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不定主意。
思慮再三,為免打草驚蛇,他決定先拖上一拖,待把事情查清楚再作打算。
「因為什麼?你說啊,只要你說出讓朕信服的理由,朕就答應將此事交給你。」可惜白暮彥並不知道他的苦衷,只是一個勁的追問。
「臣現在不能說,皇上要真是相信臣,就不要再問了。」蕭別離苦笑著,搖了搖頭。
「朕……」白暮彥正要再開口,蕭別離卻很快湊了上來,將他的話語以吻封緘。
「唔……」瞪大了雙眼,白暮彥沒料到他如此大膽,自己剛一張嘴,靈活的舌頭侵了進來。
這一刻,所有的爭吵全都停止了,白暮彥甚至連呼吸都忘記,眼中全是蕭別離深情的眼神,他沉醉了,抵在胸前的雙手緩緩的垂了下來。
他好累,人累、心更累,而現在蕭別離的存在給了他無盡的溫暖,他好想就此沉睡不起……
許久,蕭別離才放開他,戀戀不捨的在他紅腫的唇上烙下一吻,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瓷小瓶。
「暮彥,該上藥了。」
「上藥,上什麼藥?朕沒病沒痛的上什麼藥?」依然沉浸在方才的吻中,白暮彥呆呆的回了一句。
「當然是這裡的藥,你今天連路都走不穩,不上藥怎麼行。」蕭別離的大手在他臀上捏了一把,驚的他差點跳起來。
「不……不用了,那裡不痛了。」想著昨夜的情事,他俊逸的臉龐立刻通紅。
「不痛才怪,早上的時候都還有些腫,快趴下,我給你上藥。」蕭別離搖了搖白瓷小瓶,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要,朕不要。」白暮彥咬牙拒絕。
就算痛死也不給他看,何況是將手指探入那種地方,昨夜就是個深刻的教訓,他堅決不再讓他有可趁之機。
「不要也得要,你就是性子倔,連自己的身子也照顧不好。」蕭別離哪裡肯依他,不由分說的把他按在腿上,飛快的扒下他的褲子。
「蕭、別、離!」白暮彥只覺得羞憤欲死,他整個人被硬生生的壓在蕭別離的腿上,結實的臀瓣高高翹起,露出了微微有些紅腫的秘處。
「還嘴硬,都腫成這樣了,不上藥,你明日還想不想上朝。」蕭別離邊說邊倒出一些碧綠色的液體在手指上,小心翼翼的塗了上去。
早晨清理的時候,他就發現暮彥後|穴的情況比想像中嚴重,雖然有了藥膏的幫助,但他索求的太多,脆弱的部位仍不堪負荷。
看來為了以後的性福,還是小心些的好,以暮彥的性子,就算痛也不會吭一聲,一切都還得他來操心。
「那你快點,朕還要批奏摺。」下身涼涼的,確實比方才舒服許多,白暮彥也不再咬牙拒絕。
「快也要都抹到,否則痛的還是你。」緩緩的將藥全都塗了上去,蕭別離才罷手。
「罪魁禍首還不是你,總有一天朕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白暮彥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仍然顯得忿忿不平。
「好了,穿上吧。」拍了拍他的臀,蕭別離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中。
在廟堂上,他聽暮彥的,可不代表床上也會聽,是他的總會是他的。
就像方才,手指剛探入的時候,暮彥的內壁就將他的手指吸得緊緊的,若不是顧忌他的傷勢還沒好,早就按捺不住的將他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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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過去。」但白暮彥一反常態,扭捏著半晌都趴著沒動。
「怎麼?哪裡還痛,是不是哪裡沒有抹到?」以為是自己疏忽,蕭別離趕緊分開他的雙腿,仔細看了看,好像都抹到了啊。
「放手,背過去。」白暮彥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惱羞成怒,一掌扇了過來,卻打了個空。
「原來是這裡有反應了,早說嘛,我還以為……」蕭別離將他抱了個滿懷,恰巧看清了他下身的狀況,龍根高高挺起,前端還不停的滴著透明的水珠。
白暮彥還沒來得及開口,蕭別離的大手已經襲了上來,握住龍根用力搓了幾下。
「唔……」曖昧的呻吟聲不斷的從他口湧出,他只覺得自己的臉熱得滾燙。
「暮彥害羞的樣子真迷人。」蕭別離哈哈大笑,手中忙著,還不忘趁機偷親他的臉。
「蕭別離,朕要砍了你的頭!」邊喘息著邊說出的話一點威嚇力也沒有,反倒增添了一份情趣。
「暮彥,這話都說了幾次,哪一次當真了,你還是好好享受吧。」蕭別離手中的動作快了起來,再次逼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