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最後還是在羅溪玉不斷的哀求下,又用手抖膽輕推著埋在她身前那個正不斷的,一遍一遍的溫熱的複習著昨夜的一切聖主。
雖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眼晴都要閉上了,整個人快化成一片水。
但是她還是夾帶著理智道:“聖主,你要晨起練功了,功不可廢啊,我還要給你做早點,今個……真的要出發了,不能再耽誤了……”
聖主猶豫了下,終於鬆了口,羅溪玉從床上爬起來時,手腳都是軟的,穿衣的時候低頭見身上胸前及胳膊上,全是紅紅的用嘴囁出來的印子,胸口雪峰更是紅的厲害,不由面紅如霞。
不過也是大大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聖主雖然是個處男,但畢竟不是三歲的小毛頭,一開始還好,現在應付起來更吃力了。
昨夜那種情況,她只能找到那樣的藉口拖著,當然不會真的告訴他隔壁屋子裡夫妻到底在幹什麼,自討苦吃,她才不會幹呢。
她想的不錯,用一點小伎倆準備矇混過關,比如接吻,親親耳朵,什麼都不知道的處男聖主,開始時確實被接吻這個從未體會過的舉動給新奇住了。
但是一個成年的有思想的男子,怎麼會被人這麼輕而易舉的矇蔽,即使他在這方面如一張白紙,一無所知,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羅溪玉,仍然在試了幾次後,很快察覺到漏洞,嘴堵住了怎麼會發出聲音?
繼而他開始拿眼晴陰沉沉的看著她,那意思便是你解釋不出,他們就死定了。
羅溪玉失策後,知道如果再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今晚絕對不會好過,被捉弄的男人憤然的怒火,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這男人除了霸道,專橫,不講理,感覺還特別敏銳,在他面前說慌,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尤其他會拿黑黑的顯得深乎乎的眼神盯著他,讓人十分不安。
羅溪玉最後在那眼神下,不得不屈服,教了他……
此時她苦逼兮兮的洗漱完,正在廚房洗青菜,臉一會青一會白的想著昨晚的事呢,項家的兒媳婦便端著盆走了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那媳婦頓時鬧了個大臉紅,昨夜她本來不知道牆壁不隔音的,畢竟對面一直沒有聲響,直到後來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時,她和丈夫才警覺,急忙停了聲音和動作,她還埋怨了幾句。
本來要睡了,結果就聽到隔壁傳來女子時不時的聲音,直響了大半夜,那聲音盈盈繞繞的,聲音雖不大,卻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越聽越覺得心癢難耐,項家媳婦兒忍不住想敲牆,後被丈夫阻止,結果弄得兩人一夜都沒睡好,早晨起來眼圈都是黑的。
項家兒媳婦衝羅溪玉笑笑,到底是嫁了人的,臉皮子厚,不一會兒便如常開口道:“這麼早起啊?”想到這話頭起得不對,立即又道:“昨天妹子送來的丸子可真好吃,公公婆婆都誇讚呢,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我還想跟妹子偷個藝呢。”
這話不假,那丸子是少見的青綠色,個個小巧可愛,在白色的湯汁裡看著既新鮮又討好,實在讓人捨不得入口,吃完只覺得滿口的鮮香,後來才知道是魚丸子,跟碎荷葉揉在一起,一點腥味都沒有,不僅婆婆稱讚好手藝,就連丈夫都喜歡吃,這才厚著臉皮主動開口問,想學一手日後討婆婆和丈夫的歡心。
什麼叫這麼早起啊!羅溪玉鬱悶,要不是她們,她至於這麼委屈嗎?說到底也是她自找的。
明明什麼都沒幹,只是親個嘴親親耳朵而已,多麼清純的事兒,結果她非得故意嗯出聲兒,好向聖主證明,隔壁女人就是這樣叫的,但她的演技不太好啊,實在難為她了,雖然後來聖主的唇舌確實溫熱舒服,她也真情流露的也叫了那麼幾聲,還像那麼回事。
但卻不像是這個項家媳婦所想的那樣,什麼一夜翻紅浪,簡直比竇娥還冤,實事是為了她們兩個,自己一夜受罪呢。
提這事,羅溪玉能不鬱悶嗎?知道她付出了什麼?雙手的代價啊!
聖主雖然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一竅不通,但是這不妨礙他男性身體的本能,羅溪玉以前就不止一次感覺到了他那裡的堅硬。
但是,龜毛聖主對這方面的自制力簡直如吃飯睡覺一般,強到破錶,即使箭在弦上,他也能如常的保持理智清醒,你不碰到,根本分辨不出他的狀態。
當初意識到這一點,羅溪玉還覺得莫名有些心酸,無論古代還是現代,哪有男人會連打飛機都不會,只知道忍啊,簡直單純到了讓人可憐的地步,是男人憐憫女人同情的物件。
說什麼男人是下半身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