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的身影,“蘭玄月?”某魚奇怪地說,然後拉著霍子瀟就要向一邊躲,霍子瀟奇怪地說,“躲什麼啊,熟人打個招呼啊……”
某魚白了霍子瀟一眼,越發覺得這個傢伙極度的變態,“找死啊,我們來救人混進皇宮,給他知道了我們不是完蛋了!”可是霍子瀟卻絲毫沒有在意某魚的話,而是徑直的向前走,“我們摸不到方向正好找個人問一下啊……”霍子瀟笑著走上去,某魚覺得他不但變態還有點腦殘,可是霍子瀟已經邁著大步走了過去,某魚見了也只要半遮著臉低頭跟上去,就見霍子瀟停在蘭玄月面前,袖中摺扇一出在蘭玄月眼前一晃。待蘭玄月的臉從扇子後面再次出現的時候,某魚簡直以為自己看見了整容後的大豬頭,臉是蘭玄月的帥臉,眼神卻是大豬頭的白痴眼,霍子瀟笑著說,“你從哪裡玩回來啦?”
對著某魚張成了O型的嘴,某月痴痴地說,“我沒玩,我從忻月國皇子那裡來,還有花葬淚……”
“皇子?”某魚歪頭一想,“田晴?那傢伙不是在新房嗎?”
霍子瀟繼續說,“那是哪裡啊?”
蘭玄月木然的轉身指著一處偏僻的處所沒“那裡……皇子讓我看著他。”
“花葬淚也在?”某魚迷糊地抓著頭,什麼和什麼啊,不過還是決定去看個究竟,拉著霍子瀟就要走,“趕緊去看看,先把小花救出來!”
霍子瀟卻沒有絲毫的著急,還笑著開玩笑的繼續問,“那你做過最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什麼啊……”
“喂!”某魚抱怨著說,霍子瀟一笑,“機會難得啊,這樣的事比較好玩啦……”
“那我也聽一個吧。”曾缺魚也把腦袋湊個過來,蘭玄月回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蘭玄月慢慢地開了口,“那是二十年前,我在花園裡和花葬淚玩,他偷偷和我說,他的父親不是叛徒,我答應他不告訴別人,可是我卻告訴了四皇子,後來他父親就被處死了,他被丟棄在荒野被二師兄救下,他把我當救命恩人卻不知道我曾經出賣了他……”
被霍子瀟拉到一邊躲起來的某魚看著清醒過來的蘭玄月抓了一下頭,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向前走,曾缺魚看著微笑著的霍子瀟嚥了下口水,“你……好厲害啊……”這傢伙平時不正經,關鍵時候竟然還有這手。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他擺一道,或者說她已經沒擺了一道可是卻和蘭玄月一樣什麼也不知道。
“你放心啦……”霍子瀟看出某魚的擔心。“你們的事情我一般是蹲房頂嗑瓜子聽,太長的我站著嫌累。”
蘭玄月一走,花葬淚對望著窗外的大腳問,“為什麼?”
大腳怔怔地轉過身子,“什麼為什麼?”
“你知道我問什麼……”花葬淚,“你也知道你該怎麼回答我。”
“我不知道。”大腳一如他原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只能回到原來,這樣也不行?”
“你明知道已經回不去了……”花葬淚堅決地說,“你,田晴,魚,還有我,都不會是那時候我的我們了……”
“所以我才要回去!”大腳激動地從窗戶邊上走過來對著被綁住的花葬淚叫道,“我想要回去,回到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我討厭那一切,我要把他們全部毀掉……”
“你瘋了……”花葬淚輕聲說,“這樣的你即使毀了一切也永遠回不去了。”
“是嗎?”大腳轉過臉看著他,“不試試怎麼知道?”他笑了一下,“而且即使我瘋了,也是你們逼的,為了保護那個皇子可以殺了我的兄弟,毀我尹家一門清白,讓我流落成乞丐,最可笑的是還是為了保護這個沒找到皇子,還可以找我去做擋箭牌!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說教,不要忘記,我的父親就是被你爹這個叛徒害死的!”
花葬淚的嘴唇輕顫了兩下,褪出了原本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血色,“我……”
“哼……”大腳冷笑了一下,“既然說不出話那就別說話安靜點……”
“你知道玉堇郡主追來找你了嗎?”花葬淚平靜了一下說。
大腳的肩膀微微一顫,“來追她的皇子表哥嗎?”語氣裡夾雜著不屑。
“你知道她追的是誰。”花葬淚說,不過似乎落星國的人都以為大腳是皇子,這倒是一件好事,不過為什麼連大腳自己都不說呢,想靠這個得到落星國的支援?
大腳沒回頭,“我才懶得管,你自己待著吧……”說著走了出去。
“啊……”一邊外面的牆角下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某魚的腦袋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