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驚訝。只見夜坐在忍足和跡部中間,前面的盤子疊得高高的,那兩人卻依舊不停的往那夾菜,從頭到尾,三人之間很少有交談,默契的兩人夾菜,一人優雅的吃飯,從來都是被伺候的兩人,做起伺候人的工作卻自然得彷彿練習過幾百遍。
正在眾人暗暗心驚三人的相處時,夜優雅的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起身離開。接著他們不意外的看到自家部長和軍事先後離開,在忍足消失在餐廳門口的那一刻,“呼--”向日誇張的撥出一口,“跡部和忍足變得好奇怪!”向日不自然地摸了摸後腦勺,連最愛的蛋糕被偷走了也沒有發現,“沒有啊,慈郎覺得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笨蛋,你懂什……啊,慈郎,你又搶了我的蛋糕!!”瀧荻之介看著鬧成一團的兩人和護在向日身邊的鳳,眼裡閃過一絲玩味,恐怕向日自己也不懂吧,看來,又是一場戲呢。
無論餐廳裡醞釀著怎麼的風雨,大廳的三人卻是一片溫馨。
“夜,你的奶茶”
“謝謝”喝了一口跡部遞上的奶茶,夜靠著沙發準備繼續看書,卻被身邊的跡部先一步拿掉桌上的書,疑惑的看向身側,“夜,不出去走走嘛,吃完飯不要一直坐著哦”摸摸夜烏黑的長髮,跡部說的一片純良。
“好吧”夜無所謂的站起身,看到對面的忍足隨意的問道:“侑士去嗎?”“當然,好久沒有和夜一起散步了呢!”沒有想夜會開口邀請忍足的跡部,臉黑了黑,卻沒有做出反對。於是,三人慢悠悠的逛出了隠樓。
沒有目的,三人只是隨性的踱步在月夜下,夜走在兩人之間,誰也沒有開口,許久之後,忍足率先啟口打破沉默,“夜,這些年你都在哪裡?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你?”
終於還是問了嗎?“中國,現在的汐家”夜淡然啟口,看不出任何情緒。
跡部無法看透夜的表情,卻莫名的覺得一陣悲傷,難道在那過的不好嗎?
“不,我在那裡過的很好”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美麗的眼眸淡漠地注視著那張俊顏,“我的父親很疼愛我”即使那並不是父親的疼愛。
“夜,不要這麼看著我,你是在怪我嗎?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對嗎?”跡部受不了夜用那雙最愛的紫眸淡漠的看著自己,彷彿對待陌生人般淡淡的隱隱透著疏離,焦急的需要確認什麼。
“我不怪你,那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孩子”因為是孩子所以給你最後一次被認可的機會。
“夜,相信我,一定不會有下次的”他了解夜的決然,所以更加清楚這次機會的珍貴,對上夜的紫眸,跡部固執的堅持著,直到看見夜褪去了疏離的氣息,才滿足的抱著那如柳的細腰。
“夜是無視了我嗎?真偏心呢!”忍足自嘲般的調笑打破了上一刻有些壓抑的氣氛,三人心知肚明那十年是一個結卻都沒有點破,是害怕或是信任?
“不早了,你們回去吧,明天還要訓練”夜無視忍足的耍賴,指指隠樓的方向,乾脆的趕人,“對了,明天我會讓人把侍女的和服送過去,明天下午換上後到浮樓開始工作吧”
“夜……”“怎麼,想現在換上?”“厄,沒,我們先回去了,夜,晚安”跡部趁夜沒有改主意之前,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拉著有些呆愣的忍足快速離開。“晚安”
在兩人離開後,夜淡淡的看著隠樓的方向,眼裡深沉難懂只是那裡似乎始終都沒有情動。
捕捉到空氣中的一絲波動,夜收回心緒,淡然的開口:“紫謙,什麼事”話音剛落,從身後的假山走出一個身影,恭敬的行禮後,道:“少爺,亞久津仁的傷已經痊癒了,他提出想要見您一面”
“亞久津仁?”有些熟悉的名字。
“是的,就是您一個月前帶回來的少年”
“哦,你帶路吧,我去看看”
“是的,少爺”
自從將人交給紫月後就沒有過問了,紫謙不提他都要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想到紫月,夜隨口問道:“紫月和紫靈怎麼樣了?”
“少爺,她們的傷一星期就會痊癒,現在正在治療部休養”雖然很淡,夜卻依舊察覺到了紫謙話中壓抑的憤怒和心疼。四人的感情他自然明白,但他不允許別人傷害那兩人,能傷害他們的只有自己,沒有回頭,夜略帶警告的說道:“不要動他們,這是命令”
“是,主上”沒有絲毫不滿和猶豫,那是夜部夜惑的命令,即使命令是讓他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當初紫月將人安排在了外圍一區的青竹樓,在夜跨進青竹樓時,要見的人已經站在一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