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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沈莫晩哭笑不得,如果是家暴,她還真要報警,可是……對方是赫連夜。

報警有用麼?有用的話,赫連夜也就不是赫連夜了!

沈莫晩搖搖頭,說:“不是家暴!”

“那就更不能保持沉默了,要報警,你這已經屬於人身傷害了,我先幫你把傷給處理好,然後給你開個驗傷證明!”

大夫考慮的十分周到,也的確很為病人著想,只是沈莫晩也無法跟他解釋。

報警只是自討沒趣,甚至還要鬧出大麻煩來,如果能夠因此和赫連夜徹底擺脫關係,受點兒傷也就算了。

再痛的滋味她都嘗試過,這還算不得什麼。

大夫給沈莫晩治傷的時候,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一絲痛呼,最多就是皺皺眉。

最後大夫都有些驚訝地問:“你是不是失去痛覺了?難道都不疼麼?”

“很疼!”沈莫晩嘆口氣。

大夫一頭黑線,說:“第一次見你這麼漢子的女人,疼也不知道吭聲!”

“吭聲就不疼了麼?”沈莫晩不解地問。

大夫繼續黑線,說:“當然不會不疼,但是女孩子家,受了傷,疼了,難道不該哭一哭,叫一叫嗎?這才正常啊!”

沈莫晩抿抿嘴,對於一個孤兒來說,你疼了,病了,哭叫是沒用的。

孤兒院的大人們都太忙了,孩子太多了,根本無暇一個個安慰。

你要在成長過程中,不斷地學會堅強,自我療傷,再痛再苦,都要自己忍著。

沈莫晩說:“可能我本身就不太正常吧,對了……我這傷算處理好了麼?”

對於沈莫晩異常的表現,大夫皺了眉,說:“哎……家裡有人照顧吧,一定不要用力,不要磕著碰著,下週過來複診!”

沈莫晩點點頭,固定好了之後,疼痛感稍微減弱了點兒。

醫生又給她開了一些藥,消炎鎮痛的,她才走了。

可是沒想到剛出骨科門,來到大廳裡,就迎面撞上了赫連夜。

下意識的,沈莫晩就想逃跑,可是赫連夜一聲冷喝卻讓她避無可避。

“沈莫晩,你敢逃試試!”

沈莫晩只好轉過身來,冷靜地看著他,問:“赫連先生,有什麼吩咐?”

赫連夜對於沈莫晩如此冷淡的態度感到十分不悅,擰著眉頭說:“跟我去做個血型對比!”

“神經病,我沒那麼閒!”沈莫晩此時滿心都是對赫連夜的怨念,怎麼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你必須要做,蘇蘇血小板不足,需要輸血!”赫連夜用命令式的口吻說。

沈莫晩只覺得很可笑,抬起下巴,問他:“她要輸血與我有什麼關係?以赫連先生的財力和勢力,她要恐龍血你都能辦到,何必找我!”

“她對很多人的血都排斥,這是一種病,我只是讓你試試!”

赫連夜的口氣雖然依舊平靜無波,但是明顯比剛剛緩和許多。

沈莫晩卻冷著臉說:“我沒有做慈善的義務吧?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赫連夜眼神立刻變得森冷起來,訓斥道:“如果不是你,她不會受傷!”

“你親眼看到我打傷了她?拜託你長點兒心好嘛,我和她無冤無仇,幹嘛傷她?”

沈莫晩真的是被氣急了,連對赫連夜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不分輕重。

赫連夜眯起眼睛,說:“不是你,難道是她自己?”

蘇蘇明知道自己身上有這種病,不可能會故意弄傷自己,那簡直就是找死。

沈莫晩冷嗤,說:“我說了不是我,至於您信不信,我也無法干涉,如果你覺得是我,就報警抓我,正好我也想報警讓您負責一下我的手腕!”

赫連夜看到沈莫晩包紮好的手腕,眉頭擰了起來,似乎剛剛下手的確很重。

但是當時他真的是怒極了。

沈莫晩見他不說話,也懶得繼續理他,大步邁開,準備離去。

赫連夜卻在她錯身的一霎,拉住了她,說:“不管怎麼樣,先去測試一下你血液可不可以匹配!”

“我說了,我沒有義務!”要是一般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不至於冷血無情。

但是一想到那個叫蘇蘇的女孩瘋狂的樣子,她就避之不及。

救一條毒蛇,最後只會搭進自己的命!

沈莫晩自認為不是聖母,更何況為了一條項鍊,她的手腕都擰斷了,赫連夜還指望她好心地以德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