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握了手機一會兒,才將它丟到床頭,躺在了床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起鄭崇所說的方悄悄是他秘書的話,心裡一陣悲涼,嘴角勾起了一抹慘然的笑,她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鄭崇很快找了一位精通針灸和按摩的人去醫院照顧遲楠,那人話很少,卻很有經驗。有時候按摩起來,甚至可以看到遲楠微舒展的眉頭。他雖然醒不來,但他卻是有意識的。
這天遲早早才回小區,就見齊瑜冉從小區中走了出來。她微微的愣了愣,有些疑惑,她怎麼會在這兒?
前幾天,她不是聽誰傳說她要結婚了嗎?對方好像是一外地的富商,聽說會在本地舉辦婚禮,然後再將齊瑜冉接到他市。
遲早早見到齊瑜冉驚訝,齊瑜冉見到她卻不驚訝,像是特意過來見她似的。
離得遠遠的就停下,風情萬種的攏了攏頭髮,傲慢的道:“我過來看一下小寶。”
上次她才說恨遲家的所有人,包括小寶。這會兒怎麼會來看他?遲早早的面上不動聲色,微微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齊瑜冉卻並沒有離開,拿出時間看了看,道:“樓上沒有人在,他去哪兒了?”
遲早早本以為她是看了的,聽到那麼說低頭看了看時間,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阿姨會帶小寶去哪兒。這個疑惑在心中,她卻沒有說話,也有打電話。
齊瑜冉也不催她,見她不動,皮笑肉不笑的道:“怎麼,不請我上去坐坐?我是小寶的媽媽,你哥這樣子,我可以隨時要回監護權。”
這話相當於是威脅,遲早早抬頭冷冷的看著她,並不說話。齊瑜冉看著手指上的鑽戒,笑容中有幾分涼薄。
遲早早微微的後退一步,遲楠,當初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這算是落井下石麼?縱司丸亡。
良久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道:“你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吧,這樣繞彎子有意思麼?”
齊瑜冉輕蔑的一笑,把玩著手上的戒指,冷笑著道:“你覺得就你這樣子,能給我什麼?”
也對,她現在嫁了富商,根本就不缺錢,她有什麼可給她的?就算是缺錢,以她現在的狀況,她也給不了她。人的一個包就夠她奮鬥幾個月了。
齊瑜冉的目光帶著不屑,這個社會,已是笑貧不笑娼,她自然有得意的資本。
遲早早抿緊唇沒有說話,齊瑜冉看了看周圍,皮笑肉不笑的道:“怎麼,不讓我上去等?”
遲楠現在這樣子,誰知道齊瑜冉又會做出些什麼事。遲早早是絕對不會允許,小寶被齊瑜冉帶走的。
靜默了幾分鐘,她選擇了妥協,拿出鑰匙往前走,進了樓道。齊瑜冉跟著她,雖然她已經走過一遍,仍然嫌棄的皺著眉頭。
待到上了樓,遲早早開啟門,她往裡看了一眼,撇撇嘴,道:“就住這兒?還沒人一個衛生間大呢!”
遲早早早已見識過她的德行,沒有說話,換了鞋進了屋子。大概是嫌髒,齊瑜冉連鞋子也未換,直接踩著高跟鞋進去。
客廳有些逼仄,而且不是很向陽。她四處打量了一圈後嘖嘖的道:“你們現在過的就是這種日子?嘖嘖,還真是可憐。”
嘴上雖然說是可憐,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看了好一會兒,才在沙發上坐下。
出於禮節,遲早早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她卻並沒有喝,左看右看的,道:“這全都是老宅那邊的傢俱吧?全都搬過來了?嘖嘖,還真是夠節約的。”
遲早早忍到了極限,握緊了拳頭。齊瑜冉並沒有再繼續聒噪下去,看了遲早早一會兒,慢悠悠的開口道:“我這兒有個訊息,我相信你一定會很感興趣。”
有上次的事,遲早早戒備的看著她。齊瑜冉無辜的聳聳肩,道:“我只是好心想告訴你而已,那麼看著我幹嘛?”
她既然來了,就不會無功而返。遲早早收回了目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等待著她開口。
心裡莫名的一陣悲涼,她就算戒備齊瑜冉又有什麼用,既然是事實,有些話總會傳到耳朵中,只是早晚而已。
她等著齊瑜冉開口,齊瑜冉卻並不開口。從包裡拿出一張請柬,放到了遲早早的面前,臉上帶著洋娃娃般精緻的笑容,道:“我下個月舉行婚禮,唔,既然你哥去不了,那就你去吧。雖然他浪費了我那麼多年的青春,但我一樣嫁得好好的。”
她的語氣越說越低,眼睛直直的看著遲早早,臉上是難掩的得意。
遲早早看著那大紅的請柬,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