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搬總行了吧?
遲早早的頭搖得更重,“那邊太小,你沒地方住。”團農肝亡。
鄭崇撇撇嘴,“我又不佔地兒,白天多數都是在公司,晚上嘛,和你一起睡不就行了?”
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的,遲早早想起他那些大膽的行徑,立即又開始搖頭。他從來都不知道收斂,阿姨和小敏都在,她可沒這臉!
她想也不想就拒絕,鄭崇有些意興闌珊的,抿唇不再說話。遲早早在這事上不會讓步,也倔強的不肯說好話。
最終還是鄭崇先軟下態度來,道:“回去接了小寶再一起去吃飯?”
遲早早正想說話,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殷殊打來的。
她已經從巴黎回來了?遲早早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親愛的,我回來!給你帶了好東西哦,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殷殊的聲音一如往昔般的歡快,遲早早的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這段友情中,她就像是一個任人愚弄的傻瓜一般。
“我,我才剛下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遲早早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和往常一般平靜。
“早上回來的!睡了個覺,才剛起來呢!我這次可去了好幾個地方,拍了好多照片,迫不及待想給你看看,嘿嘿。”
遲早早的心裡百味雜陳,看了鄭崇一眼,見鄭崇點頭,才約了個地方。事情遲早都是要解決的,與其一直在心裡膈應著,還不如早點兒說開。
約的地兒不是很遠,但因為堵車,遲早早和鄭崇到的時候,殷殊已經到了。看見鄭崇,她微微的愣了愣,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笑著打趣遲早早,“你瞞得可真是夠嚴的啊,竟然連我也不說。”
遲早早笑了笑,沒有說話。鄭崇知道兩人有話要說,點了菜之後藉口去了洗手間。
他一走,何殷殊臉上的笑容便變得苦澀起來,抓著遲早早的手道:“早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以前是遲早早大大咧咧,沒有去追究,她的身份才瞞了那麼久。現在她和鄭崇在一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遲早早端著水杯抿了一口水,搖搖頭,道:“我沒怪你,你也有你的苦衷。”
家裡有錢有勢,交朋友防備一點兒,也純屬正常。只是,她明明知道,祁子川和她訂過婚,還給了她一個‘驚喜’,她無法釋懷。
她的話並沒有讓何殷殊鬆口氣,她低垂下頭,喃喃的道:“我知道你是怪我的,我沒想瞞著你的,只是一直說不出口。你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我騙了你,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們都不可能和原來一樣。”
遲早早的心裡酸澀不已,卻沒有說話。殷殊頓了頓,抬起頭又有些慌亂的道:“你和祁子川,我最開始是不知道的。是那次見面之後我才知道的……”
祁子川是個冷漠到骨子裡的人,想起那天見到鄭崇時,他維護遲早早的場景,何殷殊的手指甲就忍不住嵌入了手心中。
她喜歡的人,怎麼能對別人好,即便那人是她的姐妹!明明是她先認識祁子川的,他怎麼能……
指甲嵌入手心中的疼痛瞬間傳遍神經,何殷殊清醒了一些。見遲早早喝著杯子中的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看著她,可憐巴巴的道:“早早,我們還是朋友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那麼多年來……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總會將人染成各種的顏色。遲早早沒有去看何殷殊,苦笑著道:“我真沒怪你,你別這樣。”
這樣的何殷殊,都有些不像何殷殊了。
聽到她這樣說,何殷殊長長的舒了口氣,吐了吐舌頭道:“早知道你不會怪我,我就早點兒告訴你了。”
邊說著,她邊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笑嘻嘻的道:“這是我給你買的手鍊,你喜歡嗎?我們倆一人一條。”
她搖了搖手腕,白皙的腕間露出的紫水晶手鍊流光溢彩。遲早早搖搖頭,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就算是她努力的做得和以前一樣,可她們也回不去了。這條手鍊價值不菲,她更不會收。
何殷殊嘟起了小嘴,將盒子硬塞到遲早早面前,道:“就收著嘛,小禮物而已,就當是我給你的賠禮好了。”
遲早早苦笑直搖頭,正想將手鍊推還給她,門就被開啟。遲早早原本以為是鄭崇回來了,回過頭看到拿著車鑰匙站在門口的祁子川,推小盒子的手微微的頓了頓,全身的毛細孔一下子張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