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完成休整計程車兵們,又紛紛集結起來,全副武裝的騎在自己的戰馬之上。經過了一天的養精蓄銳,此時他們的身體當中。又已經完全恢復了活力,彷彿剛剛充滿了電的電池一般。有著使不完的力量。
“出發!”
花榮回過頭來,目光從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掃過,然後沉聲下達了命令,在他的命令之下,整支隊伍,又保持著完全肅靜的神色,沐浴著金色的夕陽,在扈家莊上下眾人的目光當中,離開了扈家莊。朝著遠處而去。
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有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讓這些耿直的漢子們,明白自己身上所揹負的那些重任。
而另一邊,方金芝的營帳當中。
“姐!梁山那邊傳來訊息了!”歿言的聲音從外面響起,然後便看到歿言的身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歿言的話之後,方金芝也是抬起了自己的頭。將目光轉到了歿言的身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當中卻帶著明顯詢問的意味。
“我收到吳軍師發來的訊息,那晁蓋說。這些官軍的騎兵不過只有兩三千人,他恐怕是那白清放出來的誘餌,所以便沒有阻攔。任由他們進來!”歿言將一張字條放到了方金芝面前的桌子上。
“那別的呢?既然將他們放進來了,為何不告知我們一聲!”方金芝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對著歿言說道,語氣似乎是有些並不太好的樣子。
看到方金芝那有些生氣的樣子。歿言的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怒意:“關於這一點,他們隻字未提,我看,這幫梁山上的蟊賊,對於我們,心中也未必是存著什麼善意啊,姐,我覺得,後面咱們還是應該小心行事才是,必要的時候,還得留著那麼一手,可別到時候把自己給賣了,還傻乎乎的幫著人家數錢呢!”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都說這梁山之上,人人都以義字為先,不過我看,恐怕也是徒有其表罷了,不過只是一些雞鳴狗盜之徒罷了,還講什麼信義,現在看來,也不得不說是個笑話,難怪那河北玉麒麟,上山之前對那些梁山蟊賊,也多有不屑!”方金芝似乎也是有些感慨一般的說道。
之前在他們抵達梁山的時候,恰逢盧俊義也剛剛上山,那盧俊義乃是河北豪傑,與那田豹等人也有過數面之緣,雖說人已上梁山,但是那言辭當中,對於梁山之人也是頗有不屑。
“那盧俊義倒也是個人物,可惜不能為我教所用,要不然的話,對於聖公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聽到方金芝說起盧俊義的事,歿言也是沉默半響,然後一副很有感觸的樣子。
聽到歿言的話那番話,方金芝心中也是遺憾不已,她不是沒有想過吸納盧俊義,但是很顯然,盧俊義對她們摩尼教,似乎也並不怎麼感冒的樣子。
“那吳軍師沒有說官軍主力的事情嗎?”停了一會,方金芝又對著歿言問道。
“這個,倒是不曾提起過,興許他們也沒有發現那官軍主力的蹤跡吧,不然的話,以吳用之謀,也不會判斷這些騎兵乃是誘敵深入的誘餌!”遲疑了一下,歿言才對著方金芝說道。
這白清,到底藏在哪裡?一想起那張對著自己刻意表現出冷漠模樣,其實心地還不壞的白清的臉,方金芝心中的滋味,當真是五味雜陳,難以言明,不過眼下兩人仍舊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想想白清此時也許正不知道潛伏在什麼地方,盯著自己這邊,一旦自己這裡露出什麼破綻,就會受到他的致命一擊,方金芝的心中又有些警惕。
這樣的對手,當真是難對付的緊啊!
自從那兩個夜晚之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將白清擊敗,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有時候,這份固執,連她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報!”
就在兩個人有些面面相覷的時候,一聲蘊含著焦急語氣的聲音自外面傳來,兩個人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到門外,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個滿臉帶著驚慌失措神色計程車兵,從外面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慌忙的來到方金芝的面前,雙拳拱起,低頭道:“報告公主,大……大事不好了,官軍……官軍的騎兵又來了!”
“你說什麼!”
聽到那士兵的話,方金芝與歿言幾乎下意識的同聲驚叫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士兵。
“剛剛田……田將軍差人……前來求……求援,說是他們受到了官軍……官軍的襲擊!”看到方金芝和歿言緊緊盯著他的樣子,那士兵頓時壓力大增,說話也是變得愈加結巴了起來,但還是強忍著將情況報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