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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身分教訓牛波。

牛波顯得很無辜,解釋說,這蛇和他沒有關係,不知是誰放在新房裡的。他只負責抓蛇。王梅卻怪他,說他故意搞鬼,用蛇嚇她。

王守財招牛波做上門女婿,就是看中了他這身本事。要不,以王梅的姿色,王家的財勢,加上雷明這個當鄉長的姐夫,下輩子也難以輪到牛波這種愣頭青。

今天是王梅倆人的大喜日子,不管誰錯誰對,都沒有必要去深究。拉著王梅走了進去,拉長雙頰看著牛波,“牛娃,別玩了,今天是你們的新婚大喜,讓著小梅一點,惹激了她,就別想洞房。”

日孃的!不洞房更好。牛波心裡冷笑,這話可不敢說出口,臉上也不敢流露不滿的情緒,彎腰站起,走到左邊的推窗前,抖手把蛇扔了出去,微笑說,“小傢伙,下次不準隨便串門了,否則,宰了你燉湯喝。”

王梅和王豔倆人,同時張嘴欲吐,卻沒有吐出來。山裡人,多數不怕蛇。惟有王守財這家子例外,見了蛇比見鬼更害怕。不僅是王豔倆人怕蛇,王守財也怕蛇,只是比王梅倆人好一點。

或許,和當年王守財的女人死有關。王梅2歲那年,王守財的女人在菜園子裡摘菜,被毒蛇咬了,抬回家裡不到1個小時就死了。這件事情,對王梅的影響很大,可能心裡有陰影。

見王梅倆人噁心欲吐,牛波心裡樂開了花,表面故意苦著臉,不解的說,這有什麼好怕的,蛇渴的真很好喝。他和他阿爹,常喝蛇肉湯,挺補的,還能去風溼。

“牛波,夠了。”雷明臉色一沉,冷聲說,以後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兇個毛啊!哪天擰斷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當個小鄉長算什麼鳥啊?日孃的,老子哪天當個市長,一腳踩死你。牛波心裡不停的冷笑。臉色一整,不停的點頭,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訓。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緊緊的拽著王豔,要跟著一起走。王守財臉色一沉,冷聲說,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們已經教訓過牛波了,相信他不會再鬧事了。今晚就鬧脾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牛波不想鬧的太僵,趕緊表態,不會再嚇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會抓,直接趕走就是了。四人都沒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趕。蛇從何而來,又如何趕?趕到哪兒去?這裡面大有文章。

王梅還是不敢進去。王守財黑著老臉,保證說,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嚇她,他就找牛平算帳。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幾下,鬆開王豔的小手,嚥著口水走了進去。

牛波幾步跨到門口,伸手關了門,並落了門閂。轉身盯著王梅紅樸樸的臉蛋,有點像餓狼見著小白兔一般,獰笑著逼了過去。

“你,你想做什麼?”王梅有點緊張,慢慢的後退,沒有注意後面的情況,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會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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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你說呢,惡婆娘!當然是洞房嘍。”牛波傻笑,張開兩臂,直愣愣的衝了過去。想到停留王梅體內那種妙趣,他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卻在想著,到了王梅的體內,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停!”倆人相隔還有1米的距離,王梅沒有退路了,一屁股坐在床緣,尖叫說,他敢亂來,明天就告訴牛平。

“惡婆娘,你別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會管?”牛波不受威脅,兩眼放光,直勾勾的盯著胡亂顫抖的高聳之際處,挪著步子,繼續前進,憨笑說,他阿爹巴不得他快點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孫子了。

“抱你的大頭鬼。”王梅深吸一口氣,想到她爸是村長,姐夫是鄉長,難道還怕這個二愣子嗎?側身抓起床上的大紅枕頭,用力的扔了過去,冷笑說,想抱孫子的話,就得聽她的,否則,這輩子別想抱孫子。

“我是男人。”牛波張臂撲了過去。王梅一驚,彎腰低頭,避過了擁抱之勢,順著床緣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雙手,用力的擰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褲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擰著面板區別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揚起右手,對著她的俏臉落去,臨近又不忍!張開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側,再次避開了,又在他右邊的軟肋處擰了一把。就地一滾,遠遠的離開了,爬起身子,冷笑說,別以為她是女人,就能隨意的欺負。對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籮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話,必須聽她的,否則,一輩子也別想睡她。

“惡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