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悶著頭不說話,她這人的性子蔣琪安也清楚得很,想說的時候不用問她也會說,不想說你就算是撬開她的嘴也問不出半個字。見她不說話,蔣琪安也不再問,起身收拾了客房去了。
明明已經是凌晨,程小也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不知道何時關機的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有幾個是老媽的,有幾個,是陸放的。
她輕輕的將手機合上,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她想起臨走時江應景的冷笑,他說,程小也,不管你籤或是不籤,我都有辦法讓你籤。
她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心裡無比的蒼涼。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們之間,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也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成為現在這樣。死氣沉沉,懦弱,沒骨氣。
有時候,對著鏡子,她也不敢相信鏡子中那張木訥的臉是自己的。是啊,從陸放和左蒙離開之後,那個程小也就已經死了。
第二天一到公司,小馬探過頭來,一臉神秘的道:“小也,一個壞訊息一個好訊息,你要聽哪個?”
程小也幾乎是一整晚沒睡,哪有心情同她猜謎語,沒精打采的道:“隨便。”
她興致缺缺的樣子,並沒有打斷小馬的興奮,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壞笑著道:“你昨天走了之後,主編回來了!”
此話將病懨懨的程小也成功的轟醒了過來,抬起一雙大眼睛看向小馬,急急的問道:“那你怎麼說?”
小馬聳聳肩,“我怎麼說,我什麼也沒有說。”
聽到這話,程小也像個洩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昨天其實是可以是趕回來的,但她那時候哪有心情上班?
小馬這廝今天也太沒同情心了,竟然就這樣樂呵呵的去樓上送檔案去了。程小也一個早上都在提心吊膽的,等待著主編的訓斥。但剩鬥士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竟然一直都沒來上班。
中午去吃飯,程小也一點兒胃口也沒有,小馬將她的餐盤中的紅燒肉據為己有之後,嘿嘿的笑著道:“主編大人昨天是和一個男人一起來公司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所以她壓根就沒有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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