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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誰才是流氓

遲早早的吻很青澀,就跟小狗似的,又舔又咬。舌尖抵在鄭崇的牙關處無法進去。就在牙齒上划著。

吃了梅子,她的唇上微甜,那軟軟甜甜的唇,就像是罌粟似的,一旦沾上,便永無可退之路。

鄭崇的防線輕易被擊得潰塌,腦子裡轟隆隆的響著,任何的任何都不復存在,只有溫軟甜甜的唇。

待到回過神來。遲早早依舊在胡亂的啃吃著。嬌俏的身子大大剌剌的壓在他身上,溫溫軟軟的,柔若無骨一般。

鄭崇的臉嘩的一下紅了一大片,伸手就要將她給推開。他生平第一次被壓倒,有些狼狽有些慌亂。也沒注意地方,手就朝著浴袍下的小巧飽滿握去。

鄭崇的腦子又是轟的一聲,遲早早的身體有些江應景,隨即繼續啃咬,模糊不清的話語從唇齒間溢位:“鄭崇,你流氓……”

這是典型的倒打一耙,鄭崇的臉更是紅得厲害。立即就要將手縮回來。遲早早這小妞像是故意的一樣,身體緊緊的黏著他,將那大手緊緊的壓著。

鄭崇狼狽不已,用力的抽動著手。誰料,手掌卻碰到了一片滑膩柔軟的肌膚。女子如綢緞般光滑溫軟的貼在手心中。他不自覺的就起了反應。

身下灼熱如鐵,無法控制的抵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兒的腿處。鄭三少更是無地自容,臉火辣辣的就跟燒了起來似的。無法推開身上像八爪魚似的人兒,他一個利落的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本是想翻身過來將她丟在沙發上起身的,誰知道,翻起來的角度更利於看。底下的人兒烏髮落在沙發上。浴袍被扯開一些,露出大片的白皙滑膩。那小巧飽滿的露出了一些,淺淺的溝壑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更往下一些。

鄭崇的喉嚨一陣乾澀,目光觸及底下那一雙像月牙兒一般笑眯眯帶了些戲謔的大眼睛。他的腦子立即就清醒了過來,身下那具柔軟就跟燙人的烙鐵似的,他狼狽的翻起身來。

“遲早早,你……”鄭崇的臉得跟發燒似的,頭上隱隱的冒著黑線,一雙深邃的眸子懊惱至極。

遲早早的心裡同樣也是在打鼓,鄭崇對她來說,是初戀,也是暗戀。剛才親他,是大著膽子的做的。她第一次那麼對一個男人,雖然想鼓起勇氣的想吻個夠,可當他真正的起反應時,她卻忍不住的想要退縮。

鄭崇的狼狽慌亂讓將她的緊張衝散了一些,她快速的拉好微微敞開的浴袍,規規矩矩的在沙發上坐好,理直氣壯的看向他:“我怎麼了?”

柔和的燈光下,她的兩個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閃爍的大眼睛中有些狡黠的味道。

鄭崇忽然沒了語言,有些懊惱。她怎麼了?她耍流氓?一個大男人罵了一個小姑娘耍流氓,這話他可問不出來!

鄭崇漲紅了臉,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臉上火辣辣的,有些不敢看那若無其事坐在沙發上的人兒,紅著臉氣急敗壞的回了臥室。

砰的一聲摔門聲響起,遲早早衝著臥室的方向扮了個鬼臉,拿起盒子裡的零食,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

遲早早這晚上心情極好,每每想起鄭崇那狼狽又慌亂的樣兒,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盯著鄭崇臥室的方向,一雙狡黠的大眼睛裡閃動著靈動的光芒。

可惜,她並未高興多久。那天晚上之後,鄭崇便早出晚歸的,黑著個臉,也不和她說話。她搭訕,留給她的也只是個冷冰冰的背。

遲早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他無數次小氣鬼,卻也只有規規矩矩的等著他氣消。鄭崇不理她的日子,很是無聊,遲早早變得沒精打采的。

週五下午,才剛走出雜誌社,就見鄭崇的助理在一旁等著。她有些驚訝,那助理卻微笑著道:“遲小姐,鄭總在那邊等您。”

遲早早這才注意到,鄭崇那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不遠處。

見鄭崇主動來接她,她的心裡歡喜了起來,也不問什麼,笑嘻嘻的朝著那車走去。

那助理是很有眼色的人,快步跟上,上前拉開了車門。鄭崇坐在車內,一身黑。黑色的大衣的,黑色的西褲,大衣裡的高領毛衣也是黑色的。

黑沉沉的顏色,卻並不損他的英俊,眉目輪廓間多了幾分硬朗英挺。遲早早上車,他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閉目養神。

他這幾天早出晚歸的,眉宇間有點點的疲倦。遲早早還是很知道分寸的,沒敢打擾他,中規中矩的坐著。

助理上了車,從前面遞過一個小盒子,微笑著道:“遲小姐試試,這牌子的我女兒很喜歡吃。”

那盒子裡裝著的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