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難免也會火的,奈何,丹陽聖寵正濃,王醫正雖是院首,儘管心中不爽,卻也不敢對其鋒芒。
老定伯侯心裡明白,儘管知道王醫正不敢發洩出來,然,仍舊說了好一籮筐的話,直到送走王醫正之後,這才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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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發現
這一夜,柳如心誰的很不踏實,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一句囈語,一直守在她身旁伺候的魯嬤嬤以及紅袖二人,卻又聽不懂她說了什麼,只知道她的面部表情很豐富,時而悲慼,時而憤恨,時而笑的淒涼,時而痛苦到扭曲,時而化作猙獰,似乎很痛苦,很痛苦的樣子!
直看得魯嬤嬤心都要跟著碎了。她不知道柳如心到底經歷了什麼,只清楚的感覺到,自那次落水後再次醒來,心思就變得重了,有事也只喜歡埋藏在心裡,再也不想以前那般,跟白紙一樣,讓人一眼便能看穿、看透。
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白,柳如心這才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魯嬤嬤便讓紅袖守在柳如心的身旁,自己卻去了大廚房為柳如心熬製了些粥,順便將早已煎好的藥給溫上,只等柳如心醒來,便能直接用了。
待柳如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晌午,屋內此時卻是堆滿了人。
“醒了,醒了。”昏昏沉沉間,耳邊便傳來驚呼聲。
“郡主此時感覺怎麼樣?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還不等柳如心反應過來,耳邊便傳來王醫正的問話。
柳如心略一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此刻,她只覺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喉嚨也是幹疼的緊,讓她甚是難受。
王醫正一愣,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郡主可是說不出話?”
柳如心點頭,隨即目光觸及到老定伯侯之後,又迅速的別過眼去。老定伯侯心中一痛,知道她是心中有氣。可是,老定伯侯也有自己的堅持,這件事,決不能就此妥協,只想著在他閉眼前,將此事儘快敲定才好,免得夜長夢多。
王醫正似乎沒有發現二人之間的互動,只繼續說道:“郡主這是被煙燻後的後遺症,修養幾日就好。只不過,您昨夜又染風寒,引起高熱,病症全部趕在一塊兒,郡主才會如此難受,一會兒喝了藥後,郡主還請不要昏睡過去才好,時間睡的久了,人難免會顯得昏沉。”
柳如心點了點頭。
王醫正又對著柳如心交代了幾句,這才收拾東西退了出去。老定伯侯知道柳如心醒了,一顆提著的心也就跟著放了下來,這一放鬆不要緊,緊接著便又開始咳嗽起來,儘管他已經極力的剋制著,卻仍有幾聲悶咳從他口中溢了出來,似乎害怕柳如心察覺出異樣,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屋子裡的人一旦散開,瞬間變得空蕩起來。
柳如心一瞬不順的盯著帳頂發愣。腦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走馬觀花般的夢境。前世所歷經的坎坷還歷歷在目,她竟不知提及婚事,自己竟有這般大的反應。
想到蘇擎筠,柳如心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勾魂攝魄,眼底卻是一片冰涼。
卻在這時,蕭薔帶著丫鬟走了進來。
“丹陽!”人未到,聲先到。蕭薔似乎有著永遠都散發不完的熱情。
“你來了,坐!”柳如心嗓音嘶啞的緊,說起話來很是費力的樣子。
“呀!你的嗓子怎麼成了這樣?”蕭薔很是驚訝的樣子,“我聽人說你昨夜引發高熱,便過來看看,平日裡,你的身子也沒這麼弱不禁風啊,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柳如心只抿唇一笑,沒有言語。卻聽蕭薔又道:“咦,你都這樣了,身邊怎麼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這也太不像話了吧?”說著,便有邁起步子,朝外走去,不消一會兒,便聽蕭薔的嗓音吼道:“人呢?都死哪兒去了。郡主病著,你們就是這樣伺候她的是吧?”
直訓斥的那些小丫鬟們帶著哭腔,這才作罷。然後又轉身進了內室,看著柳如心那略顯無奈的笑臉,沒好氣的道:“笑什麼?主子當成你這副模樣,也實在難得。”
“你同她們計較作甚,是我不喜歡那些小丫鬟們總在我身邊晃悠。就連貼身的幾個大丫鬟,無事的時候,也是被我打發出去,讓她們在外面候著的。”柳如心笑著解釋道。
“你呀,也不用為她們辯解。明明身為丹陽郡主,皇上對你的寵愛堪比皇室公主,你就算跋扈一些,也不為過,真不知老定伯侯一生南征北戰,怎就養出了你這麼個和善性子的人兒。”蕭薔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