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對著她淡淡的說道,似乎一副根本就沒有將她那幾近**的身體放在眼中的樣子。
“你,別過來,你這個噁心的登徒子!”方金芝對著白清厲聲叫道,同時雙手抓緊了遮在胸前的衣服,眼眶當中,似乎又有些水痕的樣子。
到了這個時候,方金芝已經隱隱的有了些記憶,她依稀記得,昨天的時候,似乎就是眼前這個人,親了自己的嘴巴,想不到現在……一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上,只是穿了兩件褻衣而已,她頓時就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已經暴露在了白清的目光當中一般。
“你……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方金芝有些歇斯底里的對著白清尖聲喊道,她簡直要瘋掉了,甚至根本就不敢去想,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孤男寡女,赤身**。這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些讓她覺得無比難堪的事情。
尤其是。在自己身下墊著的毯子上,隱隱的還看到有些血跡。更是讓方金芝的心中,充滿了一種隱隱的絕望。
這個時候的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摩尼教聖女,不再是被教徒們眾星捧月般的金芝公主,只是一個受到欺負的可憐兮兮的弱女子罷了。
“我,我要殺了你!”看到白清如言般停下了動作,然後將自己的衣服遠遠的丟過來,方金芝死死的盯著白清,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蘊含了無比恨意的話。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和所有美好的幻想,彷彿一夜之間,就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給毀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去接自己的衣服,遮在身前的衣服冷不防的滑落下來,將大片的春光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方金芝下意識的蹲下身子,連衣服都顧不得去接,將前面的春光再次遮起來。
“你……”很顯然。方金芝把剛剛白清的舉動當成是故意而為之,頓時再次怒氣衝衝的看著他,讓白清覺得好一陣無語。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白清卻是忽然被方金芝的那雙眼睛給迷住了。之前的時候她一直緊閉著眼睛,但是睜開眼睛之後,白清才發現。她的雙眼,完全迥異於常人。乃是天生的雙色,或許是因為混血的原因。一隻眼睛是綠色的,而另一隻,則是十分迷人的琥珀般的顏色。
因為之前接觸的時候,她一直都是帶著面具,現在面具已經被白清揭下來,才露出了這雙奇特的眼睛,白清在後世的時候,雖然曾經聽說過,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見識過,所以一時間竟然有些入迷了。
“你出去!”
感受到白清的眼神,方金芝先是感覺自己的臉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身上也是下意識的起了一層小疙瘩,她一把抓起自己那已經被烘乾了的衣服,對著白清怒斥道,同時還將身上白清的衣服給丟了過去,彷彿是在丟什麼讓她覺得噁心的東西一般。
似乎她的身體依舊很是虛弱,在說話的時候,身體還忍不住打了個趔趄。
白清聳了聳肩,沒有再去做什麼刺激方金芝的事情,便轉過身去。
似乎是對白清只是轉過身去,而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出去,方金芝覺得很是不滿,所以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白清才聽到身後傳來的那陣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而白清隨即也是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畢竟這大早上的,還真是有些小冷呢。
等到白清轉過身來的時候,便看見已經穿好了衣服的方金芝,只是或許現在的她實在是太虛弱了,在穿上衣服之後,又躺在了地上,臉上帶著遮掩不住的疲憊神色,看著白清的目光當中,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顯然,在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毯子上的那些血跡,乃是她來了月事所致,並非是白清乘人之危的奪了她的清白。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這些,但是想想自己全身上下幾乎全都被他給看了去,而且昨天他更是親了自己,雖說現在她想明白過來,當時也許他是在救自己,不過依舊是難以釋懷。
褪去了公主和聖女的光環,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女兒家的清白,豈容別人輕易奪去?
其實方金芝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她從自己身上已經被包起來並上好藥的傷口,以及那已經被烘烤的暖烘烘的衣服來看,白清做的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不過就算是這樣,可她畢竟是個尚未婚配的清白女子,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一時間,她的眼圈紅了起來,眼淚也是溢位眼眶,撲簌簌的落個不停。
或許是因為她現在很是虛弱的原因,看到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竟然讓人升起一股憐惜的感覺,白清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後便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