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心裡有開始嘀咕他們三人走了,這麼個全身是寶的阿黃就落入獼猴桃之手了,實在是心有不甘啊。正想著這些卻遠遠瞧見羅洪向這邊走來,某魚想他定是又來找田晴的,這傢伙來一次噁心人一次,難得散雲大叔都說田晴快好了,這麼個噁心的傢伙還是別讓他煩人的好,心裡盤算著一會他往這裡走,自己都說田晴休息了。
可是扇了幾下風卻不見他走來,再一抬頭卻見他往大腳住的地方走,嘴裡喃道,“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搞一起了,一個老奸巨滑,一個腦空無物……”
不過她想想這兩人就是要搞什麼也得經過獼猴桃,而救田晴的事是易老頭請示過獼猴桃了,眼下除了田晴,應該也沒什麼事了。她不去理會這兩人,繼續扇她的小爐子。
不過易老爺去了忻月國抓110,應該會很好玩吧……
忻月國。
霍子瀟帶著兩豬頭以及他們身上帶著的某魚的私家銀票,一路上好吃好喝又好睡,用了七日才走到忻月國邊境。正想著回去了該如何好好玩樂,卻不想在驛站撞見了花葬淚。
一見他,霍子瀟就後悔出了落星國,按說他這麼個閒人幫他們的忙送兩豬頭回家,應該是件備受讚賞的事,卻不想見面就被花葬淚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你怎麼說也應該救田晴,怎麼能丟在他們不管呢!”
“我沒有不管啊……”霍子瀟聳肩,“來個大夫給田晴治病,他不肯走,魚呢要和田晴算帳,也不肯走,扛著這兩兄弟翻城牆已經夠重的了,我好幾次硬生生地被拉得墜下來,要不是我功力深厚,別說他們倆了,我自己都飛不出來了……”
“罷了罷了……”花葬淚擺擺手,“你帶這兩兄弟繼續往京城去,我要去落星國救人。”
霍子瀟卻笑了,“沒想到花兄說我不聰明,你也聰明不到哪裡去,你倒說說你為何要去救田晴?”
“廢話!”花葬淚道,“且不談他現在性命危機,就我們那天從大腳口中問出來的事,過幾天落星國便要出兵忻月國,現在田晴在他們手裡,他們定是要押著他來忻月國威脅三王爺的……不談別的,拿一個皇子換個幾城土地他們也是夠本的!”他說著說著卻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霍子瀟,“你是說……”
霍子瀟搖搖扇子,“你們這麼幾個人,去了也未必就能救得了他,到不如等他們來了忻月國,咱們請君入甕,再不濟不是還有御刀門的大小姐不是?”
“她?”花葬淚臉色一變,“這不好吧……”
“你捨不得啊……”霍子瀟揶揄道,花葬淚變了話題,“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故意讓他們一路進城……我們回去等?”
“除非花兄你想出師未捷身先死……”霍子瀟說,花葬淚雖然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但是隱約還是覺得不安,“我若不去,田晴和魚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呢?
“他們能有什麼事啊。”霍子瀟說,“某魚在皇宮各處走得無比順暢,田晴又有人醫治,我瞧那大夫倒也在皇宮裡進出自由,除了那個傻子,其他人應該沒什麼事吧。”
花葬淚大概也猜到那大夫定是散雲,但是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進入皇宮為田晴治療,但是由他治療倒也放心,不過考慮到大腳,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自打從落星國回來,玉堇郡主也不待在皇宮了,索性住回了安國侯府,易依靈來了忻月國也無處安置,乾脆和玉堇住在一起,得知了落星國出兵的打算,原本駐軍在南邊的安國侯便折回了東邊邊境,隨時提防落星國。那日他在聶太師身邊偶然聽得朝中幾位大臣的議論,皇宮突遭變故,這也是誰都沒料想到的,原來老皇帝在時因身體羸弱大權就分攤在聶太師與三王爺之手,如今皇子總算水落石出卻又落入落星國,還生命垂危,即便能安然回來,他年輕氣盛對社稷之事又從未接觸過,若是即位後大政歸還,究竟對忻月國是好是壞也是未知數。朝中有此種議論也並不奇怪,如今內亂才定,外敵又入,朝中無主,在此時機一個能穩定大局的主才是最需要的。
之前關於皇子的親事就一直安排的是玉堇郡主,如今皇子換人,玉堇心中又另有所想,此事恐怕很難,而田晴回來,要娶曾缺魚卻有是完全不可能,時局動盪,皇子身份本來就複雜,確立以後依舊謠言不斷,議論紛紛,若是再娶這樣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女子只會亂上加亂。再談到大腳,他父親本是為國有功,如今真相大白,他本應該獲得他應有的一切,可是如今若是算上通敵叛國一罪,莫說他自己了,就連要為他父親平反都平白添上了幾處波折。
不過思量了怎麼多人,花葬淚又想到了自己,也只能長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