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刀捅也能把人捅死的時候了,某魚扯下遮眼睛的布從牆角走了過來立刻就咆哮了,“你們玩夠了沒有啊!還擺著這個姿勢,你倆要深情凝望到什麼時候啊!”
花葬淚的劍還擱在蘭玄月脖子上分毫不動,某魚感嘆了,“這麼好的定力那時候就應該讓你去接客了!”
蘭玄月估摸著再這麼舉著別說是他們跑不了,自己也完蛋,乾脆說,“我們的事情以後再算好麼,我覺得你們還是先出去為妙。”
“算你說了句人話!”某魚把手絹往懷裡塞著說,拉過花葬淚的手,“收工收工,這麼催淚的高潮戲以後再拍啊!”
蘭玄月道,“我相信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花葬淚收了劍,說實話他即便是滿懷的憤恨可是劍在手上卻始終下不了手,魚說的對要殺早就能下手了,即便自己保持那個姿勢一整天估計也是一樣的結果。
“既然你能把三世子送來給我們就證明你還不錯,乾脆也把我們送去宮門口吧。”某魚趁機討價道。一邊的霍子瀟見事情緩和了,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裝出沒什麼事的樣子。
蘭玄月道,“你們覺得我送你們不是更危險麼?”他笑了一下,“跟著我只會更加招搖的,還有三世子絕對要小心,他這樣一個孩子跟著你們絕對很惹人注意。不過……”他瞥了一眼穿著女裝的某魚和霍子瀟,“你們倒是和宮女差不多……”
穿著太監衣服的小正太抬起頭,蘭玄月忍不住問,“是誰帶你來的?”
某魚一聽這個上前勾搭著蘭玄月的肩膀,“嘿嘿,想知道啊,說出來嚇死你!”
“是你師傅。”花葬淚平靜地說。
“啊?”蘭玄月的吃驚程度不亞於剛才花葬淚問他的話,不過藏著掖著那麼多年說了出來反而舒服了,“我師傅?他?怎麼可能?”
曾缺魚得意地聳肩道,“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遇上了我。”她可是無敵的電視劇女主,對!她是女主!某魚的眼睛裡立刻來了精神,最近忙暈了頭,連自己是女主的事情都忘記了,混得這麼低調這麼窘迫!
“總之你得承認這個事實。”霍子瀟說著走出這片僻靜的牆角打探情況,“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我們去宮門口等她們兩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