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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騾子想走快點,可是才發現這個騾子的臉比她還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揚起的鞭子,抽打一頭窘騾子一點激情也沒有。她乾脆叫住前面的人說,“你們快去吧,該打獵的打獵,該偷懶的偷懶……我一會追上來找你們。”

“那你慢慢騎吧!”田晴對她說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處騎去……

騎了一段路,田晴對大腳說,“皇子,你還是在這裡四下轉悠吧,我和花葬淚去別處看看,正好一會魚也追來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花葬淚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東,打到了獵物我們就回來這裡碰頭。”

“那就這樣吧。”大腳應道,田晴笑了一下揚鞭跑進了樹林裡。

田晴在一片密林裡停了下來,雖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鎮定下來,可是看著花葬淚的時候卻差點控制不住,他伸手從背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縫著眼睛,長指微微一鬆,前面跑動的一隻獐子栽了下來。田晴看著還在抽動的獐子卻沒有上前,心裡的憤怒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當年三王爺能湊本自己的父親叛國,還不是因為有花少將的叛變作為證據,即便自己父親戰死沙場,叛國之罪卻是永遠不得翻身的。他覺得一股怒火竄上頭腦,他也不顧那還在地上的獐子,揚鞭就向一邊衝去……

花葬淚撥開伸到眼前的樹枝,一邊搜尋著獵物,四面不時傳來遠處的馬蹄聲,看來其他國家的人也在追捕著什麼。說不定還能趕些獵物到自己這裡呢。他饒有興趣地坐在馬上等著獵物自己上門。他背後遠處的樹枝被撥了開來,閃著銀光的箭頭移動了幾下,對著他的後背左側……

“果然是好馬……跑得這麼快。”某魚騎著騾子總算是追了過來,可是卻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見前面有個身影是田晴,拉著弓對著什麼,難道是找到獵物了?那可不能打攪……某魚調頭想走,突然又折了回來,既然來了就等他打完了正好裝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馬靠了過去。

田晴雖然已經在花葬淚身後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淚像是在等什麼,一動也不動,加上他精準的箭法,只要鬆開手,他馬上就會倒下,而且這裡是圍場,出意外很是正常的。雖然殺得不是他父親,可是也是能報仇的。他的手指顫了幾下,可是箭卻始終沒有射出去,他終究不是他父親,何況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魚湊近了一開,田晴果然是在打獵物……而且是個穿衣服的大傢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淚嗎?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頭嗎?還是這些年仇恨壓抑得太累了,竟然想著要去殺一個無辜的人。

儘管他也是無辜的,卻要揹負仇恨,花葬淚也是無辜的,卻要揹負罵名。

他無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來,突然背後一聲叫聲,“你們也在啊?”

他一驚,手一揚,手裡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淚聽見了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轉頭,突然就見一個從林子裡竄出的兔子,一隻箭從背後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驚訝地睜開眼就看見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轉過身的花葬淚,“果然是好身手!我在這裡等了半天也沒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過神來,額角竟布上了細細的汗,他牽動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強,“是嗎……”

曾缺魚也衝了過來,“來來……裝進去。”

花葬淚轉身去拎兔子,田晴卻看著笑著的曾缺魚,她看見了嗎?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來曾缺魚什麼都沒有說,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三個人慢慢地向林子裡騎著,氣氛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只是在看見獵物的時候才說上一兩句,等他們三人扛著一袋沉甸甸東西回來的時候,大腳已經無聊地蹲在草叢裡抓蟲子玩了。見了他們三個只是叫嚷著怎麼那麼慢,也沒看出三人臉色的變化。

花葬淚放下袋子倒出獵物,田晴拿了一隻掛在自己馬上,又扔了一隻給花葬淚,然後把其餘的獵物身上的箭拔了下來扔在一邊,花葬淚遞過大腳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獵物上,動作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做完了這些才起身就聽見吹號角的聲音,那是要結束的訊號。

三人躍上馬,一人跨上騾子,向來的地方騎回去。

等他們到的時候就見易彌朗和聖冰國的白嶽瑭正在那裡說話,估計除了大腳這個皇子從天上掉下來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賽裡都是認識的。

等他們到了沒多久,其他兩國的皇子也回來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