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是意味深長,褒貶意味不明,程小也卻像是聽不出似的,平靜的道:“江總過獎。”
她如此的冷靜,江應景那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陰鷙,端起面前的咖啡遞到唇邊,淡淡的道:“今晚一起吃飯。”
語氣雖是淡淡的,但卻是不容置疑的強硬。
“不好意思,江總,我今晚有約了。”程小也不卑不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江應景握住杯子的手指指節有些泛白,眼睛眯了起來。卻並未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咖啡。
那咖啡剛喝到嘴裡,一張俊臉驀的變了色,“程小也,你是想將我苦死?”
江應景慍怒,冒著熱氣的咖啡杯被啪的一聲放到桌子上,些許褐色的液體濺到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這兒只有黑咖啡。”雖是道歉,但程小也臉上卻沒有半分歉疚,依舊是面無表情。
“好好,果然是膽子肥了。”江應景咬著牙關說出這話,程小也一直都知道他不喝太甜的咖啡,也不喝太苦的,現在竟然弄了杯黑咖啡給他,這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冷笑著道:“看來你的後臺硬了,前些天不是還為了股份陪我上床麼?現在不想要了?”
他的臉色陰沉,語氣輕佻。說著,身體傾向前,一把捏住了程小也的下巴。
程小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忍住下巴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一字一句的道:“江總,請自重。”
這句‘請自重’更是惹怒了江應景。手上更加用力,陰森森的俊臉一寸寸的靠近程小也,“你說讓我自重?”
這幾個字,他是從咬緊的牙關中吐出來的。程小也和他認識了那麼多年,自然知道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她抬起一雙烏黑的眼睛,平靜的直視那滿是怒火的俊臉,一字一句的道:“是,江總請自重。我們早已沒有關係。”
是的,從離婚的那刻起,就再也沒有關係。憑什麼她得任他拿捏?
江應景怒極反笑,手指更是用力的勾起那下巴,輕佻的摩挲著,冷笑著道:“那如果我不自重呢?”
話剛落下,程小也就一腳踢向了他的腿部。程小也本來以為,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肯定是會得逞的。但是,電光火石間,江某人竟然側開。並且放在她下巴上的手改為捏住她的脖子,大力的將她帶著倒在沙發上。
這速度太快,程小也還沒反應過來。就趴到了他的胸膛上。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那晚疼痛的記憶也隨之而來。她用力的從那手中掙脫,熟料那人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摟在了她的腰上。
沙發上本來就窄,在兩人過招間,一個不注意之下,兩人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程小也的運氣太背,跌下的時候是她在下面。
即便底下的地毯夠軟,但身上壓了那麼重的一個人,跌下也夠程小也受。一陣壓抑的窒息以及短暫的黑暗後,悶痛隨即傳入了神經中。
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上的人冷笑了起來。趁著這個時候將她的一雙手壓到頭頂上,也不從她的身上起開,一條腿用力的壓住了她的一雙腿,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不錯,敢跟我動手了。你說我該怎麼獎勵你?”江應景伸出手拍了拍程小也的白皙的臉,冷笑著道。
他絲毫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那白皙的臉上隨即起了紅印。
程小也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咬緊牙關冷冷的道:“起開。”
江應景當然不會那麼聽她的話,她敢和他動手,他怎麼可能就那麼放過她。
他伸出拇指,指腹輕佻的撫摸著她的下巴,冷笑著道:“這大冷天的,這姿式多銷魂,我要是起開了,你不冷嗎?”
程小也又氣又急,卻又拿他沒辦法,瞪圓了眼睛冷冷的瞪著他。
她越是生氣,江應景就越是高興。手故意在她飽滿上捏了一把,輕佻的附在她耳邊以曖昧極了的語氣道:“又大了麼?”
說罷,伸出舌頭輕舔著圓潤白皙的耳垂,那隻手更是肆意的在渾圓上挑逗著。
雖是在辦那事,但手上與腿上的力氣仍然不減,緊緊的壓制著程小也。
程小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頭用力的朝著趴在她耳邊親吻的人猛撞去。
江應景哪想到她會用這招,一時被撞得頭暈眼花。嘴不知道是被撞破了皮還是怎的,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四散開。
程小也是做好準備的,趁著他略微鬆懈的這會兒,蜷起膝蓋猛往他的腹部撞去,江應景吃疼,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