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樣的實話!
曾缺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壓住了噁心,笑了一個她最滿意的笑容對著兩豬頭,就指望著兩豬頭說一句他們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才被嚇住的。
李小姐對兩豬頭說,“大哥,二哥,你們為什麼見了這位姑娘就如此驚慌啊……”
大豬頭小心瞥了曾缺魚一眼,低頭搓衣角,二豬頭悄悄瞥了曾缺魚一眼,低頭和大哥一起搓衣角。
某魚得意地一笑,果然如此,所謂豬頭眼裡出西施啊!她長得再不濟,對於這兩豬頭來說還是個美女吧。她一甩頭髮,羞澀地一笑,“說吧,人家也想知道啊……”某魚忍住噁心說,說實話對著豬頭髮嗲不是很容易的。
兩豬頭又看了她一眼,曾缺魚笑地更加羞澀了,沒錯!就是這種仰望的眼神啊……她終於等到作為一個女主那遲來的尊嚴了!
大豬頭指著她說,“她……像奶奶!”
二豬頭也指著她說,“頭髮梳地像奶奶,衣服也像……”
天將降大任於斯魚也,必先虐其身心,亂其精神,挫其自信,打擊到家……
第十九章 相似的悲哀
趙匡胤望著徐花蕊說,“你長得真像周娥皇……”
鄭惟真望著李民亨說,“你長得真像姜俊尚……”
兩豬頭望著曾缺魚說,“你長得真像我奶奶……”
同樣都是像,別人像的就是皇后,為什麼她就是像奶奶!
李小姐領著他們一行四人還有她的豬頭哥哥一起走到一處清冷的院落,裡面只有幾個在修剪花草的家丁,見了李小姐和豬頭就問侯道,“小姐,少爺。”
李小姐推開一扇門說,“這裡是就是我奶奶生前住的地方。”
曾缺魚點點頭,不是她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而是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啊!她如此一個雙十年華純良少女一隻,竟然被說成是已故黃臉婆一個。她怎麼能不來看看情況還自己一個清白呢!
李小姐走到一處架子前,抽出一個畫軸,和大豬頭把畫展了開來,曾缺魚趕緊湊上去看,畫軸一開,畫上是一個面容嚴厲的老婦人,一看這情景,曾缺魚大笑起來站到了畫軸前面溫柔一笑,“哈哈……我就說麼!我怎麼可能像呢?”她說著把自己的臉對比這畫像給他們看,她長地再不濟,好歹也是少女的臉啊!
可是這邊所有人都看了一下說,“還真是像……”
“什麼!”某魚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那畫像又指指自己的臉說,“這能像嗎?”
大腳指著畫像對她說,“你看著頭髮梳的……一樣啊!”
“恩?”曾缺魚轉頭一看,畫上的婦人頭髮梳了一個髮髻盤在頭上,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頭髮,好像也是這樣的……
李小姐說了話,“我適才就是想問了,曾姑娘未出閣為何要梳這樣的頭髮呢?”
“這個麼……”曾缺魚抓抓自己的頭髮說,“這樣很涼快……還有就是,梳起來很快……”其他的她又不會梳!她怎麼會知道貌似現在還算流行的花苞頭到了這個就是奶奶頭啦!
李小姐掩面一笑,“曾姑娘真是有趣……”
“這很好笑麼……”曾缺魚兩手握得咯啦響對著李小姐說。
“不好意思……”李小姐趕緊止住了笑。
不過這邊才搞定那邊的大腳就又笑了起來,曾缺魚怒目瞪去,大腳指著畫像繼續笑,“哈哈……為什麼連衣服都一樣啊?”
曾缺魚轉眼看去,就見畫像上的婦人穿著一件暗藍色的上衣下配墨綠色的長裙,她低頭看看自己,嚥了小口水,尷尬地抽了一下嘴角,“呵……真是好巧啊……”
李小姐一身水紅長裙綴著淡黃色的菊花,某魚瞥了一眼,再看看自己,乾脆把頭低了下去,田葬淚開了口,“其實我一開始就想問了,曾姑娘為何不似……恩……外面那些姑娘一樣穿那些衣服,而要穿成……”他說著就沒了聲音。
“這樣很耐髒啊……”某魚搓了一下衣角,“洗衣服很麻煩的……”她又不是大家小姐,衣服是要自己洗的好不好。穿那種衣服一天就會髒了,自己這樣的衣服,就算髒了也看不出來,這樣就可以十天左右洗一次啦。
“就為了著理由?”田葬淚似乎很是吃驚。
“那還有什麼原因啊?”曾缺魚嘟著嘴說,這個理由對於一個自己養活自己的女人來說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正說和那兩個豬頭指著畫上板著臉的婦人,又指著曾缺魚說,“兇……和奶奶一樣……”
“你再給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