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弄得金碧輝煌的,她在**國呆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能適應。
拉赫曼國王看到鍾雯來了,起身扶了她在身邊坐下,對於這個妻子,拉赫曼倒是真心喜愛的,不提她的家世,只是她這個人,當然再加上她那不凡的家世就更完美了。
“怎麼了?是不是叔伯們又為難你了?”鍾雯雖然不管國家的政事,但也知道王室的那些叔伯們經常仗著年紀大輩分高為難拉赫曼,依她說,拉赫曼就是對他們太仁慈了,一天到晚不幹活,只知道花錢享受,就這樣還不知足。
“你呀,就是太心軟了,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看他們還怎麼蹦嗒?”鍾雯因著是家裡最小的孩子,被鍾青山寵得挺囂張的,不過還好不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
拉赫曼寵溺地看著妻子,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女孩一樣,政治上的事哪有那麼簡單的,只是塞繆爾的事該怎麼跟她說,以她的暴脾氣…。。,拉赫曼可真怕極了妻子發火,鍾雯很少真正發火,一旦發作起來,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想起二十年前妻子的那一次雷霆大怒,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妻子從z國哄回來的。
想了想,拉赫曼小心地措詞,“阿雯,有件事你聽了可別生氣。”
見丈夫小心翼翼地模樣,鍾雯想起了二十年前拉赫曼陪小心的模樣,就和現在一模一樣,難道他又……她眯著好看的鳳眼,無形的殺氣湧出,拉赫曼感受到周圍迅速冷下來的溫度,打了個寒噤,忙解釋道:“小雯,你弄錯了,不是我的事,是塞繆爾的事。”
頓時溫度升高,拉赫曼嚥了嚥了口水,總算是逃過一劫,小雯哪都好,就是這性子有時候真讓人又愛又恨,而且老丈人也是,從小就培養小雯練武,弄得他一個大男人的身手還不如老婆好,真是丟臉!
“塞繆爾怎麼了?他不是在z國做醫生嗎?”鍾雯一聽是兒子的事,也不急了,在z國她有什麼不放心的,說得不好聽點,以父親和哥哥們的權勢,只要塞繆爾不幹謀反的事情,就沒什麼大問題。塞繆爾哪都好,從小都不怎麼讓人操心,就是這麼大年紀還不肯結婚,國內像他這麼大年紀的男人,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像薩德拉只比塞繆爾大三歲,可是孩子都生了三個了,最小的兒子都有五歲了,想到這她就發愁。
鍾雯拿起桌上的蘋果削皮,她每天都要吃一個蘋果,這個習慣保持了將近五十年了,這也是她的面板依然如少婦般光滑細嫩的原因。
“塞繆爾結婚了,今天在z國打的結婚證,剛剛打電話給我的。”拉赫曼索性心一橫一古腦地說了出來。
“結婚了?今天打的結婚證?他怎麼沒提前和我們商量一下?還有那女的是誰?什麼背景?”鍾雯聲音高揚,手中的水果刀被她晃來晃去。
拉赫曼看著那寒光閃閃的水果刀,脖子不禁縮了縮,忙低聲哄道:“小雯,別激動,把刀先放下來,別傷了手,我可要心疼的。”看著在外面威風凜凜的國王在王妃面前低聲下氣的模樣,王宮的侍衛雖然每天都會見到這一幕,但此時還是忍俊不禁。
“我能不激動嗎?兒子結婚了我竟然不知道,你說這個塞繆爾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行,我得給大哥打個電話,問清楚。”鍾雯把水果刀往桌上一插,刀子深深地插進橡木桌子,不停地晃動著,拉赫曼苦笑地看著那張可憐的桌子,這是第幾張了?自從小雯住進王宮,光是大廳的桌子都換多少張了?
鍾雯雷厲風行地打通了鍾浩文的電話,先一堆劈頭蓋臉的問題丟過去了,鍾浩文在電話頭苦著臉,這個小妹的脾氣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火爆,也虧得妹夫受得了,他也沒多說,將父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給小妹聽,最後說道:“小雯,父親說了,讓我們不要多幹涉易之的事情,易之將來走的路是不一樣的,我們都管不了!”
鍾雯沉默了,若說世上還有誰能治得住她,那就非鍾青山莫屬了,父親倒是一直和她說,讓她和拉赫曼不要干涉易之的事情,說易之走的路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是她就不明白了,有哪裡不一樣了?不就是小時候拜師練武了嗎?怎麼會不一樣呢?韓簡對於青龍戒指的事誰都沒說,鍾青山也是因為偶然看見韓簡練功才有點知道,但也知道得不是特別清楚。
鍾雯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鍾浩文其實也不知道,不過他畢竟在z國見過的奇人逸事多,也有幾分猜到了,便道:“我其他的倒是不明白,不過這次易之找來一種好藥,父親吃了後,本來身體有許多的毛病,現在調理得差不多了,小李醫生說這藥喝下去,父親活到百歲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有可能更長。而且易之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