫的賤人,那本王就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了。”冷厲的嗓音帶著被侮辱的狂怒和憤恨,裴傲再次的挺88進了身體,帶著粗暴和狠厲,發洩著那份怒火和仇恨。
黑暗之中,大床上,頎長而結實的身軀不停的律動著,可是那被壓的淡薄身影卻沒有半死的變化,僵直著身體,如同被凌辱的只是一具屍體一般。
再次的醒來,卻已經在陰暗的地牢裡,四周散發著腐爛的氣息,那一瞬間,睜開眼的時候,伊夏沫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當年在X島上的牢房裡,可是看著不遠處牆壁上的火燭時,伊夏沫知道她還留在古代。
身體一動,卻是僵硬的疼痛,昨夜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的迴盪在眼前,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昏厥過去的,高燒,手背折斷,身體被殘暴的凌辱,終於讓這副柔弱的身軀在最後昏厥過去。
“公主,你醒了,終於醒了。”暗黑的牢房裡,忽然一聲悽慘的哭聲打破了這片死寂,在伊夏沫轉過身的同時,卻見一個肥圓的身體向著她撲了過來,雖然只有一米五的個子,可是那足有一百二十斤的身體卻重重的壓在了伊夏沫滿是傷痕的身體上。
“公主,圓兒還以為你死了,嗚嗚,公主,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哭的鼻涕眼淚橫飛著,圓兒螃蟹般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伊夏沫的手,抽噎著,想笑,可是卻也笑不出來,只成了眼前哭笑不得的笨拙模樣。
“讓我起來。”背後是粗糙的稻草,伊夏沫左手推開壓在身上的圓球,掙扎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全身立刻再次的劇痛起來,腿間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讓蒼白的臉染上一絲的挫敗。
倒抽氣聲突然在昏暗裡響起,圓兒快速的捂住嘴巴,一雙小眼死死的盯著伊夏沫的身體,隨著她的起身,那隨意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來,不著片縷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那一條條鞭子打出的鞭痕,那挺立胸口處青紫的痕跡,隨著凌亂的黑髮披散下來,構成一幅迷亂而震撼的美景。
“公主,快穿好衣服。”終於回過神來,圓兒慌亂的開口,快速的將滑下的毯子裹在了伊夏沫身上,一面忙不迭失的要脫下外衣給伊夏沫。
目光倏地銳利,任由圓兒替她穿好外衣,伊夏沫冰冷的目光看向角落裡緩緩站起的三四個黑影,隨著他們從角落裡走出,昏暗的光線下,那是一張張汙垢而髒亂的臉龐,似乎常年被囚禁在地牢裡,散落的頭髮如同稻草般的枯萎,披散下來,遮擋住了部分的臉,只餘下一雙雙眼充滿了貪婪的Seyu,那一瞬間滑落的毯子,暴露出的肌膚,激起了這些被囚禁了多年男人心底的慾望,一雙雙眼陰沉詭異著,泛著幽光,如同看見了獵物的野狼。
只感覺背後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冷,隨著那鐵鏈拖動的詭譎聲音,圓兒倏地停下動作,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一步一步宛如惡魔般走過來的四個男人,一剎那,臉色倏地蒼白成一片,得瑟顫抖著,緊緊的抓住伊夏沫的手,顫抖的嗓音結巴的開口,“公主,他們想要做什麼?”
“裴傲囚禁了老子八年了,這八年來,老子第一次看見個女人,而且還是這麼個絕色。”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撥開了汙垢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