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懶,開了機也只收到幾條拜年的簡訊。有一條是陸放的,但估計是群發的。
那天晚上,陸放給她打了很多個電話。其實那時候雖然醉了,腦子迷糊,但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她隱隱約約的猜到那電話是他打的,但卻沒有接。
並非是怨陸放丟下她,而是說不出的疲倦,累。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靜一下。睡它個地老天荒,或是醉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她能理解,真的。
手指滑過陸放的電話時,她怔了怔,剛想撥過去,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像催命似的傳了過來。
程小也有些奇怪,走到門邊貓眼裡一眼,竟然是消失了很久的齊光。
她趕緊的開啟門,齊光在她開啟門的瞬間就跳進了她家裡,程小也這才注意到,他身後有追兵呢。
大概是他老姐,拿著掃帚追了出來,一臉的兇惡,後面她老公一臉無奈的跟著。
“你這臭小子,趕緊給我過來!過年你又去哪兒鬼混去了?還竟敢給我關機?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是吧?”齊嵐一邊說著,一邊揮舞中手中的掃帚。
本來過年是說好一起回老家過年的,可到臨時,齊光不知道去了哪兒,電話也打不通。她氣得半死,卻又沒辦法。
因為擔憂著齊光的緣故,原本預計十五回來的,結果沒等到十五他們就回來了。回來見這傢伙也不在家,只差點兒報警了。
齊光估計捱了幾下,俊臉上有一條細小的血痕。他邊揉著胳膊邊求饒:“姐,我這次真有事,絕對是特殊情況,下次絕對不敢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他姐夫使眼色,讓他先把他姐手中的掃帚拿下。
他姐夫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太歲頭上動土,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齊嵐則是冷笑著道:“有種你就躲一輩子,別讓我碰到你,否則,我非把你的腿打斷不可!”
說罷氣呼呼的將掃帚一扔,摔上門進屋去了。他姐夫搖搖頭,撿起掃帚也進屋去了。留下程小也看著一身狼狽的齊光。
“嘿嘿,讓你看笑話了,我姐就是這樣,氣得也快,好得也快。”齊光說著,伸手摸了摸後腦勺,有些靦腆的又問道:“程小姐,我能不能在你們家呆會兒。等我姐氣消了再回去。這大冷天的,在外面蹲著實在是太冷了。”
程小也當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也沒問他去哪兒了,進去給齊光找了張創可貼,然後又煮了兩碗麵。齊光估計是餓慘,一大碗麵吃得乾乾淨淨的。吃完之後搶著去廚房洗碗,弄得程小也挺不自在的。
晚些時候,齊嵐來叫齊光回去。就如齊光說的一樣,她是氣得快,好得也快。因為程小也收留了齊光,硬是非拉著程小也去他們家吃飯。程小也推辭不得,只得去了一頓飯。
晚上,程小也本來是想給陸放打電話,問問他用不用去拜年的。但終還是沒有打,如果他真有什麼安排,他肯定會通知她。
要等到初九才能上班,程小也一個人待著無聊,給蔣琪安打電話,電話依舊打不通。她也沒多想,越是過年她們越是忙,也沒時間陪她。
第二天小馬約了她逛街,說是新年過後就要加入相親的大隊伍,得去置辦兩身出得了手的行頭。
難得的是個好天氣,太陽懶洋洋的露出個頭,明亮的陽光傾瀉而下,給萬物鍍上一層層橘黃色的光輝。
逛了商場出來已經是一點多,小馬難得捨得的請程小也去吃壽司。那家日本壽司店是在商場的正對面,小馬特意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餐之後興致勃勃的八卦那些來來往往的女子。
程小也沒她那麼有興致,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面前的水。
“哎哎,程小也你看,那女人的排場好大,竟然有四個保鏢!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呢。”小馬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推程小也的胳膊。
程小也順著她手指處看去,只見商場的大門口,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跟在一女子的身後,這排場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程小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小馬興致勃勃的猜著那女子的身份,要是離得近些,程小也猜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來拍照。
接下來的行程,程小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讓小馬羨慕的那女子不是誰,正是朱怡。想起在樓梯間聽到的那議論,她不由得有些恍惚。
無論如何,她都不相信,陸放是那樣的人,真的。
只是,這世界上,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信不信。
晚上,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