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她的聲音僵硬極了,臉上的笑容也不見,鄭崇卻無視掉她的變化,直直的盯著她,似笑非笑的道,“你哪隻眼睛見我是在說笑?”
遇上鄭崇,程小也只能是自認倒黴。腦子呼啦呼啦的轉了起來,過了幾十秒,才又重拾僵硬的笑容:“鄭總,今天是週末。”
週末自然是休息,您老要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也得等到上班再說。要是不是工作上的事,就別怪我不奉陪了。
鄭崇不說話,環抱著雙臂靠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直看得程小也毛骨悚然。
他今天看她的眼神倒是要比往常要正常一些,至少程小也能感覺得到,他是真的在看她,而不是在看一個虛無縹緲的影子。
可是,她卻更是汗毛倒豎,因為,她不知道鄭崇又在打什麼主意。
鄭崇這人,和江應景陸放都是不一樣的。他雖然有一張好看的皮囊,可是,卻比誰都可怕。
他的身上混雜著很多東西,像是一個個又一個神秘的無底洞似的。
雖然有時候看似很溫和,可是卻遮掩不了本身的陰沉。像是沉在河底千年的陰木似的,即便是在陽光底下,也無法掩蓋本身所帶著的陰氣。
程小也是打心底的怵他,不願意和他有半分交集,見他不說話,又接著道:“鄭總自便,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個時候,除了這個藉口,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