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他沒有序號,就一定要最後一個投嗎?今天我還就是較真了!我也喜歡最後一個投!”
白毛和裁判的爭吵聲越來越激烈,引得幾個校領導和學生幹部也紛紛圍攏了過來。但這白毛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司馬五顏作對似的,一定要堅持最後一個投。
就在雙方都僵持不下的時候,司馬五顏撥開人群,走到了白毛身後,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肉鉛球
白毛正好裁判以及幾個領導吵的興頭上時,忽然感到有人在輕拍自己的肩膀,驚訝的回頭看去,便看到了司馬五顏那種笑嘻嘻的臉。看到司馬五顏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白毛沒來由的一陣發虛,但還是挺起胸膛,裝作傲氣凜然道:“幹嗎?”
“這位兄弟,不,你是高三級的,也許我該稱你為學長。不知你怎麼稱呼?”司馬五顏一本正經的問道。
“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白髮!”白毛不知司馬五顏突然問他名字幹什麼,但還是回答道。
“暈倒,不會套就別亂套……”司馬五顏很無良的恥笑了一陣白毛的用詞,然後很認真的分析道:“不過,你媽給你取的名字倒是和你很貼切的,如果改成白毛的話,就完全和我的想象中一樣完美了。”
“你!”這殺人不見血的話,讓白毛聽的一陣狂怒,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敬好,他是泰山的手下,平時跟著太子黨囂張慣了,大部分事情都能用拳頭來解決,根本不用費工夫耍嘴皮子,所以乍一斗嘴,自然不是司馬五顏這等油嘴滑舌之輩的對手了。一時語塞,只能用手指點著司馬五顏道:“司馬五顏,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白髮學長,我決定發揚中華民族忍讓虛榮的光榮傳統,成全你的愛好,讓你最後投,不知這樣你是否高興了一點?”司馬五顏緩緩伸手,將白毛的手指壓下去,心平氣和的說道。
嗯?白毛有些奇怪的看著司馬五顏笑眯眯的臉,看上去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那麼這廝今天是怎麼了?據說這傢伙一向是囂張的厲害,今天怎麼玩起忍讓來了?莫非有什麼陰謀?又一想,老大泰山就在臺下,自己今天故意找茬鬧事也是泰山的主意,就算司馬五顏真的有什麼陰謀,老大也第一時間出來擺平的吧……
想到這裡,他驕傲的揚起了下巴,耀武揚威似的叫囂道:“一向囂張無比的司馬五顏,也有忍讓別人的時候嗎?”
司馬五顏做出一副謙卑狀:“那當然,在學長面前,小弟自然要忍讓!”
白毛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確定要先投了?”
司馬五顏回答道:“當然。”
白毛不屑一顧的嗤笑道:“最好投的遠一點。”
司馬五顏將臉湊到白毛面前,神秘莫測的笑道:“當然要夠遠!”
說完,他忽然對白毛身後的孫起航大喊了一聲:“拿鉛球!”
孫起航答應了一句,猛的一彎腰,雙臂一探,拿的不是鉛球,卻冷不丁搬起了白毛的雙腳,於此同時,司馬五顏也突然出手,猛的扼住了白毛的咽喉,兩人配合默契的一用力,在白毛的驚叫聲中,身體已經被橫著提在了司馬五顏的雙手裡。
司馬五顏一手提著白毛的腰帶,另一隻手抓住他的一隻腳踝,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學長,看我投的夠不夠遠!”
說完,冷不丁一用力,在周圍眾人的驚叫聲中,將白毛的身體“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泰山
沒有人想到司馬五顏會突然出手,當然,除了飛揚和孫起航之外。
在操場裡所有人的驚叫聲中,白毛的身體炮彈一樣被扔了出去,直接飛過了賽場,飛過了觀眾席,飛躍大半個操場的直徑,向操場出口飛去,可見司馬五顏這一投的力氣之大!
“救命啊!”白毛第一次嚐到了在空中滑翔的滋味,不過這滋味並不好受,而是讓他感到分外的危險,他閉上了眼睛,大聲呼救著,可惜,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包括人群中他的老大泰山,都被這人體鉛球的場景驚呆了,忘記了呼吸,更忘記了動作,怎麼會想起來救他?
完蛋了,這次摔不死也肯定殘廢……
所有人,包括始作俑者司馬五顏,都開始後悔自己出手重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眼看白毛的身體飛行了一陣,馬上就要以自由落體的速度摔落地面的時候,好像有人輕輕的在他後背上輕輕託了一把一樣,他的身體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砰然落地,而是輕飄飄的躺在了地面上,毫髮無損。
“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