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一下皇子的啦啦隊歌嘛!真膽小。”
花葬淚拿出手帕擦去臉上畫滿的顏色說,“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殺皇子。”
大腳抹著臉問。“會是誰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麼事呢?”田晴反問道。
花葬淚接道,“如果沒想錯的話,皇上有問題。”
田晴卻沒有這麼快下決定,而是伸手扯開那人臉上的布,他看著陌生的臉沒說話,微微搖了搖頭,“我覺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簡單的人,就不會做這樣顯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
花葬淚掰開那人的手道,“確實不是御刀門的人,他們有一招刀法會在有手中指這樣留下很厚的繭,而這個人沒有。不過……會不會是派的別人?”
田晴沒有說話,把那人的頭推下一邊,鬆開他的衣領,露出那人的脖子,還繼續向下拉。
“喂喂……”曾缺魚忍不住叫嚷道,這個小受是不是太熱情了?
田晴鬆了手,也解開自己的衣領,扯了開來,露出自己的鎖骨。
“你想做什麼?”曾缺魚尷尬地說,就算這個小腹黑要誘惑她這個純良少女那也要含蓄點,能在這麼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脫衣嗎!
可是田晴卻笑著不說話,笑得卻讓人覺得很酸澀,白皙的面板上卻有一塊黑色的傷疤如指甲蓋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嚇昏的人鎖骨那裡也有一樣的傷疤。
“三王爺?”花葬淚驚叫道,對著田晴問,“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邊扣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慢慢地說,語調隨意,“是的,每個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會用刀挖開這裡的皮肉,放入一種毒,然後就會有這樣個黑色的印記。”
花葬淚倒吸了一口涼氣,望著還昏迷的人說,“那現在要怎麼辦?”
田晴一揮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臉上,“我給他下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怎麼做吧。”
大腳最近越來越發現自己不能過得向以前那樣隨意了,簡單的生活也一去不復返,他怔怔地說,“那如果三王爺被暴露了,那麼一定會懷疑是田晴告訴我們的了?”
有句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大腳急了也會思考了!某魚激動地摸著大腳的頭,“終於長大了……”
“皇子說得對!”花葬淚應道,“如今單憑一個傷疤就說是三王爺的人確實沒什麼證據,況且三王爺這些人隱而不發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臉萬一他真的兵臨城下就麻煩了。”
“那怎麼弄啊?這個死老頭……怎麼不死了算了啦!”某魚撇嘴道。
“我覺得今夜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出去,就說此人乃刺客一名,欲行刺皇子卻沒有成功。”花葬淚說,“而且……如果說三王爺知道這個時機來殺我們,證明我們說話有人去告訴三王爺,看來著殿裡的太監宮女都要提防奇Qīsuū。сom書,而且三王爺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調查。且不論皇上有什麼樣的問題,都不能先讓三王爺發現。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牽連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順地奪皇位。”
“說的對。”田晴說,“這件事我只能裝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還是要繼續參加競技賽,皇上那邊不能打草驚蛇,你千萬不能表現出懷疑的神色來。”
曾缺魚道,“明個一早我就去把太監宮女都給換了。”
大腳點點頭,“那……那現在要做什麼?”
“換衣服!洗臉!睡覺!”三人一齊對大腳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爺倚在椅子上喝著茶,一個人走了進來“王爺。”
三王爺淺抿了一口茶,頭也不抬道,“說。”
那人搖了下頭,“失敗了……今早皇宮裡就傳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衛花葬淚抓住。”
“人呢?”三王爺眉梢輕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報,語氣平靜。
三王爺點了下頭,“皇子那邊什麼反應?”
那人道,“今早皇上賜了好些補品讓皇子壓驚,加派了人手守衛著宮殿,因為突然出了事,比賽也臨時推遲了一天讓皇子壓驚。”
“都是什麼人?”聽到這裡三王爺把茶擱了下來。
“不清楚。不過……我們的安插在皇子身邊的人都給換走了,說是護主不利,全部處罰以後調走了。”那人低頭道。
三王爺沉思了一下道,“換就換吧……反正我們也知道了不少。暫時顧不上他了,等五國競技賽一結束,我們來看一場大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