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大踏步的朝著府衙的方向而去。
“什麼人!衙門重地,不得擅闖!”
看到一隊人馬正來勢洶洶的朝著自己這邊過來,站在門口的幾個侍衛,眼睛眯了一下,然後同時側身一步,擋在府衙門口的前面,對著嶽菲一行人大聲的喝道。
“讓開,這可是懷寧侯,歸德大將軍嶽菲嶽將軍,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敢阻攔我家將軍!”看到那兩個侍衛的動作,嶽菲還沒有說什麼,一個壯碩漢子臉上露出幾分暴怒的神色,跳出來,對著那兩個侍衛大聲的吼道,正是嶽菲手下大將牛皋。
那兩個侍衛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凝重的神色:“這裡是杭州知州衙門,不管是誰,都不能擅闖!”
而這個時候,似乎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接著,在嶽菲等人的視野當中,一波侍衛從衙門當中衝了出來,擋在他們的前面,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雙手還下意識的按在身上腰刀的刀柄之上。
雖然他們身上穿的只是很普通的侍衛裝束,但是在嶽菲等人的眼中,這些侍衛的身上,卻是不斷的在向外散發著濃郁的殺氣,就算是面對著他們這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將領們,臉上也沒有半分膽寒的神色,而且對於這種殺氣,嶽菲等人也是並不陌生,這些侍衛們。比起他們手下背嵬軍計程車兵們,也是不遑多讓。
讓嶽菲在心中驚歎不已。這杭州知州,果然不愧是以弱冠之齡便平定梁山。成為一州之長的人,這衙門裡,還真是臥虎藏龍之處,就算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不過每一次來,都會給自己一些新的震撼。
雖說這白清已經履職足有一年的時間,不過嶽菲卻很少和他打過什麼交道,畢竟以嶽菲的眼界,一個小小的知州。她自然不會怎麼放在眼中。
“你家知州呢,快點讓他來見我家將軍!”牛皋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些侍衛,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牛皋的話,那些侍衛們,頓時一個個面若寒霜,看起來都十分憤怒的模樣,那放在腰間的手,似乎也是將刀柄握的更緊了。
“牛皋。你先退下!”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嶽菲,忽然一臉平靜開口說道,聲音就宛若黃鶯出谷一般的動聽。
聽到嶽菲的話之後。牛皋自然不敢違抗,狠狠的對著面前的那些侍衛們瞪了一眼,這才有些不甘心的向後退去。
看到這裡之後。那些侍衛們眼神當中的警惕雖然未曾減少半分,不過剛剛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消散了不少。
嶽菲在那些侍衛們注視的目光當中,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然後臉上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來,對著那些侍衛們說道:“本將軍有要是想要求見白知州,煩請諸位通報一聲!”
嶽菲的話很是平易近人,不像剛剛牛皋那般的高高在上,所以在聽到嶽菲的話之後,那些侍衛們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個頭領的,對著嶽菲一拱手:“見過嶽將軍,還請嶽將軍稍待片刻,卑職這邊前去稟告我家知州!”
“有勞了!”嶽菲出身貧寒,雖然現在已經掌握了莫大的權勢,不過在對待那些下級或者百姓的時候,卻從來都沒有把架子端得高高在上,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才能贏得眾多屬下們的衷心愛戴吧。
不大會的功夫,那剛剛進去通傳的侍衛,匆匆的跑了出來,然後才對著嶽菲一拱手,朗聲道:“讓嶽將軍您久等了,十分不巧,我家知州出去了!”
“什麼出去了,明明就是你家知州耍花樣,不肯見我家將軍!”聽到那侍衛的話之後,脾氣急躁的牛皋,頓時忍不住大聲的喝到,臉上帶著幾分惱怒的神色。
“你說什麼!”聽到牛皋的話,那個侍衛一皺眉頭,對著他質問了一聲,而同時,周圍的那些侍衛們,也是對著牛皋怒目而視,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頓時再次繃緊了起來。
“牛皋!”嶽菲秀眉微顰,對著牛皋呵斥一聲,那牛皋雖然滿臉不甘心,但是隻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不過卻還是怒視著面前的那些侍衛們。
“那不知道你家知州去了何處?”嶽菲回過頭來,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帶上了笑容,對著那侍衛說道。
“回嶽將軍的話,今日是我家二夫人師師籌劃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公演之日,一大早的時候,我家知州已經同三夫人一起前去捧場了,同行的還有我家別駕!”那侍衛抬起頭來,對著嶽菲不卑不亢的說道,末了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若是嶽將軍您著急的話,不妨自行前去尋我家知州,便是在那城中泰和樓中!”
“將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