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候著,等我出來。”
“放心吧,你的話我一定帶到。”
“請問看守大哥,刑堂要什麼時候開審?”
“具體時間不清楚,一般來說,三天之後,執掌權力的幾名長老齊聚,就會開堂提審。好了,其他事情我也不便多說,你好好待著吧。”
衛無忌點點頭,謝過看守,退到桌邊坐下。
“這麼香的酒食,趁熱吃才是美味。”衛無忌搖頭一笑,彷彿沒事似的,大快朵頤。
就在看押的期間,衛家莊的權力者也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
衛瑞海的宅院中,一家三代坐在廳前,談論著衛無忌。
“此子不除,難消我心中之恨!因為紫衫女子的緣故,不能針對於他,這次總算是逮住他的罪狀,可以正大光明地結果他的狗命了!如此這般,就算是紫衫女子復來,問起這個小畜生,知道他的死因,也是無話可說!”
說話的中年人是衛無淵的父親衛彥祖,他被小蝶所傷,成了殘廢,將仇怨轉到了衛無忌的身上,可謂恨之入骨。
“大爺爺是家主,手中有權利可以斬他,這次他犯了事,必死無疑。”衛無淵說道,“其實依我的建議,幾年前就將這名廢材除掉了,偏偏等到這個時候,多了許多的事端。”
“淵兒,家主之上還有本家,做事很多人都在看,不是沒有制肘,所以才暫且留下衛無忌的小命。”衛瑞海看著衛無淵,緩緩說道。
“總之趁這個機會,殺了衛無忌,一切都解決了。”衛彥祖說道。
衛瑞海點了點頭,“此事我會與瑞山商議,衛無忌快要年滿十五歲了,咱們當初分了他家的產業,現在經營發展到如斯的地步,絕不能再交還給他。更何況還有那個秘密,洩露出去,必有災禍……”
“衛家莊衛定方一脈,與咱們不合,暗中爭鬥了好幾次。我怕他們在刑堂問審之時,幫著衛無忌說話。”衛彥祖說道。
“咱們這邊,瑞山身為家主,手中握有權力,不怕衛定方搗亂。在衛家莊始終還是咱們這一脈的天下,擁護咱們的人比衛定方多,就連他家的衛紫煙,也比不上咱們這一脈的天才衛無極。”
衛瑞海呵呵一笑,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樣。
衛定方是衛紫煙的祖父,在衛家莊執掌刑堂,八重天后期的實力。
此時的衛定方,也得知了此事。
他心中一怔,右手捻鬚,說道:“一重天之境只是進入武道的門檻,幾乎沒有什麼困難可言。但以一階根骨的資質,能夠晉升,卻是少見,非大恆心、大毅力者所不能。看來這個衛無忌,也是意志堅定之輩。”
“他與衛瑞海之孫衛無淵有些仇怨,竟然當著衛無淵的面,斬殺了一名僕役。”手下說道。
“哦?行事如此大膽張揚,是個殺伐果斷之人。只是如此打臉衛瑞海,有點莽撞了。”衛定方笑了笑,“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啊,呵呵……”
“那名僕役原本是衛無忌家中的奴僕,衛無忌家境衰敗之後,投向了衛瑞海。奴僕不再侍奉,也就罷了。但這名僕役卻是兇狠毒辣,反過來肆意欺辱舊主。”手下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要當著衛無淵的面斬殺,血染長街了。”衛定方點頭說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我心中有計較。”
手下抱拳躬身,答禮而退。
衛家莊演武場旁邊,藏書樓院落,
古翁坐在案前,盞中的香茗一股氤氳之氣,嫋嫋飄升,茶香沁人心肺。
旁邊張執事躬身而立,向古翁稟明衛家莊,所發生的一切。
“師尊,這件事情就是這樣,衛無忌晉升一重天之境,斬殺背主的惡僕,狠狠地削了家主一脈的面子。估計衛瑞海不能善罷甘休,家主是他的兄長,也不會放過衛無忌。”張執事說道。
“沒有想到衛無忌居然會晉升武道淬體一重天,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可謂驚喜。一階根骨晉升一重天,也不是沒有,但卻罕見。此子意志堅定,追求武道之心,勝過常人百倍,老夫也有些佩服了。”古翁笑道。
“師尊如此讚譽那個小子,是不是太……太偏愛了?”張執事笑道。
“胡說,為師一向對事不對人,長處就是長處,哪怕是實力再弱的人,具有長處,一樣值得稱道。修煉之人只有如此觀測,細心揣摩,才能返省己身的不足,從而於武道上更加精進。”
古翁緩緩說道,“這次被斬之人只是一名僕役,衛無忌已是一重天的修煉者,按照族規要被處罰,卻不是死罪。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