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將那份深深的仇恨給按捺下來,伺機報仇,只是,今天與同伴一起遊街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李師師。
此時的伏濤,已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白清的身上,對於白清的發跡史,他也是用心去了解過。所以自然明白眼前的李師師和白清的那一份特殊關係,於是,想要為自己父親報仇的他靈機一動,便將目光轉移到了李師師的身上,畢竟李師師可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美麗女人,若是能夠和這樣的女人來一場風花雪月,那份征服感和成就感,想想就覺得激動,況且。還能噁心噁心白清,算是先從他的身上收一份利息,可謂是一舉雙得的事。
只是沒有想到,他臨時設下的局卻沒有達到他所預想的效果。對於他的惡意擠兌,那李師師居然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不由得大為出乎他的意料。
此時他的感覺。就好像全力的一擊卻打在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面一般,讓他頗有種洩氣的感覺。
不過眼下人家顯然沒準備見他。再在這裡待下去,恐怕也沒有什麼意義。所以他只能咬牙牙,有些頗為不甘心的轉身離開,心中想著來日方長。
“蒼山縣縣令白清接旨!”
一聲如同滾雷般的洪亮聲音忽然在帥帳當中響起,頓時將屋內的眾人都從震驚當中驚醒了過來。
白清愣愣的看著面前那一臉笑意的面容,一向處變不驚的他,此時也是難以掩飾臉上的震驚神色,好一會兒,白清才醒悟過來,顧不得其他,先領著自己麾下的那些心腹們,來到那人的面前,躬身接旨。
一大片華麗的辭藻文字從那人的口中念出來,眾人只覺得一陣頭昏腦漲,但是有一點卻是很明確,那就是現在的他,已經是這京東東路的征討安撫使了,算是名正言順的接了張叔夜的班,負責此次剿賊的事宜,並且能夠節制整個京東東路的兵馬,在這個張叔夜戰死的時候,他可謂是整個京東東路當中,權柄最重的那個人。
不過白清心中也是很清楚,這個征討安撫使不同於經略安撫使,乃是不常設定的虛職,而且此次聖旨上,除了這個征討安撫使之外,對於其他一些具體的官職,則是隻字未提,白清幾乎是在瞬間便全盤領略了官家的意思,眼下這征討安撫使便是個考驗,若是把這梁山一事漂漂亮亮的完成了,那麼一切都好說,若是到時候也被打了個灰頭土臉,恐怕自己這蒼山縣的縣令,也要當到頭了。
揣摩明白官家的心思之後,白清心中雖然有些壓力,卻並未覺得愁眉苦臉,畢竟眼下整個京東東路的資源都給自己了,要是再玩不轉,那就算是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要知道他可不同於張叔夜。
收起了聖旨之後,白清這才又對著眼前傳旨之人躬身行了一個禮:“見過六皇子殿下!”
沒錯,此次被派出汴梁來傳旨,並且留在白清身邊負責督戰的,正是許久沒有見過的六皇子高全武。
“白清,有些時日沒見了,你現在到也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嘛!”高全武拍了拍白清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身戎裝的他,然後對著他笑著說道。
白清麾下的那些人,除了花榮之外,都不知道眼前高全武的身份,所以當從白清的口中得知,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是大齊六皇子的時候,他們頓時一個個心中有些惶恐的感覺。
“不過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你這打仗還挺有一手!我在京裡的時候,看見就算是那宗澤老將軍,對你也是讚不絕口,怎麼,你這算是得到小舞的真傳啦?”高全武對著白清笑著說道,但是很快,臉上又帶著幾分認真:“不過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大營當中的那些士兵,忽然有些明白,為何你能夠接連擊敗那些賊人了!”
“不過白清,認真的說,你覺得那些賊人。真的那麼厲害嗎?為何連張相公也……”寒暄了片刻之後,高全武便迅速進入到了狀態當中。對著白清一臉認真的沉聲問道。
聽到高全宗的問話,白清在心中略一思索。這才平靜的說道:“其實認真算起來,賊人的戰力和我們的戰力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只是賊人當中,有不少武功高強之輩,而且內裡不乏足智多謀者,所以說,要剿滅賊人,雖然不難。但是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最大的麻煩,還是眼前這一片廣袤的水泊!”
“那白清你打算怎麼辦?”高全宗雖然身為皇子,不過畢竟是初來乍到,而且他也很清楚,既然朝廷任命了白清來做這個征討安撫使,那麼對於剿滅賊人,應該還是以他的意思為主,至於自己。更多的是起到一個穩定軍心的作用,象徵意義大於實際。
“一步步慢慢來,以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