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高燒下就這樣昏厥了過去。
“喂,野丫頭?”看著突然軟下身體的伊夏沫,畢少白喚了一聲,確定她真的昏了過去,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果真是個有趣的野丫頭,他們之間的賬沒有這麼容易清算。
盯著伊夏沫的臉龐片刻後,畢少白轉身向著視窗走了去,忽然腳步一停,隨即又快速的走回了床邊,將她赤luo在外的雙臂塞進了被子裡,這才帶著找到獵物的濃濃興趣,消失在夜空裡。
(好冷,顏在安徽,落了幾天的大雪,感冒,上火,親們注意保暖,不要管什麼美不美了,多穿衣服,凍著自己不划算,抱抱,保重身體,革命的本錢,,沒了好身體,說什麼理想事業都是空的,每次一生病,才驚覺身體最重要,可是病一好,蝦米都忘記了,劣根性那,呵呵,寒冷的冬天,親們,讓顏來抱抱,哈哈,順便將感冒送走。)
009章 和親公主
裴王府,當今蒼紫王朝最具有權勢的地方,相傳,當年皇位歸屬的乃是最得寵的皇子——十五歲的裴王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睿智聰慧的裴王爺卻自動放棄了帝位,甚至支援自己的皇兄裴梓陽登上帝位,而自己只被御封為王爺,居住在皇宮外。
可是裴梓陽登基莫過十三年,正值四十歲的壯年,竟然離奇死亡,於是帝位再次有了爭執,一如當年一般,已經二十八歲的裴王爺依舊放棄了再次登基的機會,力排眾議,讓年僅四歲的太子——裴睿登上了帝位,左右丞相為顧命大臣,輔佐幼皇帝。
“二哥,你果真冷血無情。”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書案前正忙碌的黑色身影,裴九幽邪魅的笑著,用溫熱的茶杯捂著冬日冰冷的手,“怎麼說那丟掉的和親公主,可是你的王妃。”
“沒有拜堂。”冰冷的嗓音在冬日的深夜顯得格外的冰冷,裴傲依舊專注的處理著手中的公文,明亮的燭火下,頎長的身影對映在雪白的牆壁上,一如他人一般的冷漠暗沉,或許帶著幾分隱藏的冷血絕情。
“二哥我都懷疑那突襲畢少白的騎兵是不是你派去的。”泯了一口茶,看著頭也不抬的裴傲,裴九幽無力的搖著頭,人生苦短,他二哥這一生都撲在了蒼紫王朝的朝政上,當初為了讓大皇兄登上帝位,勞心勞力的籌備謀劃,可誰知道大皇兄登基十三年就離奇死亡了,如今又開始為睿兒那闖禍頭子打理朝政,他常常在想幹脆讓二哥當皇帝得了,反正也是天天處理朝政。
“我以為我和你一樣無聊。”終於抬起頭,裴傲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的裴九幽,燭火明亮的光亮照在裴傲的峻彥上。
那是一張天生冷厲的臉龐,沒有裴九幽的俊美白皙,剛正的臉上有著風霜洗禮過後的冷漠和銳利,刀斧般鑿刻的五官,濃黑的眉宇下,一雙眼宛如深潭,幽深不見底,微抿的唇因為長年的冷漠,所以唇角微微的下垂,即使面對的是裴九幽,那臉上的冷漠也不曾褪去。
“二哥,那好歹也是你的王妃,和親的公主,人家不遠千里的從大燕朝和親而來,二哥你的表現是不是太冷漠了一點?”打趣的開口,裴九幽笑眯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也只有自己會在這麼冷的冬夜,拋棄迭香樓裡那些軟玉溫香的美人兒,陪著二哥在這冰冷的書房裡看公文。
冷哼一聲,裴傲再次專注於手中的奏章上,峻冷的眉宇微微挑起,“九幽,那些突襲的騎兵你查到了什麼?”
能從畢少白手裡將人給搶走,裴傲終年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表情,蒼紫王朝果真是臥虎藏龍,竟然還有他不知道的勢力存在著,是鳳修的人?又或者是大燕朝的人?
“這是可是歸龐寶寶那老傢伙查的,七天了,錦衣衛那些狗腿子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二哥,你是不是太看重你小弟我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懶散樣子,裴九幽眯眼詭譎的笑著,能讓畢少白摸黑一把,殺殺他的銳氣,他可是樂的很,要真的找到了那些騎兵,說不定他還會親自送他們一塊牌匾,終於有人敢滅畢少白的威風了。
整個蒼紫王朝,同樣都是二十歲的年紀,可是畢少白的是威震九州的大將軍,而他雖然貴為皇族,卻是寄居在二哥府邸,吃喝嫖賭,流連青樓的浪蕩王爺,那可是一天一地的差別,畢少白和他雖然算不上生死對頭,可年紀相同的兩人,卻也真的不對盤,畢少白看不慣她的紈絝像,而他嫌惡畢少白的狂傲,人生得意須盡歡,各個都想二哥和畢少白那樣,青樓那些美人二早晚得餓死。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江湖上的勢力。”警告的丟過一瞥,裴傲懶得理會自家弟弟的裝瘋賣傻,蒼紫王朝訊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