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恢復得極好,不易察覺。嘴唇是性感的薄唇,大概因為剛才出了些汗,唇紅齒白,很是誘人。
鄭崇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遲早早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眼中有些許他看不懂的情愫。
“睡不著?”剛醒過來,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將被遲早早壓得有些麻木的手抽了出來。
“沒有,我也是剛醒的。”遲早早小聲的說著,像是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翻轉了身體。
濃密的黑髮拂過鼻尖,帶著柔軟的清香。以之前遲早早那嗜睡勁,根本就不可能失眠。鄭崇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快要天亮,誰也沒有睡著,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躺著。待到天色亮了起來,鄭崇便起床洗漱。他的行程急,明天下午有事,處理完這邊的事,馬上就要飛國外。
去古玩鎮,也只能是呆今天,最遲明天早上就要回來。因為是去玩,是鄭崇親自開車去。
遲早早倒是挺興奮的,明明晚上被鄭崇弄醒了之後就沒怎麼睡,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一會兒說著這說著那的。
所謂的古玩鎮,就是賣古玩的地方。離市區不過就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古玩鎮在以前是極出名的,但是倒了現在,擺在攤上的東西,卻多數都是仿製品了。
當然,也有稀罕的玩意兒。不過不會輕易擺出,得找準了人才能拿得到。這地方本就是魚目混雜,沒本事就算是到了手的真品,也會很容易就讓人掉了包。
初春的季節,出來遊玩的人並不多。古玩街已沒有原來的熱鬧,破落了很多。
因為來往的不乏有達官顯貴,賓館的條件也很不錯。遲早早對古玩沒有什麼興趣,對小吃倒是上心得很。本來是打算讓鄭崇陪著她街頭吃到街尾的,但是鄭崇並不吃那些東西,只是陪著她。
遲早早雖然貪吃,但是一個人明顯的無趣了很多。明明是很嘴饞的人,卻什麼都吃了點兒,提不起一點兒興致。
鄭崇本來就不贊成她吃那些東西,走了沒多遠便帶著她去了一家土雞辣子雞館。
店內主營是辣子雞,但也有其他的菜。遲早早點了一鍋辣子雞,知道鄭崇吃得清淡,又點了一山藥排骨湯。
她興沖沖的做著主,鄭崇也不說什麼,任由著她。雞是稱了現殺的,人又不多,大廚的手藝麻溜得很,半個小時就將一鍋漂著厚厚辣椒紅油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辣子雞端上了桌。
綜合各路的客人的口味,辣椒的味道並不是很辣。看著雖然嚇人,但是吃起來卻不是很辣。
遲早早一直都以為鄭崇的口味清淡,卻沒想到,他是辣也行,淡也行。遲早早額頭上被辣起了密密的汗珠兒,他卻沒什麼反應,優雅的吃著,連水也沒有喝一口。
“你喜歡吃辣?”這個發現讓遲早早大吃了一驚,鄭崇不吃蔥薑蒜那些東西,她一直都以為,他的口味是極淡的。
“都行。”鄭崇回答得言簡意賅。那幾年,他未回鄭家,在國外是半工半讀,吃過一些苦。
回來之後,一個人孤單,曾經去過很多地方遊玩。當然,也嘗過很多地方的風味。辣的他能吃,但也不排斥清淡。畢竟他從小的口味就是清淡的。
遲早早吐了吐舌頭,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膩,好奇的道:“那你是喜歡吃清淡的還是辣的?”
這種話題,鄭崇自然是不屑回答的。遲早早沒趣得很,盛了一碗山藥湯慢吞吞的喝了起來。
早上沒有吃東西,又開了兩個多小時的東西,鄭崇委實是餓了,吃了一碗多米飯,又喝了一碗排骨湯,才作罷。
本來是要帶遲早早去古玩街看看的,遲早早卻沒什麼興趣,拉著他大街小巷的竄。
這邊的小街巷子極多,沒轉了多大會兒遲早早邊不知道該朝南還是朝北,於是乖乖的跟著鄭崇去了古玩街。
古玩街和別的地兒不一樣,店主從不主動招呼客人。待到客人看好了東西,才會報價格或是講解一番。
鄭崇雖不是行家,但也算是半個玩家,尋常的東西看也不看一眼,刁鑽得很。他的母家是大家族,有很多祖先傳下來的東西,他母親的嫁妝中也有一份,尋常的東西,當然入不了他的眼。
遲早早是個好誆的,壓根就是真偽不辨,拿著徒有其表的東西直嚷嚷著好看。鄭崇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待逛了幾家之後,看見一塊還能看得過眼的玉佩,他想給她買下,遲早早卻沒有要。說是玉這東西邪門得很,她不喜歡。
逛了一整條街,鄭崇的收穫就只有一方硯臺。遲早早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