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佔便宜!遲早早咬牙切齒,怒目而視。鄭崇怕她掙扎,低聲誘哄道:“別動就不會有人注意到的。或者,你想讓別人注意到?”
他狹長的眸子眸子亮晶晶的,笑意直達眼底。遲早早如坐針氈,瞪著他,動也不敢動一下。
鄭崇這個時候倒是體貼起來了,若無其事的將她的衣服下襬拉了拉,遮住了他下面的手。
鄭崇這種人,能佔便宜的時候,怎麼可能不佔便宜。拿著氣球的手放在遲早早的腿上,底下那隻手的手指一點點的摩挲遊弋著。遲早早驚得差點兒連心都跳出來,想要跳起來,卻被他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摁住,只得紅著臉咬牙低罵道:“放手!你還要不要臉了?!”
鄭崇輕笑了一聲,食指微微的捲曲,沿著股溝那麼一劃,輕笑著道:“難道,你沒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說道這兒,他的唇落往遲早早的耳邊,曖昧的道:“有沒有想要?嗯?”
他都已經忍了三十年了,這個時候還讓他忍著,也未免太不地道了。她不想要,他倒是能忍,可是,她也沒說她不想要呀。彼此都快樂的事情,為什麼要忍?
遲早早紅了臉,低罵道:“流氓!”
邊說著,她邊又要起身。鄭崇立即又將她摁了回去,低聲誘哄道:“再坐一會兒,就一會兒?”
這廝的花樣倒是多得很,他的力氣大,遲早早被他摁著動不了,咬緊了牙關瞪著他。
鄭崇的手指又輕輕的捏了一下,面上無辜極了的道:“我都買氣球過來了,你不是要答應我一件事的麼?這就反悔了?”
遲早早氣極,眼睛瞪得更圓,咬牙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她明明沒有說話的好不好?
“怎麼沒有答應,分明是你點了頭我才去買的。”鄭崇無辜極了,幽深的眼眸中有點點的笑意。
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遲早早氣極,將臉別到一邊。
鄭崇不過是想逗逗她,輕笑了一聲,將手抽了出來。遲早早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鬆。
在石凳上坐了沒多大會兒,邊上太吵,鄭崇便拉著遲早早往另一邊走去。另一側賣了很多小玩意兒,都是些廉價的東西,鄭崇不敢興趣,帶著遲早往穿插在林蔭中的小道走去。
這邊是個生態公園,邊上是廣場,最下面是一條大河,中間則是種植了應季的花花草草。雖然已經是秋天,但花兒仍是繁茂,鼻間有淡淡的幽香味兒。
鋪著鵝卵石的小道旁隔得不遠就有路燈,大概是覺得不會有多少人過來,有些地方的路燈壞了也沒人修理。燈光比起廣場那邊幽暗了很多。
路邊有野鴛鴦坐著拉著小手,調笑什麼的。見有人路過,立即便噤聲。遲早早不自在極了,走了老遠才低低的道:“我們回去吧,好彆扭。”
確實彆扭,一不小心也許就會遇見野戰的野鴛鴦。這種地兒,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鄭崇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的,側頭看了她一眼,低笑著道:“你嫌廣場那邊太吵了,這邊不是挺安靜的麼?”團找吐圾。
遲早早閉了嘴,任由著他拉著她走。公園裡的岔路極多,只要聽見有說話的聲音,鄭崇便拉著遲早早往另一岔道走。
他懂得倒是挺多的,邊著邊指著路邊的花花草草同遲早早解釋那是些什麼花,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開花,花季有多長。
有些花的名字遲早早甚至從未聽過,他卻能說得極詳細。聽得多了,見他不像是隻懂些皮毛,遲早早不由得疑惑的問道:“你以前是學什麼的?”怎麼會對花草那麼瞭解?跟園藝工人似的。
鄭崇看了她一眼,聳聳肩的道:“這也用得著學嗎?花草百科大全上不都有嗎?看過一遍就知道了。”
他說的倒是挺簡單的,這麼多花草他竟然都能記得住。這記憶未免也太好了。遲早早暗暗的咂舌。
鄭崇見她當了真,揉了揉她的頭頂,輕笑著道:“騙你的,我以前替人擺弄過花草,常見的都知道一些。”
他會替人弄過花草?遲早早明顯的不相信。鄭崇將她的劉海撥了撥,一本正經的道:“活著要是都只做同一工作,未免也太無聊了些。自然得嘗試一下別的工作是什麼感覺。”
他的性格不羈,這樣說來,遲早早倒是信了幾分。經過那麼一打岔,遲早早才發覺,周圍很安靜,沒有了之前時不時的竊竊私語聲,抑或是笑聲。
四周都是花花草草,遲早早根本就分不清已經到了什麼地方,側過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