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想趁熱打鐵,明天去把婚給復了再說的。誰知道這人一得意就愛忘形,連一天晚上都沒有瞞過就露了餡。
不管他是什麼時候知道訊息的,他都是騙了她!程小也冷著臉,等著他繼續下去。
江應景訕訕的收回了手,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道:“這事最開始的時候真的是真的。”
這樣的事情並不光彩,這訊息之所以被傳出去,是因為那人悄悄的僱了記者過來。他想將這事給鬧大,讓江應景受到輿論的譴責。
他卻沒有想到,肉弱強食,本來就是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輿論不會譴責江氏,只會覺得他是個瘋子。
江應景剛被送到醫院,這訊息就傳了出去。這樣的訊息,如果打壓,只會讓人覺得江氏收購的手段不磊落。於是江應景直接放了手,任由它流傳。
艾滋病毒的潛伏期長,暫時是查不出來的。要想知道那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能是從他的身上下手。
碰到這種事,雖然晦氣得很。但江應景被沒有被嚇糊塗,立即就讓人送那人檢查。一邊,從他家人那邊入手,看看他平常的生活作風。
這是是他碰上,檢查的結果出來得很快,是呈陰性的。根本就沒有感染上。
那人是做好準備的,立即就狡辯說他是找了個帶艾滋病毒的小姐感染上的。時間還短,根本查不出來。
與此同時,去他家人那邊詢問的人回來,說是那人是個妻管嚴。曾經有下屬將一美麗的姑娘丟到他床上,他都沒膽子碰。島找住弟。
雖然他膽小,但是,沒有人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於是,江應景只能是拜託局子裡的朋友好好的‘照顧’他一下。
那人就算是再恨江應景,也經不住威逼和利誘。終於在早上承認,他是想嚇嚇江應景,讓他嚐嚐害怕的滋味。
程小也過來的時候,江應景差不多可以確定,那人是沒有感染上什麼病毒的。只是等待著他親口承認而已。
想起她對陸放提出離婚,又一直躲著他,他決心賭一次,借這次再逼她一次,如果,她不為所動,那麼,他真的是該放手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江應景一直都是訕訕的。心裡坎坷得很,他真的不是想讓她擔心,只是想聽聽她的心裡話而已。
他以為程小也會氣得端起酒杯就潑到他的臉上的,但是卻沒有。程小也很冷靜的站了起來,直接就往臥室走去。
江應景訕訕的跟了上去,才剛到臥室門口,裡面的人就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他摸了摸鼻子,想進去,又沒敢進去。猶豫了一會兒,灰溜溜的回了客廳,將碗筷都給收拾了,又去洗了澡,才在臥室門口繼續徘徊。
臥室裡沒有一點兒聲音,他本是想敲門的,又想到這個時候她肯定在氣頭上,敲門也沒有用,於是又收回了手。
他可憐巴巴的在門外徘徊了五六分鐘,終於鼓起勇氣去敲門。手還未碰到那門上,眼睛落到門鎖上,腦子中閃過了一抹靈光。
他沒有再敲門,而是將手放到了門鎖上,輕輕地扭了一下。門鎖在力度下應聲而開,江應景的嘴角閃過了一抹狡黠,輕輕的推開門,輕手輕腳的就走了進去。
門沒關上,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程小也不是真的在生氣。他的底氣略足了一些,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勾了起來。
他知道程小也八成是沒有睡著的,走路的時候故意的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見她沒有讓他滾出去,膽子又大了幾分。到了床邊連問候都沒有一句,直接的就鑽入了被窩中,抱住了那軟玉溫香的身體。
不待程小也開口讓他滾,他就先發制人,主動的承認錯誤:“小也,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不過是從來沒聽過你說愛我,想聽聽嘛。”
他邊委屈的撒著嬌,邊抓住了懷中的人輕輕推他的小手。摸索著含住了那唇,將她準備出口罵人的話都吞入了腹中。
程小也當時的時候是挺生氣的,都過了那麼一會兒,當然也已經消了。又想起了他拿出來給她看的那相片,心裡早就軟了下來。所以,才會假裝不知道他進屋,任由著他上了床。
身下的人只是稍稍的反抗了一下,江應景自然是知道她已經沒有生氣了的。昨晚上是沒有得到確切的結果,才忍住放過了她。
這會兒心放下來,軟玉溫香滿懷,他怎麼能把持得住。一雙手上上下下的遊弋著,專往那敏感處挑。
火熱的唇更是肆無忌憚的吮吃著,從上到倒下,像是膜拜似的,一點點的向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