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出來。他又回過身,脫下大衣見她包住打橫抱抱起來,大步的往房間裡走去。
遲早早一手擰著桶晃動著,一手緊緊的摟住鄭崇的脖子。她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她沒有想那麼多,換下來的衣服就用袋子包了丟在一旁。洗澡的時候沒注意,都打溼掉了。
穿這出去,她也是鼓了勇氣的。這時候臉火辣辣的,貼在鄭崇的胸口上抬也不敢抬起來。
鄭崇將她丟在了床上,又找了感冒藥給她吃下。看她像個鴕鳥似的捂在被窩裡,不禁有些好笑,挑了挑眉,道:“你也知道害羞?”
遲早早的臉更紅了一些,囁嚅著反駁道:“你哪隻眼睛見我害羞了?”
鄭崇見她臉紅得厲害,本是想逗逗她的。後想到她需要休息,替她掖了掖背角道:“睡吧,一會兒就要天亮了。”
邊說著,邊拿起杯子往外走。那張床上沒有被子,他這晚只能是坐到天亮了。
才剛撩開簾子,身後的遲早早就道:“找你的褲子給我穿上,我不動的。”
他沒有想到遲早早會想到這些,回頭看了她一眼,輕笑著道:“你睡吧,一會兒就天亮了。”
說完,他撩開簾子走了出去。屋子裡沒有暖氣,也沒有烤爐。鄭崇才在桌邊坐了一會兒,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這天氣本來就容易感冒,遲早早咬了咬牙,捂在被窩裡甕聲甕氣的叫道:“你進來睡吧,我睡著了。”
鄭崇本是不想再進去睡的,後又打了幾個噴嚏,怕自己也感冒,於是回了裡面。
撩開簾子,遲早早往裡側躺著,只留下一個頭頂在外面。她的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鄭崇想了想,又找出吹風替她吹了頭髮,這才躺在床上。
遲早早這次倒是挺識趣的,在兩人之間留出了一條界線來。被窩裡暖和,這一晚上鄭崇本來就沒睡多少覺,本來只是想躺躺的,誰知道躺下後睡衣襲來,撐了一會兒沒撐住睡了過去。
遲早早洗澡之後身體輕鬆了很多,最開始還有些緊張,後來藥效上來,也睡了過去。天快亮時外面下起了大雪,轉眼間滿地雪白。呆女醫才。
鄭崇醒來的時候,那離得遠遠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是到了懷中。他的手摟在纖腰處,隔著薄薄的襯衣,手掌貼著一片溫軟。
他的身體立即就僵硬了起來,輕輕的將手抽了回來。繞是他的動作很輕,仍然是驚動了遲早早,她好似有些不滿,嘟嚷了一句什麼,將臉往他的懷中埋了一些,腿也纏上了他的腰。
鄭崇太知道那短短襯衣下是什麼,一時動也不敢動一下。繃直了身體等著她睡熟再將那腿拿下。
遲早早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怎麼的,又蹭了幾下。小腹處立即升起了一股火來,鄭崇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更是不敢動。好在遲早早很快便尋到了舒服的位置,那纏在腰上的腿沒有再動。
鄭崇鬆了口氣,又等了一會兒,才輕輕的握著腳踝將那腿拿下。窗外是冰天雪地的,他卻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將手從被子中拿出,又側過身去替遲早早將被子拉上一些。才側過頭,他就後悔了。
被子被扯下了一些,遲早早的大半個身子側著蜷縮著。明明是扣好的襯衣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蹭開了,露出大片雪白以及飽滿來。
一頭烏黑的發散著,她睡得正香,兩邊臉頰微紅,小巧的鼻子上有點點的汗液。往下的紅唇微微張開,無限誘人。
鄭崇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身子繃得更緊。他立即便將被子拉上,給遲早早蓋住,只留下一個腦袋。
該蓋的都該了,那畫面卻像是烙在了腦中一樣,揮之不去。鄭崇暗暗的罵了句該死,立即就翻身起來。他的動作有些急,床上的遲早早也被弄醒,睜開惺忪的眼睛問道,“幾點了?”
鄭崇沒敢回身看她,啞著聲音粗魯的道:“不知道,下雪了,不用起來。”
遲早早的喉嚨有些幹,窩在被子中也不願意起來,帶了點兒討好的道:“好渴,可不可以給我倒杯水。”
鄭崇有些不耐,可想著她發燒出了那麼多汗,又出去給她接了一杯熱水。
睡著的時候不覺得什麼,醒來之後渴得卻受不了,聽到他的腳步聲,遲早早立即便翻身坐了起來,眼巴巴的等著。♂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