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崇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大概是去應酬了,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一進公寓。便窩在沙發上,伸手揉著眉心。
遲早早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揉了一會兒頭,喝了大半杯水,眉間疲倦的神色才稍稍的緩解了一些。
抬頭見擺了好幾道菜的飯桌,他站了起來,淡淡的道:“我已經吃過了。”
說完這話,站了起來,直接往浴室走去。遲早早呆站在一旁,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桌前,將幾道菜放進冰箱中,就著桌上的一菜一湯吃起了飯。
天氣冷,菜已經冰冷,湯也只是溫熱,她卻沒有去熱一下。鄭崇出來,也沒在客廳多呆。直接去了書房。
偌大的客廳冷冷清清的,遲早早有些疲倦,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褪下白日繁華的清冷夜色。
雖然已經是初春,卻沒有一點兒春的氣息。冬日的蕭條。寒冷還未過去,空氣裡仍然是透冰的涼。
遲早早在落地窗前站到渾身冰冷,才去浴室洗漱。最近好像特別容易發呆,在浴室裡磨蹭了好半天,吹乾了頭髮,才去了臥室。
推開門,就見鄭崇靠在床頭,正翻著雜誌。遲早早的腳步頓了頓,仍是輕輕的關了門走了進去。
鄭崇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又繼續翻著手中的雜誌。腿間還隱隱的做疼,遲早早沒敢靠近鄭崇,上了床就閉上了眼睛。
鄭崇翻了一會兒雜誌,大概是覺得索然無味,將雜誌丟在了一旁,關上了燈。
臥室裡一片黑暗,鄭崇躺下沒有什麼動靜。遲早早輕輕的鬆了口氣。剛輕輕的翻過身,人就落入了充滿男性氣息的懷中。
“用了香水麼,怎麼好香。”鄭崇附在遲早早的耳邊說著,唇沿著柔軟的耳垂一點點的啃噬。
那是遲早早的敏感,她忍不住的就要退縮。鄭崇卻沒讓,將她扣得緊緊的,唇舌並用,一路蜿蜒向下。
他今天像是想取,悅摟著的身體,比以往的每次都用心。唇舌所過之地,緋紅熱潮席捲而來。
遲早早怎能抵抗得住他,腦子裡昏昏糊糊的,任由著他擺佈。鄭崇大概也知道昨晚自己折騰得狠了,抵在腿間時,才暗啞著聲音道:“可以嗎?”
仍是疼痛的,遲早早想要退縮,聽到他的話,心裡一暖,還未點頭答應,他卻也撞了進去。
火辣辣的疼痛感充斥著神經,之前所有迷濛的悅感不再,時間在廝纏中變得格外的難熬。
每一下摩擦,都伴隨著火辣辣的擦疼。那處大概是已破了皮,疼痛隨著動作加劇,即便是遲早早極力的控制,身體也僵硬了起來。鄭崇卻像是感覺不到的似的,一下下的動作著。
安靜的室內有愉悅的悶哼以及粗喘,遲早早想伸手抓住什麼,終是什麼也沒抓住。手落在床單上,緊緊的扯住了床單。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鄭崇的時間很久,一點點的廝磨,變化了好幾種姿式,才到達頂峰。
遲早早又疼又沒力氣,兩腿發軟。他開了燈,未看她,直接去了浴室,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遲早早在疼痛中起了一身的冷汗,在床上躺了好半響,才開了燈起身去浴室。
身下確實已經破了,走路磨蹭疼,溫熱的水落下也疼。擔心明天走路姿式會奇怪,清洗了,她又找了一支藥膏抹上,冰涼才將火辣所覆蓋。
書房的燈是關著的,而鄭崇的臥室裡,卻透出些許的燈光。遲早早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順著門滑蹲在地上。
第二天遲早早很倦,起床的時候鄭崇已經自己熱了牛奶在喝。見她起床,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缺個助理,雜誌社那邊你別去了?”
遲早早完全沒想到他會讓她給他做助理,愣了愣,道:“我沒做過。”
她沒做過,也不想進鄭氏。而且,她在雜誌社做得好好的,沒必要換地方。
“沒做過可以學。”鄭崇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顯然的,他已經做了決定,而並非是在徵求遲早早的意見。
遲早早知道,她去鄭氏無論如何都是不妥的,尤其是給鄭崇做私人助理。
“我在雜誌社挺好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遲早早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鄭崇的嘴角露出了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直直的看著遲早早,淡淡的道:“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時時刻刻都想在一起麼?”
遲早早的身體僵了僵,鄭崇又淡淡的道:“我已經和莫莉說過,你不用回去了,今天就和我一起去上班吧。”
說完這話,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