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連女主都讓給她做了,竟然連自己揀到的一張紙也要,會不會太過分了!?
“還能有什麼。”大腳說,“說不定玉堇能發現什麼,人家那麼聰明,總比你天天藏著掖著猜不出來的好。”
某魚當即臉色一沉,好你個大腳,不過就是學了點學問就這麼幫著人家說話,也不想想自己當初把他從一個撿剩飯的乞丐調教成名滿京城的頭牌男公關。不過轉想這樣妒忌的想法自己怎麼能冒出來呢,這不是罪惡女二號的經典心理麼?她可是溫柔善良的女配啊,“嘿嘿……”某魚擠出笑容拿出紙遞給玉堇。
玉堇接過來盯著上面的字說,“確實很古怪,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準是那個宮女沒事亂畫的畫吧。”大腳說道。
“我覺得有點道理。”花葬淚說,“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意思,而且現在又什麼值得藏的秘密呢,八成就是一張亂畫的東西,我們別多想了。”
正說著突然兩豬頭破門而進,人未來聲先至,“奶奶……”
某魚立刻由心跳加快,變成了心休克,怎麼又來了?!她還在抱怨的時候就見跟在兩豬頭後面的散雲和蘭玄月,果然是“近豬者吃”,跟著兩豬頭待久了,難得散雲也會來這裡找他們。
眾人不過是習慣性的點頭問候,只有玉堇杵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花葬淚見了趕緊解釋說,“這就是我之前和郡主說起的聶太師請來的神醫,以及……”他瞥了一眼蘭玄月說,“他的徒弟……”
玉堇起身優雅地一欠身子,“久仰神醫大名了。”
大腳雖然對皇上沒有什麼親切的感覺,但還是問了一句,“父皇的身體怎麼樣了?”
“沒什麼,就和御醫的症斷一樣。”散雲輕描淡寫的說,與其說現在皇上的病是多年積病,倒不如說是大師兄為了掩飾而給自己下的毒,卻不慎與他體內原本被種下的蠱相排斥,導致他有毒難解的現狀,雖然不至於危及生命可是也就成了如今的病懨懨。
“哦……”大腳也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花葬淚問道,“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蘭玄月淡淡地說,“散雲說要走。”
“走?”某魚一聽激動得一下子衝過來說,“真的?什麼時候?”她指著兩豬頭,“那這兩個也要帶走吧!”她終於看見曙光了,以後沒人再叫她奶奶這個稱呼了!
“恩。”散雲點點頭,末了調侃地說,“難道你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