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憋了三十年了都沒憋壞,這會兒就會憋壞了?
鄭崇像是懲罰一般。在她的手心中捏了一下。遲早早不願意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抬頭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道:“你自己不是能解決嗎?”
鄭崇更是惱,悶悶的將頭別到一邊。自己倒是能解決,可這感覺能一樣嗎?!一個軟玉溫香,另一個……就不說了,完全沒法比!
遲早早懶得理他,繼續上前走。鞋子不合腳,後跟被磨得有些疼。開始的時候還可以忍耐,多走一會兒,腳就一瘸一拐的。
鄭崇發覺了她的不對勁,鬆開她的手。上前幾步蹲下身體。遲早早正詫異,他就開口道:“上來。”
他的聲音低沉,言簡意賅。他好像從未背過她過,遲早早也不自在,搖頭道:“沒事,我自己能走。”
最重要的問題是,雖然只是趴在背上而已,但也肌膚相觸了。剛才這人都還在抱怨,她害怕他會把持不住。
鄭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並不起來,回頭看著她。那一汪幽黑如墨的眸子深不見底,又像是帶著偏執與鑑定。
遲早早沒敢和他對視,乖乖的趴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背部寬厚。隔著衣服,能觸到熟悉的溫度。
鄭崇揹著她一點兒也不費力,邊走邊搖晃著,有些不滿的道:“怎麼那麼輕?以後可得多吃點兒東西。”
大概是事情太多,她比在s市的時候還輕。就像是羽毛似的。背在背上輕飄飄的。
遲早早偷偷著樂,嗯了一聲。她趴在他的背上,撥出的氣息落在他的脖頸間,他的身體驀的一怔。
遲早早本是故意的,見這人竟然那麼敏感,不敢再耍小心機,老老實實的在他的背上待著。
雖然他覺得沒多重,但好歹也好幾十斤。才走了沒多遠,遲早早就嚷嚷著要下來。
鄭崇沒理她。她便掙扎了起來。他本來就要比往常敏感一些,她的身體貼著他的背部,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得到那溫軟。一時不由得惱,呵斥道:“老老實實的,別動。”
遲早早這才不敢再動,可身體比之前僵硬了許多。挺長的一段路,他走得平穩,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同遲早早說話。
遲早早說三句,他頂多也只是回答一個嗯。感覺心不在焉的。到了後來,遲早早索性懶得說,趴在他背上動也不動一下。
鄭崇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遲早早的柔軟貼在背部,他忍不住的浮想聯翩。本是想讓她稍微隔開一些的,又怕被她嘲笑。於是便忍著。
走了一會兒,見遲早早不說話,他以為她是生氣了,開口叫了她一聲,她沒有回答。
他側過頭去看她趴在肩上的臉,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烏黑的髮絲遮著小半邊臉,鄭崇失笑,慢慢的動著將她快要掉下去的頭挪到背上。
遲早早這一路睡得香甜,鄭崇卻是難熬極了。她撥出的氣息拂在他的頸項中,酥酥麻麻的,他幾乎就控制不住自己。
遲早早是被叫醒的,迷迷糊糊的從鄭崇的背上下來,對上的便是鄭崇那雙與平常不一樣的眸子。
她不自覺的想要避開,鄭崇卻趁機握住了她微涼的手,將她半攬在懷中,亮晶晶的眼眸看著她,道:“早早……”
遲早早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嚇了一大跳,立即便掙開了鄭崇的手。
沒想到她會是這般反應,鄭崇有些懊惱。只得抓了抓頭髮,道:“走,上去吧。”
遲早早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跟著他上樓。回去的時候小寶已經睡了,鄭崇進了屋,並沒有坐下,略微站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凝視著遲早早道:“那邊別去了,我在醫院對面弄了個花店,你和小敏在花店也行,要去這邊的分公司也行。”
遲早早被他那微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地垂下頭小聲的道:“得處理好那邊的事才能辭職。”
李宗對她不薄,怎麼也得等找到合適的人再走。
鄭崇微微的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抬腕看了看時間,才道:“睡覺吧,我回去了。”
大概還是有些不捨,他又攬過遲早早,咬了咬柔嫩的唇瓣,才離開。
鄭崇開著車離開,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區的小道上,停了一輛陌生的車。車中的人,看著他的車消失在夜色中,漂亮的臉上神色陰鬱。
週一一早,遲早早一到公司,李宗端著杯咖啡坐到她的桌子上,笑著道:“晉城又去拉薩了你知道吧?”
遲早早愣了愣,晉城經常都是