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便和李清照結識。
古往今來,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少女們,對於為她唸詩的人,總是缺乏一種抵抗力。
一首足以流傳千古的佳作,還是寫給自己的,豈會不讓澹臺龍舞心神顫動。
“想到我等未曾開口,白子澈便已經吟出如此佳作,這樣一來,到讓別人一時間都不敢獻醜了!”騷動已經傳到了晁說之那邊,在聽別人唸了一遍白清剛剛吟出來的《鵲橋仙》之後,臉上先是不由得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好一會兒,才無奈的擠出一個苦笑,對著身邊的秦檜說道。
秦檜也能夠看到,在聽到有人大聲的吟出白清的新作來之後,不少原本寫出了作品,正在往自己這邊遞送計程車子們。臉上頓時帶著幾分死灰般的顏色,剛剛遞出去的作品。也是被他們搶了回來,似乎生怕是會丟人現眼一般。
看到這裡。秦檜也是不由得滿臉感慨的神色:“一年之前,白子澈一首《青玉案*元夕》,讓無數自詡為才子之人黯然失色,就算是那名震朝野的周邦彥,也是掩面而逃,一時間,這上元節的詞再無人敢寫,唯恐遭人嗤笑,現在可好。這一首《鵲橋仙》流傳出去之後,恐怕以後這七夕的詞句,也是無人再敢班門弄斧了,說起來,這白子澈的作品,前前後後,不過兩詞一文,但無一不是上上之選,你說有這等文采之人。當真是從青樓出身的麼!”
“天下能人之士何其多也,斷不可小看了天下人才是!”雖然已經隱居多年,不過對於秦檜的話,晁說之也是頗有幾分觸感出。禁不住嘆息一聲感慨道。
雖然各自手上還都拿著一疊厚厚的詞句,可是一時間,晁說之與秦檜。卻都沒了再繼續看下去的心情,聽到了白清的這首詞之後。再看這些,頓時猶如一團汙穢一般。實在是難以入眼。
就在這個時候,白清這首詞所引起的騷動,終於也是蔓延到了整個西湖湖邊,雖說是來看比賽之人,大部分都是些平民百姓,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有見識之人,紛紛都讚歎不已,就算是那些畫舫上酒樓裡的姑娘們,在得到這首詞之後,眼神當中也是充滿了愛不釋手的神色。
“姑娘!”丫鬟元寶看著蘇小卿坐在那裡,捧著手中剛剛得到的那闕詞,一臉呆呆的樣子,下意識的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聽到丫鬟的聲音,蘇小卿才從剛剛的呆滯當中清醒過來,慌忙的抬起頭,看向元寶的眼神當中,還帶著幾分茫然。
“姑娘,一會便是你上臺了!”
作為去年花魁的蘇小卿,自然是作為壓大軸,在最後一個出場,不過看她此時的模樣,似乎情緒上有了些許的不對,這剛剛得到得了一闕詞,好像勾起了她的什麼回憶一般。
作為蘇小卿的丫鬟,自然事事都為她著想,眼看著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是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頓時不由得急得團團轉了起來。
其實元寶也無需如此的緊張,因為其他的兩個人,莘瑤琴和謝素秋,在得到了白清的這闕詞之後,也是帶著幾分失神的模樣。
這些行首,自然也是經過調教,對於詩詞一道,不說是精通,至少比起一個士子來說,還要強上三分,所以以她們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這闕詞的不凡之處。
幾乎每個青樓裡面的姑娘,身後都有著一個悽慘的身世和坎坷的經歷,而白清的這闕詞,自然也是勾起了她們回憶裡的一些美好。
所以幾乎是過了原定時間的好一會兒,謝素秋才在催促當中來到了臺上,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不過細心的人還是能夠看出來,她的氣息,似乎帶著幾分散亂。
不過所有的這一切,對於白清這個始作俑者來說,都沒有被他放在心上,因為此時他所有的心神,幾乎全都放在了身邊的澹臺龍舞身上。
只是不經意間,目光掠過另一邊狄笑白的身上的時候,白清的心中又有幾分愧疚的神色,到了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有些不妥,今天晚上,他和澹臺龍舞之間的互動,似乎隱隱的對狄笑白有些冷落。
雖然狄笑白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來,或者說狄笑白已經習慣了自己那冷若冰霜的模樣,然而在白清背過身去,看著澹臺龍舞的時候,狄笑白看向白清背影的眼神當中,還是隱隱的帶著幾分失落。
或許連狄笑白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她的心中,會有一種酸酸的異樣感覺吧。
謝素秋的表演很快結束了,因為沒有調整好的原因,謝素秋的表演,略有些試了水準,跟之前蘭心的表演比起來,差了簡直不是一星半點,所以雖然比賽才剛剛進行了一半,但是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