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
“阿白嗚嗚!”
兩個人抱在一起,葉葉委屈的把小臉埋在陸白懷裡,陸白則在他身上到處摸來摸去,好確認他平安無事。
王宇楓不由覺得這種行為非常礙眼,要說在爺爺生前他看誰最不順眼,頭一個當非陸白莫屬,明明就是老闆與僱員的關係,他有事沒事總纏著爺爺算什麼啊。
“你好歹是個成年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別胡亂在別人身上摸三摸四。”王宇楓用力拉扯陸白。
陸白重重踹了他一腳,“這是我朋友,不是你爺爺,你又不是他孫子憑著什麼立場在管?”
“我們不理他。”陸白衝葉葉道。
葉葉眨眨眼,“嗯嗯,聽阿白的,不理他。”
王宇楓一下子面如死灰,不由自主放開了手。
“這是糖糖?沒想到它還能變成人啊,老王頭你這寵物賺翻了。”陸白打擊完王宇楓,心情高漲之下,一手摟著葉葉尚不滿足,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去摸阿巴頓的頭髮。
魔君大怒,身後的鐮刀翅膀猛然伸展,嘩啦啦就向他划來。
不過陸白早有準備,非但立刻縮手,而且還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塊太妃糖遞了過去。
“糖糖別這麼小氣,好歹咱倆曾經是一起打怪練級的戰友關係,吶,讓我摸一下,我給你糖吃。”
“大膽狂徒,竟敢對我主不敬!”
自從阿巴頓出現後,就呆呆縮在一旁的鐮刀魔,突然暴怒起來,空氣中一陣劇烈扭曲,無數高速回旋的小鐮刀蜂擁而來,絞肉機一樣往陸白削去。
“赫尼,大膽的是你。”阿巴頓冷漠揮手,漫天炫舞鐮刀便全都調轉了方向,以比剛剛更快的速度,反攻砍向它們的主人。
鐮刀魔驚恐而又興奮的嚎叫了一聲,暗夜般絲滑優美的大斗篷護住全身,整個人吊在半空中禁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發出陣陣婉轉悠揚的痛苦呻吟。
阿巴頓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白,忽然有些胸悶氣短起來。
陸白眼尖的看到了,關心的摸了摸他水平伸出腦側的三角形長耳朵,
“葉葉說你很虛弱,臉色好差,是不是勉強用法術所以身體難受了?別逞強,這個拎大刀的壞傢伙就由我來收拾吧。”
“你?”質疑的聲音是三重唱,王宇楓阿巴頓甚至葉葉,三人齊齊用不信任的眼神睨視陸白,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他把牛皮都吹上了天一樣。
陸白臉騰的就紅了,他可沒有忘記在與鐮刀魔初戰之時,自己被高擎救下後,一路亡命飛奔逃竄了上百公里的光輝事蹟。
但氣氛使然下,話已出口,他是怎麼都不想在糖娃娃面前沒臉的。於是警告了一眼想要上前出手的戚陵後,陸白就豁出去般視死如歸的跳上半空,合身抱住鐮刀魔,狠狠把他撲倒在地。
阿巴頓因為不慎被他摸了把耳朵,這時候正不爽,所以毫不留情對陸白的英勇行為報以嘲諷,“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赫尼就算再如何卑賤,到底是地獄中數一數二的超位大惡魔,難道會輸在摔跤一樣的野蠻招式下……呃……”
曖昧迷離的紫光騰起,豔麗的嬌花香藤自陸白手中歡欣伸張,纏纏綿綿鑽入鐮刀魔的暗夜斗篷,絲絲縷縷索繞上他寶光瑩然的白玉骨架。
這正是陸白此時掌握的最強攻擊手段,十級變異木法——豔紫鉚之誘。
“啊……啊……啊——!!!”
鐮刀魔的呻吟整個變了調,雖然之前捱揍時,就有那麼一絲痛並快樂著的意思,但現在卻已經赤…裸…裸的只剩下無上歡愉了。
“不……不……不要……停!啊啊,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太……太……唔唔唔……受不了了……”
阿巴頓捂住眼不忍再看,標槍般筆直的身子也蜷縮成了一個小球,圓滾滾的蹲下來,把自己埋在了無數芬芳晶瑩的果果中間。
丟人啊,太丟人了,無底深淵的臉都要給丟盡了。
他就知道,自從進入地球表世界,他們就衰黴纏身,沒有一件事順利的。早知道,才不要聽那隻遠古兇獸的鼓動,趁著表世界出現裂縫的時候突入進去。好處半分沒撈著,反而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對,一切都是那個壞得冒水傢伙的錯,兇獸什麼的,最討厭了!
葉葉愣愣看著好似一尾活魚般在地上翻騰扭動的鐮刀魔一會兒,忽然重重拍手,眼睛興奮得閃閃放光,
“糖糖糖糖,這個就是S…M裡面的M吧?驚世駭俗得讓整個地獄都聞風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