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病了?
曾缺魚推開他的手,“沒事……”可是田晴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不但沒吵甚至還一句話也不說,簡直就是——絕望?!曾缺魚只是怔怔地看著他,看得某晴心裡直咯噔,“魚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某魚,“……”
某晴,“魚啊……我錯了,我只是見你和霍子瀟那傢伙走的近我想刺激你一下的。”難道是刺激過頭了?
某魚,“……”
某晴,“魚啊……我都說錯了,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啊……”
某魚,“……”
某晴淚眼婆娑,一把抱著某魚,“小魚……你沒事吧……”靠在某晴肩膀上的曾缺魚眼裡閃過一道光:哼……想跟我鬥?
還不知道自己上鉤的田晴還在那裡緊張著,“魚啊,你別不說話啊……”
靠著他的某魚氣若游絲地說,“可是……我怎麼能……再……相信你呢?”
田晴緊抱著某魚說,“你不相信我?那我要怎麼做呢?”
某魚哀怨地說,“還有什麼是我能相信的呢……嘴上說的一點都不可靠……”
“那我寫字據好了!”田晴說道,“你覺得這樣好嗎?”
某魚搖搖頭,“不要……原來的賣身契你都說沒用……”
田晴覺得眼下最關鍵的是不能讓某魚繼續頹廢下去,豪邁地說,“簽字沒用可以按手印啊……”
“真的……可以嗎?”某魚天真地問道。
“當然!”田晴說著就跑去一邊桌子上唰唰寫起了字據,末了按上一個指印,遞給了某魚,曾缺魚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也沒看,“哎……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著伸出兩手指輕拈起紙看了起來,臉色陡然一變,某魚立刻暈厥,“死田晴,你……耍我?!”
碩大的白紙上寫著,“你當我是呆子嗎”。
田晴在一邊笑著,“你以為裝出這樣子我就會上當?”
“你你你……”某魚顫抖地伸出手指著田晴。
“有精神就自己好好玩吧……”田晴笑著走出房間門,某魚忿忿地跟著追上去指著他背後,“你狠……”
田晴一個利落地轉身,拉著她的手向前扯,淡淡地在某魚嘴上一印,壞笑著走了出去……曾缺魚手指還在顫抖著,咽喉處似乎要爆發的火山一樣,轟地一聲炸了開來“啊——氣死我了……初吻啊!!!!!!!”
走到院子裡聽著怒吼的某晴玩味地笑著,抿了下嘴唇,有了精神是一見好事啊。
次日,距離大婚還有三天。
花葬淚對田晴說,“我想進皇宮去探點訊息?”
“我也這麼想過,只是……”田晴猶豫著,“大婚將至恐怕皇宮不容易進去啊。”
“可是大腳在裡面我不放心……”花葬淚說出了自己的顧忌。
“我知道你是怕他倒戈。”田晴的樣子很平靜,“可是……我相信他。”語氣卻不是那日開著玩笑的話,“我七歲的時候見過大腳一次……人們都說七歲看到老,但願我沒有看錯……”
“可是他和羅洪在一起!”花葬淚顯得有點激動,“他一直照顧你,也許你認為他……”
“我明白。”田晴打斷了他的話,“我以前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當一切都是一個騙局的時候我就清醒了,你擔心的,你想知道的,我也想。”
“那就讓我進皇宮。”花葬淚堅定地說,“也許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可是我的心情不是你們能理解的。”
御刀門。
易老爺板著臉對一干徒弟訓著話,末了人群散去,易老爺叫住了蘭玄月,“玄月,過幾天太子大婚,為了不出意外,我加派你去太子身邊。你今日就進宮吧,看看太子讓你做什麼。”
“恩。”蘭玄月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太子……很信任你啊!”易老爺追加了一句,“從你小的時候開始。”
蘭玄月臉色一沉,低聲應了一聲,提劍離開,太子大婚……花葬淚,這是你們動手的時間吧,我們終究是遇上了。
皇宮內,從東宮退出來的蘭玄月跟在一個太監身後,耳邊響起易彌朗的話,“你幫我照看一個人就好……你別管他是誰,只要看著他就行。”
照看的是誰?這麼神秘。也不告訴自己是什麼人?蘭玄月還在遲疑,小太監已經開啟了門,映在他眼裡的是大腳望向門外的臉。
蘭玄月踉蹌了一下,自己原來都是偷偷去忻月國,所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