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朗一眼,“哎……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要躬行啊。這麼好的試驗機會沒有了……”
田晴才懶得理睬她,拖著她就往窗戶那裡走,“走了再說!”架著某魚就跳下了窗戶一躍到了池塘對岸,某魚嘆道,“不學點本事實在是混不下去啊……”
兩個到了後花園,似乎沒有什麼人,靜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趕緊走趕緊走……”某魚撒腿就跑,田晴卻站住了沒有動,曾缺魚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月光下清冷的一個身影。
田晴嘴角動了一下,“你……”
“沒想到我來賞月也有人陪啊……”大腳陰冷地笑著,目光掃了一眼某魚,“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看來還是你們厲害……”
曾缺魚覺得這樣的氣氛真尷尬,“那……我們似乎要談談,不如約個時間,醉仙酒樓?來半斤豬頭肉?女兒紅如何……椒鹽花生怎麼樣?”某魚一邊說著一邊扯著田晴向周圍走,“那啥……我們先給你預定位子啦……三天後不見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魚,讓她看看周圍,三四個侍衛走了過來。
“喂……”某魚看著大腳,“原來你談判還要帶律師保鏢不成?”
大腳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是平靜的說,“我們果然還是有緣分的……無論在哪裡似乎都可以遇見,而我本無心……”
曾缺魚倒是不擔心,就這麼幾個人外加大腳根本沒有什麼威脅感,田晴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搞定了。
第一個人衝上來,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個人衝上來,田晴繼續把人放倒。
第三個人衝上來……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為能得意地看戲的某魚傻掉了,一把衝過去,就看見田晴的嘴角滲出血絲,“你被打了門牙?”
大腳欠身湊了過來,淡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來,曾缺魚立刻慌了神,扶著田晴的手一僵,映著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跡,她一把扯開田晴的衣領,黑色傷疤被利器劃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腳冷冷地說,“原來這裡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魚扭頭看著大腳,全身打了個一激靈,一種因為復仇的快樂讓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種猙獰感,“來人,帶走……”
御刀門的牢房裡。
“你千萬別把我一個人關一間啊!”某魚拉著牢頭激動地說。
牢頭瞥了她一眼,“這可是太子見你們好歹是貴客,讓你住好點你還不願意?”
“我犯賤行不!”某魚回道,“把我和他關在一起……不不……最好我們一起關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頭啐了一句,把某魚和虛弱的田晴丟進了一間關著其他人的房間。
把田晴扶著靠著牆角,某魚問道,“你沒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結了一層白白的皮,輕咳了一聲,“還好……雖然沒有什麼勁,但是卻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魚看著牢房,穿越不進妓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進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過……她對某晴說,“賺點外快請你吃好的。”說著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進了這個門我們就是一家人。生命在於運動,可是牢房這麼小,大家怎麼運動呢!來來……我們娛樂一下。”某魚一把從懷裡摸出兩個骰子,“一二三點小,四五六點大……我做莊!”
田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頭向一邊的牆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睜著眼睛含糊地說著,“到哪裡都能笑出來……不知道我能不能陪著笑下去了……”
霍子瀟匆匆趕到東流酒家後門,對等待著的人說,“好像出了情況,宮內開始集結官兵,我看八成是……”
“魚被抓了?”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瀟道,“我什麼沒有看清,不過那寫官兵似乎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是易小姐不見了被發現了?”玉堇道。
“我覺得魚沒這麼容易被抓吧……”霍子瀟抓了一下頭說,“而且那個田晴不是挺厲害的嘛……”
花葬淚思忖了一下,“恩……也許他們是因為宮門戒嚴才沒有辦法出來的。”
“說的有道理。”玉堇也點頭,“要不我們先出城,現在我們帶著易小姐和表弟確實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