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寒顫,低頭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她飛快的拉過杯子將那赤裸遮住。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江,江應景,你你你流氓。”
這句話她說得有些心虛,因為她完全不記得昨晚到底是誰主動的。她只記得自己去洗手間嘔吐,剩下的則是一片空白。
她這麼一鬧,江應景的睡意已被趕走。他單手放到後腦勺後,好整以暇的看著程小也,似笑非笑的道:“我流氓?吃飽了就流氓了?昨晚是誰非要叫著要的?”
程小也的臉更紅,一陣心虛後結結巴巴的道:“不可可能,你胡說。”
江應景換了只後託在腦後,仍舊是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努努嘴道:“你看清楚了,這裡是我的房間。你半夜三更的過來拍門,我可不是柳下惠……”
他的話還未說完,程小也就緊緊的捂住了耳朵,臉紅得跟滴血似的。捂住耳朵後被子往下滑,露出那白皙飽滿來。她又羞又惱,又趕緊的將被子拉上,手忙腳亂的就要下床去。
人還未到床邊,又被人給摟了回去。
“吃飽了就要走,嗯?”江應景故意的貼著她的臉說出這話,尾音微微上揚,說不出的曖昧纏綿。
程小也的臉跟被火燒過似的,火辣辣的。她用力的扳開那健壯的雙臂,卻被身後的人緊緊的貼了上來。兩人渾身都是赤裸著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那灼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